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脚步不知后面什么东西阻挡住。她呆呆的看着半空的血人。心里凉凉的。
在前几日她还说着等这里事情有了结果后。她就陪着师父云游四方。浪迹天涯。
亦是那天师父与她说念及往昔旧情不忍对白静下手。可她却从未想过师父会落入白静之手。这般惨烈光景令她着实无法接受。心中恨意泉涌。
“白静。他是你的恩人。沒有他你早已在河边死去。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冉竹咆哮道。泪水仿佛不是她自己的。怎么忍都忍不住。流进张开的嘴里。咸涩到心底里。
说话间她抬脚向白静冲过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张开的双手恨不得将白静拆筋剥骨。
白静不屑一笑。冷眼看着冉竹冲过來。随即轻身闪避。一扬手便将冉竹挥退倒地。
碰的一声。冉竹撞到了一旁的八角铜炉。额头上顿时流出了鲜血。
“沒办法。你身边的人我能利用的都利用了。如今计谋都被你识破。我岂不是等着被你要挟。我说过。我不喜欢。”
白静目光从冉竹脸上收回转到徐番身上。眸中颇有一丝得意。随后添了一句:
“放心。他沒死。”
冉竹从地上爬起。任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似是这样心里觉得能替师父减轻点痛楚。
白静你扭曲变态。毫无人性。疯子。
冉竹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
“白静。放了师父。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沒说过。也不会跟宣墨提起半个字。”冉竹冷声道。刚才她是气疯了才会做出不自量力的事情。
她打不过白静。凭武力救出师父她根本毫无希望。
“可是那暗卫将丹青抓回來。就已经说明我这计谋失败了。皇上那么聪明。迟早会找出证据來。我这日子过的很是担心啊……”
白静颇为为难道。说话间随意挑了一处椅子。坐了下來。第一时间更新悠闲的样子一点不像她说的那般。
“你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宣墨不会放任你胡來。”冉竹怒道。
冉竹将宣墨知晓她是真皇后一事瞒了下來。此刻只能让她越得意越好。
“哼。我能换掉他的记忆。在这偌大皇宫里藏个人算什么事情。”白静不屑道。张扬自信衬得她一身暗紫色长裙发出幽幽暗光。
“你说吧。到底想我干什么才会放了师父。”冉竹直截了当道。
她甚至都不敢再抬一眼看徐番。每看一眼就觉得那锁骨琵琶钩深深扎进自己的皮肉骨髓里一般。额头传來的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痛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我想你死。”白静暴然喝道。眸光射出毒辣狠光。咬牙切齿。
“只要你放了师父。让我得知他还活着。我随你处置。”冉竹眸中闪起星光。毫不犹豫道。说完挺胸上前一步。
屋中再度陷入寂静。她们在这里吵闹半天也未见有一个人进來询问。冉竹忽然明白过來。
白静早已在等着她來。
一声笑低低响起。幽幽魅魅仿佛从阴间里发出。忽然笑声放大。又夹杂着几分情绪。似是觉得这话十分好笑般。白静的眼泪都笑了出來。
冉竹冷冷相望。看着还在笑如疯癫的白静在那擦着眼角。忽然明白过來她又被耍了。
果然。
“真是师徒情深。让我这做师姑的又怎么舍得你死呢。说來这皇后位置我也是坐腻了。只要你帮我做成两件事情。事成后你的皇后位置。你的宣墨统统还给你。”
白静靠在椅子上。淡漠说道。眼角上扬斜睨着冉竹。脸上不无讥笑。
冉竹袖口中双手死死握紧。她冷冷瞪向白静。心中无力感油然而生。
如今她就是白静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输赢成败。似是早已注定。她不论如何挣扎终究逃不出白静的魔掌。
“听说找出宣国宝藏不仅需要那颗宝玉还得圣使手上的古戒配合。第一时间更新我发现那圣使似是对你也不错。拿到古戒。从宣墨口中探出这两者的使用方法。你想要的我通通还给你。”
白静用着极为诱惑的口气说道。凤眸里满露精光。
“原來你真的是为了宝藏。你早知我就是宣朝皇后。六年前就开始早早筹谋。就算沒有那场瘟疫你一样会來想办法來接近我。是不是。”
冉竹冷声分析道。心中忽然觉得不对劲。六年前白静是和师父一起來。而且是师父开口要收留她……
白静似是看出冉竹心中疑惑。抬眼瞄了一眼墙上的人。淡淡道:“那年我身负重伤被你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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