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寡然、不喜不燥的样子,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毕竟咱们这些人里,唯独他年纪小却成就高,想来必然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忍得了这种气!”
“可别小看他。”堂黄撇齐昭一眼,冷笑一声道,“年纪小了才更显得可怕。你可能不知道,当初他与帝都那些人可是关系最好的了,现在不还是一言不发叛了出来?这人心思可深着呢!”
齐昭面色一凝,正想着再问些什么,堂黄一摆手断了他问话的心思,道:“无影门先放一放,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梁毅铮的问题。”
“嗯。”齐昭点点头道,“那依堂兄看......”
“齐兄!”堂黄打断他,四下望了望,神色凝肃与他对视,“此处实在不是一个可以商讨此事的好地方,不如你我另约一日再续?”
齐昭这才反应过来,当下也严肃点点头,“好!既然如此,还劳烦堂兄另寻一日再派人通知我一声。”
说罢,冲堂黄点点头,便带着自己身后心腹离开。
两人一走远到看不见人影的时候,堂黄目送两人离开,讽刺地轻笑一声。
笑音未歇,左边两米高的山石后走出来一行人,领头的那个先一步走到堂黄身边,颔首恭敬道:“门主!”
“来了多久了?”漫不经心地低头理理袖口,堂黄看一眼自己的人。
“不长,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
“嗯。”堂黄随意应了句,负手身后便迈步离开,“走吧。”
领头的人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问道:“门主为什么要提点齐昭,让他注意无影门?他若是用了心思......”
“他用了心思,对我们有什么坏处吗?”堂黄漫不经心道,“齐昭用了心思,坏的是无影门的事,对我们,有什么坏处?”
那人恍然大悟,抚掌道:“门主的意思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我们再渔翁得利!”
“呵...”堂黄轻笑着摇头,“齐昭这人,可算不上虎,也斗不过无影公子,但好歹能挡住他的路好一会儿了。”
“门主好计谋!”那人恭敬道。
“计谋倒谈不上。”堂黄侧头眯着精明眸子道,“不过,你去查一下南江来的那个新统领!”
“顾业?”
“嗯!”
“呃...”那人皱皱眉,思量半晌道,“属下最近刚好在亓城又听到一些关于这个顾业的传言。”
“哦?”堂黄顿了顿脚步,眉头一动又继续走,“说说!”
“有人说他被那场大水淹死了,也有人说他是畏罪潜逃了。”
“畏罪潜逃?”
“南江军营里发了通缉令,说是有关亓城溃坝一事,被派往亓城查知水患的顾业察觉有水患,却为了私揽功绩而隐瞒不报,造成亓河坝下游良田尽毁、损失惨重,又说幸好有两位常驻参将处置及时,这才未造成大规模的死伤,只是两位参将不幸殉职,已上报朝廷为其求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