不辜负外祖母期望,定会协助两位舅母教导好表妹!”
年氏与卫琳缃默契对视一笑,而后两人一并朝老夫人行礼。
“母亲,依儿媳之意,也不用明儿了,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开始,母亲您看如何?”年氏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出气。
“也好,四娘,你即可便开始学习礼仪吧!”老夫人默许。
年氏款步向前几步,站在周萋画面前,“四娘自即可起,便由儿与表姑娘一同陪你母亲教导你的礼仪,不出十日,定然将你培养成标准的侯府贵女!可能不及表姑娘一般知书达理,但比起琴棋书三姐妹,定然不会差半点!”
年氏这话无非是为了压低周萋画,巴结一下卫琳缃,潜台词是说现在的周萋画不如自己房里那三位娘子拿得出手,捎带着威胁一下周萋画,那日你让老娘丢进脸面,看日后怎么折磨你!
年氏得意的看着周萋画,心想你若现在服软,还能放你一马!
孰料,她看到的却是周萋画一张冷嘲热讽的脸,仗着现在老夫人对她默许,脱口而出,“四娘,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一个贵女该有的表情嘛!”
听到年氏的呵斥,方老夫人瞥眼看去,正巧看到周萋画翻一个大大的眼白,“四娘!你对祖母的安排有什么不满吗?”
周萋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到方老夫人的话,站起身来,朝方老夫人福了个礼,“四娘知道,祖母是为儿好,可您确定,婶娘跟表姐真的能将四娘,教导成贵女吗?”
“四娘,你什么意思!”老夫人厉声问道。
“儿没有别的意思,正所谓,师者,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周萋画直视着年氏,微微颔首,紧贴着年氏的脸,鼻尖差点就贴到了她的鼻尖,“可据儿所知,婶娘与表姑娘根本配不上和句话,既然如此,她们又如何敢确定能将儿培养成祖母期望的贵女!”
周萋画声音平稳,纵使到现在这一刻,她仍没打算撕破脸。
“表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卫琳缃已经不低于两次领教周萋画的厉害了,眼看着她就要将年氏逼得出丑,鉴于自己跟年氏是盟友,立刻出声支援,她边呵斥周萋画,边上去,用力地将周萋画推开!
卫琳缃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周萋画退后几步,若不是春果出手相扶,周萋画肯定跌倒,这下彻底触碰到了周萋画忍耐的极限。
周萋画站稳脚步后,便示意春果退下,她看向卫琳缃,冷冷地说道:“什么意思?表姐,难道父亲回府后,没有说起表姐在刺史府的丰功伟绩!”
一听周萋画说到“刺史府”,卫琳缃眼前幽然一亮,周萋画啊周萋画,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别以为你抛头露面破案验尸的事没人知道,今儿就在老夫人面前摆饬一下。
老夫人最忌讳的事情你都做了,看你还如何回的了府,卫琳缃嘴角朝一侧抽动一下:“表妹说得是你在刺史府验尸那天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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