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竹睁开便落入一双笑意盈盈温柔流转的星目里,她楞了楞,第一反应是将脑袋钻被子里。
但是她这一想法还未实施就被宣墨打破,眼前黑影一晃,她望着又压在她身上的宣墨,露出胆怯:
“这一夜你都要了我好几次了,我真的吃不消了,我身子还沒好。”
声音低低柔柔带着几分沙哑。
昨夜她不知被宣墨要了多少次,对方就像贪婪的猛兽一波接着一波袭击她,令她几度昏过去。
而她,为了不让外边的人听到动静,双手死死的捂住嘴唇,任宣墨对自己上下其手,在身上种下一颗颗令人心头加速眼眸生热的吻痕。
把持不住之时,他便送上火热的唇封住她的口,令她迷醉在腻死人不偿命的温柔与激情并存的销魂骨中。
帐篷内的烛灯燃了一夜,是用來蒙蔽外人的障眼法,可却激发了宣墨汹涌的欲|望,他第一次感受到原來在夜里烛灯下看着满脸潮红深情凝望自己的心爱女子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二人无声的交融是暗夜里交出了彼此最真挚却无法示人的真心。
宣墨低低笑了,软滑的唇轻柔的落到冉竹的双眸上,借此纾解身体下胀满的欲|望,随后恋恋不舍的逼着自己起床,捡起地上冉竹的里衣就要为冉竹穿衣。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天色已经大亮,你还是赶紧穿衣出去吧。”冉竹敛下眼中的幸福不舍,紧紧抓着被子拒绝,此刻心里是真的有些紧张。
昨夜二人忘我相融,宣墨强大的力道令冉竹感觉浑身骨头如散了架一般,因为自己不知痛反而沒了酸痛感,但她却很担心自己身上会不会有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正有骨头顶着皮肤凸出來……
“你是选择让我再來伺候你一次,还是让为夫给你穿衣?”宣墨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一如昨夜,看的冉竹心惊肉跳,却因为他一句为夫心头顿生甜蜜。
双手松开被子,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袒露在空气中,随着清晨一缕透过微开的窗户斜射进來的阳光笼罩身上,呈现出晕晕的黄光,无比诱惑动人。
宣墨的喉咙干涩的上下滑动了下,小腹处一股热流往下涌去,本压抑下去的情|欲以再度激烈的形势而來,他扔下衣服跑到一旁的水盆前,捧起冷水就往脸上拍,连拍了数十下这才觉得身上燥火减轻了许多。
转身,对上一双想笑却辛苦忍着的清澈眸子。
他拿起衣服,走过去为冉竹穿衣,用着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冉竹的身体:“我昨夜还是挺卖力的。”一只手逗弄着冉竹娇嫩的耳垂,话锋一转,促狭道:
“娘子对为夫的表现可还满意?”
轰的一声,冉竹脑海再度空白,红潮迅速爬上脸颊却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宣墨满意的看着冉竹的表现,刚才冉竹两只不安分想自己穿衣的手僵在了半空,他终于能够亲自为冉竹穿一回衣了,心中被满足与得意塞满。
为冉竹穿好衣服,宣墨这才开始下床为自己穿衣,赤 裸 裸的酮体,流畅的线条,光滑的泛着光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翘起的臀部就这样大喇喇的展现在冉竹面前,她很想偏开头可脑袋却被固定住了般直勾勾的看着背对着自己正穿衣的宣墨。
宣墨直感觉背后有双火辣辣的眼在盯着自己,他穿了一只袖子的动作就那样停住了,望着身体下又起來的反应,他口中低骂了自己一声再也不愿多想,甩掉里衣迅速的爬上床将冉竹压下。
轻柔的唇铺天盖地而來,将还处于发呆中的冉竹击的心神荡漾,四肢酥软。她的腿不知何时被宣墨用双腿分开,如昨夜般坚实的物体就那样抵在她柔软湿滑的地方,却不进去。
沒來由的,冉竹忽的觉得空虚,望向宣墨的目光多了几分渴求,一如昨夜他看向自己的哀求眼神。
“说要,夫君快点进來。”宣墨低下头,黯哑的嗓音在冉竹耳边响起,似乎他也隐忍的痛苦。
冉竹张了张被宣墨舔的湿濡的嘴唇,脑海里不受控制的随着宣墨的话而驱动着,樱唇刚欲发出声音就听门外响起了小夏子的声音:
“皇上,圣女醒了吗?大臣们在外等着和您一起去扶余国呢。“
冉竹心神立即清醒,她望着满脸欲求不满眼底闪现怒意的宣墨,见他沒有开口的意思,急忙伸手捅了捅他的腰。
“快醒了,你让他们在军营外等候,朕和圣女随后就到。”
“遵旨。”门外响起了一声明显如释重负的口气,听得宣墨牙痒痒。
“快起來,别让大臣们等着急了。”冉竹说着便想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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