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漆黑如墨,一处空旷的厂房杂草丛生,残缺的月好似松了懈,有气无力的耷拉在无人问津的地面上,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恐惧和苍凉。几个身影如白昼般自由穿梭,四处窥探后,悄无声息的停靠在一处生满铁锈的朽门处,阴鸷般的眼睛搜索着门里的动静。
而门里的人却浑然不知。
钱康叼着一根烟,不停的来回踱步,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着急。“妈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来!”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分钟。十分钟并不长,但对于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来说,速战速决是万全,以免夜长梦多。
“署长,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属下一个明显底气不足的下属畏畏缩缩的问道,毕竟三更半夜干的不是什么正经买卖啊!而且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总是阴风阵阵的毛骨悚然。
“呸!你小子给我闭好你的乌鸦嘴!瞧你那怂样,滚一边去!”钱康唾了他一口,不耐烦的骂道。骂归骂,心里也渐渐感觉没底,明天就是期限,趁这之前把这批货处理掉,就算姓厉的怀疑,无凭无据,他也拿他没办法。
其实,他本是不知道厉家的这批货会进这片领域的,多亏他对厉冷尧留了意,要不然又让他跑了。为了一个女人,逼死了自己的兄弟不说,还生生的断了他的财路,此仇不报他就不信钱。
长久的等待,让男人没了耐心,抬手招来手下:“出去看看。”
领命的人小跑出去,久等,没有回来。钱康不安的心终于爆发,掏出腰间的黑色枪支,上了膛,刚想再次下达命令,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识相的闭了嘴。手下的几个人眼见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时间惊得反应不过来,这个人他们见过,上次跟姓厉的在一起。长得甚是好看,一副阴柔之像,但,他是怎么进来的?
“钱署长,要让你失望了,你等的人恐怕不会来了。”Tony已在查到买家后,让对方识时务的退避三舍,只要告知对方其掌控一方水土命运的大名,除非有真的不怕死的。有时候觉得那个长得妖孽的男人还挺可爱的,至少用起来很顺手,要不是不方便抛头露面,真想让他亲眼看看小爷我的本事,看他还敢小瞧了我。
昏暗中,走出来两个人,钱康心中一凛,立感大事不妙!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确无误的找到这里。既走到这一步,也别无他法,只能破罐子破摔。
“货。”厉冷尧冷若冰霜,冰冻的眼眸里散发出来的寒气直逼人心。
“什么货?老子不懂你在说什么。”说完,狡猾的冲最得力的手下使了个颜色,对方立即会意,只可惜手还没摸到腰间的枪,就被一把金属色的圆筒口抵住了脑门。李伟德从容的从腰间抽出手枪,揣入自己的后腰。
计划失败。
一把小巧又精致的行军刀啪的打开,锋利的刀口在微弱的灯下发出的光让人不寒而栗,这种稍稍用力就能割喉取命的东西架在谁的脖子上都能削减对方一部分的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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