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秋隐忍的表情,胸口闷闷的。
鲜红的大氅被狠狠的撕开,翻飞的衣料似乎在控诉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空津溪用指甲轻轻的划在夏秋的胸口,时不时的抠动在她跌落悬崖时还没愈合的伤口上,疼痛感以惊人的倍数扩大,传递,像一把锋利的刀割裂着夏秋的神经,将她的脉络一寸寸的撕开。
极为痛苦的低鸣,从紧咬的齿间破碎的逸出,紧绷的手臂上青色的筋脉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
“雪娘,醒醒吧,我知道你向往强大,但小秋只不过是你的臆想,你不能永远存活在自己的幻想中。”空津溪的声音带着惑人的音色,似催眠一般。
夏秋紧咬这唇,不让自己回应空津溪,尽量保证不让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反应,虽然她已经开始了本能的颤动。
这……才仅仅是开始。
她觉的现在的一切好可笑,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可能,自己遭受了这般对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成果的施虐。
未好的伤口被空津溪扯开,鲜血顿时如游走的细蛇一般蔓延而下,让那如脂般白嫩的肌肤带上了几分破碎的狰狞。
低垂的眼眸中将那血色无限融解开来,满眼的红带着那翻卷的伤口让夏秋一度疼的窒息。
空津溪一把抓住夏秋的头发,强迫她将头仰起,夏秋将双眼紧闭,强迫自己进入无意识状态,但那被无限放大的感官疼痛却冲击着她的意志。
“回来吧雪娘,你看看他,唯一关心你的人,你将他置于何地。”将她的头强迫的转向巫承枫,一眼扫过了那张满是疼惜的面容,夏秋只给了一个不屑的冷笑。
关心吗?宁愿伤害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是关心?明明是自私。
夏秋那蔑视的笑狠狠的在巫承枫的心上剌了一刀,虽然知道这不是同一个人,可心依旧会疼。
见她依旧不语,空津溪将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胸口,从腹部由下往上扣住了一根肋骨。
只听“咔嚓”一声,随着夏秋的一声仰头尖叫,空津溪生生的折断了她的一根肋弓骨。
“不要!”巫承枫的疾呼并没有阻止空津溪的动作。
无法承受的痛苦,让她的身子疯了一般的往起一挣,胸前的绵软因为身子剧烈的挣动而上下摇摆了两下,反弓起的身子迫使头颅似断了藤的瓜一般向后倒去,那双猛然睁开的乌黑眼眸渐渐失去了光彩,
“小溪你疯了!”巫承枫有些气急败坏。
“她不是雪娘,你不是不在乎吗?”空津溪挑着眉梢看着巫承枫。
似被打脸一般,巫承枫脸色闪过一丝羞愤。
“雪娘,如果你再不恢复正常,你信不信我一根根掰断你所有肋骨。”空津溪说着,手已经轻轻抚上了她另一边的胸口。
夏秋如今是真的哭笑不得了,越是愚昧的人,越有着一种固执的执着,如同信仰一般。
别说掰断肋骨了,就算杀了自己又有什么用呢?
雪娘在哪?死了?还是像自己一样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亦或是如这些愚昧人的信仰一般轮回转世?至少是肯定不会在这具身体里的。
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模糊,空津溪和巫承枫的对话从她耳边划过却为入心。
“承枫,我要听你弹琴,我最喜欢听你弹琴了。”
“哥哥,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让我见见承枫。”
“承枫,把这幅画送我吧,我想留个纪念。”
“娘……”
“哥哥,我不想死。”
断断续续的声音朦胧间刺破耳膜。
谁,是谁?这声音好熟悉,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