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拼命反抗,高声恸哭,朱盘烒眼睛放光,走向这女子,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使她不得不扬起脸来,朱盘烒欣喜若狂地道:“看看这是谁,看看这是谁,哈哈……快看,这里是立春楼,好极了,我带大家来就是要大家来乐呵乐呵的,寻常的胭脂俗粉,我怎么看得上……哈……你们……把她的衣衫剥下来。”
几个侍卫的精神一振,一个个变得更加不怀好意。
女子大叫:“相公……相公……”
郝风楼认出是谁了,乃是曾建的新婚妻子刘氏。
朱盘烒发疯似的叫道:“在来之前,我已经打听清楚,已经摸清了你的底细,哈哈……哈哈……这个女人,我很满意,现在,她是我的了,郝风楼,我不但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要让所有人知道给你做狗腿子的下场。”
曾建的眼睛红了,豁然站了起来,死死地握住了腰间的刀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头都咬出血来。
朱盘烒的目光落在曾建的身上,顿时勃然大怒:“狗东西,你还敢站起来,见了我,竟然敢不跪下?你是曾建?是啦,我晓得你,你一向和郝风楼形影不离是不是?来,叫他跪下!”
几个护卫冲上去,有人猛踹曾建的后腿肚子,可是一脚踹下去,曾建纹丝不动。
这时候……郝风楼也站了起来,站得很是笔直,整个人宛如一杆标枪,眼眸死死地盯住朱盘烒,一动不动。
更多人站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朱盘烒怒气冲天地大叫:“怎么,你们想怎么样,我赏脸玩一玩你们的女人,你们莫非不服?”
郝风楼冷笑,眼眸中掠过一丝露骨的轻蔑,可是他没有说话,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便是刘氏,此时也不再叫骂了。
整个立春楼里落针可闻。
朱盘烒气呼呼地看着郝风楼,又气冲冲地看向曾建,看那一个个站起来,表现沉默的校尉和力士。他陡然大笑:“想不到,想不到你们还有这样大的胆子,看来今日不把你们统统收拾了,委实对不起你们。”
郝风楼笑了,道:“小王爷,你闹也闹够了,若是现在就走,我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什么?”朱盘烒觉得可笑:“你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我却会永远记得今日的事,永远记得如何收拾你们,如何让你们痛不欲生。”
郝风楼吁了口气,正色道:“周书吏,胆敢在东华门百户所辖下滋事,该当何罪?”
周书吏道:“回大人的话,敢在东华门滋事者,断指!”
郝风楼目光中掠过了一丝决然:“好,现在有人胆敢在立春楼滋事,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统统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将他们统统拿下?”
“遵命!”校尉、力士们发出了齐声大吼,一柄柄绣春刀拔了出来。
郝风楼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大喝:“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十几个校尉一起挺刀,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