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女人一阵战栗,舒适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身体的渴求让她早就忘乎所以,昂起的头往后一仰,身体不自觉的迎合着,涌现的潮湿将两人瞬间吞没,翻云覆雨间,完全忘记了窗外将一切收入耳中的人。
砰,一声巨大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内,将床上正在苟合的两人吓了一跳,激情的澎湃瞬间被浇灭得不剩,女人迅速的蹿入被中,将自己掩好,看见破门而入的人,绯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向哲难得见到这样的春宫图,不自觉的咳了咳,已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边的厉冷尧和李伟德冷冷的看着,如同司空见惯般,表情极其的冷淡。
于是,向哲觉着自己太过于不成熟了,特地先发制人的发了火:“真够不要脸的,光天化日做这种!”说完又咳了咳,因为现在已是太阳西下,也不算是光天化日。
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趁此从床边摸出手枪,正要抬手间,便被飞速而来的李伟德扣住,抢过手枪,反转,对着男人的太阳穴重重的一击,男人一声闷哼,随即倒在了床上。
李伟德上前查看,果然,在男人的右手背上有一道抓痕,刚刚结痂,看起来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回头对着厉冷尧道:“是他!”
向哲随即向前一步,对着惊恐的女人义愤填膺的叫到:“真的是你!亏得宛梦姐看你可怜,照顾你,没想到你这么贱!”
“贱?哈哈哈哈!”欧阳美怡慌乱了一阵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向哲的话瞬间刺激到了她:“我贱吗?我承认,但比起我,那个女人更贱,她什么都不是,一个野种生的孩子,凭什么!凭什么能让你们一个个的围着她转!”
气急败坏,口不遮拦,听得向哲眉间一皱,恨不得一巴掌煽上去,但又从未打过女人,拳头捏了捏始终下不去手。
“啪!”有人可比他狠多了,咒骂的女人苍白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了深深的手指印,看起来有些吓人。向哲心中偷念:不亏是老大,真下得去手。
欧阳美怡一个踉跄,这一巴掌煽得她眼冒金星,忍着脑中的嗡嗡作响,舔了舔嘴角留下来的红色液体,整个人变得疯狂:“我说错了吗?!她就是个贱人,就是个野种,就......嗯......”
纤细的喉咙被骨节分明的手生生的扼住,呼吸变得艰难,再吐不出一个字。随着手掌的用力,苍白的脸涨得越来越红,嘴唇张得越来越大,以求得一丝的呼吸。
“老大。”向哲走到男人身边,感觉他积压的怒气似乎在一点点的爆发,于是靠近他身边轻轻道:“交给我,别脏了你的手。”
厉冷尧闻言,满腔的怒火稍稍的平息了些,松开手里的禁锢,被扼住的女人抚着留有捏痕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与死神擦肩而过,对男人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想再吐出点什么,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把衣服穿上,跟我走!”向哲不看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一招走错,满盘皆输,更或许所谓的计划和酝酿都太存在着太多的纰漏和肤浅,自认为天衣无缝的算计,带来了满心欢喜的结局,却没想到这么快被识破。
欧阳美怡心中涌起了绝望,空洞的眼神犹如朽木死灰,听向哲一说,竟没有了反抗和激动,变得异常的平静。捋了捋松散杂乱的长发,擦干净脸上的泪痕,一抹绝望的笑容浮了上来。
“呵......呵呵呵,去哪儿?去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吗?不会的,我欧阳美怡这么美,这么多男人心甘情愿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怎么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呢。”抬头望着厉冷尧,眼神突然发狠:“告诉那个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说完,不顾身体的赤裸,突然飞速的冲向李伟德,抓住他手里的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上了消 音器的枪支发出了低沉的声音后,便见女人如破布般飘然下垂,瘫倒在地,脑中的鲜血汩汩的往外流。
生不如死,不如一死了之,这是欧阳美怡在人世间的最后一点算是清醒的认知。
三个男人并未有多大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向哲看着抽搐的身体渐渐的趋于死寂,上前探了探鼻息,道:“死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一件床沿的衣服,大手一挥,衣服随即盖在了死去的女人身上,对着李伟德道:“将他们葬在一起。”
“是。”李伟德心领神会的应下,看了一眼床上昏死过去的男人,又道:“他怎么办?”
“交给我。”向哲接道:“老子我非得让他吐干净不可。”害他辛辛苦苦忙了这么久,还爽约了好几次Tony的相邀,等这个案子了结了,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去安抚一下那个死变态的心,省得那变态老给他脸色看。
随即而来的向哲的人,嫌弃的在男人身上简单的套了衣裤,然后跟拖死猪似的拖着离开。
一个早就被世人淡忘的欧阳美怡,如同昙花一现般,再次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只是这次,是永远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