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些人可能是与他一伙,哪些人是他正在收买拉拢中……
衣缥道:“云阳子的真实身份和他掳掠女子的事情,韦家与阮家可能并不清楚,也可能猜到一点,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而陆勉他一个参军,虽然是个小官儿,但是也不至于这样为云阳子充当打手的,我估计他要么就是与云阳子早就认识的,要么就是有把柄在云阳子手中!”
吴翩翩不以为然地接了句:“跳梁小丑,不足为虑,一网打下来,他也漏不了!”
“郡主准备怎么个一网打尽法?”衣缥问道。
说实话,青云观现在可是个背景深厚的庞然大物,网不够大不够结实可网不住他!
吴翩翩浅饮了一口茶,显然不打算告诉他,却闲闲地问他:“这两天城中民众都在传前日下雨打霹雳,雷公电母来收槐花巷的妖狐鬼怪,将房屋劈坏了几处,还起了天火?可曾吓到你?”
说罢,目光停留在衣缥的头上,衣缥头上戴着与衣袍一色的黑色丝质幅巾,显得十分儒雅,斯文之气甚是袭人。
并未如往日一样一副魏晋狂士**的打扮,银发披垂,只用一根丝绦束于后脑。
衣缥摸摸鼻子,干笑了两声。
若非吃了大亏,这货不会如此低调。
“头发还有罢?”吴翩翩目含同情地问道。
衣缥差点就要扯掉裹于头上的幅巾给吴翩翩看看,他的美丽的银发只不过边角烧掉了一点点!
幸好理智还在,及时停止了这种愚蠢的冲动!
衣缥毕竟是衣缥,一脸端肃地讨论起了学术问题:“郡主所说的引雷之法,果然不错,只是属下不明白,高树若也会引雷的话,为何燕赤院子里那颗大槐树,这么多年安然无恙?”
“那要旷野中的树,才容易着雷,尤其是那种一株独秀的!在城中,比那树高的屋子不是没有,比如附近的城墙就比它高!”吴翩翩思索着那天聂青青所讲的内容,解释给衣缥听。
衣缥托腮思考,下次打雷该去何处验证“呆在树下会被雷劈”的说法。
“夏日将至,你有的是机会去试着玩!不过自个的小命还是珍惜些吧!下次未见得就只是头发烧焦了!”
“郡主,引雷之法究竟是何人所授?”衣缥又一次问道,上次吴翩翩说是从古书上看来的,他才不信!
话说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天雷可以引,这太特/么刺激,太逆天,太让人兴奋了!
前些天,他盼打雷盼得夜里睡不着觉!
吴翩翩冷冷道:“你若不信我说的,你就不要来问我!”随即又问道:“你估计安北都护府的人大概何时能到?”
“我上月派去的人是快马不停,最多十日就能将消息带到那边的地面上,那边的人听到消息,外加纠结人手和路程所需,算起来大概再过半个多月,扬州街头就可以看到北方来客。当然,那些与飞天玉虎有生死血仇的人家会来的快些!”
吴翩翩沉吟了一会,在心中计算着安排后续事务的时间。
衣缥眼珠一转,他刚才吃了个瘪,现在正好找补回来。
“郡主,你的那位小情/人昨晚去夜探青云观了!”
什么!
风墨竹居然去夜探青云观!
吴翩翩差点长身而起,幸而按捺住了!
暗自深吸一口气,吴翩翩冷冷注视着巴巴地等着她失态的衣缥,“你说什么呢!谁去夜探青云观?”
“风墨竹啊!”衣缥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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