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炜宸启动引擎,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林妙芙却傻眼了,这好歹让她搭个顺风车也行吧!她怎么回事?
仔细想想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路虎车开进市中心叶一涵才反应过来,转过头来问他,“你怎么可以开过去,教堂附近不是车辆不准通行的吗?据说连只苍蝇也不给飞进去的。”
项炜宸抿了抿唇,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因为我有脑子。”
“……”叶一涵。
这句话听起来蛮正常的,为什么让她听起来却那么别扭呢?
她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双手在这期间就一直紧握着,这个小动作他自然注意到了,但却没有问她。
回到家之后,叶一涵直接将脚上的鞋踢掉,脑袋上的鸭舌帽扔掉,急匆匆的就往卧室跑。
项炜宸却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将她扔在床上,动作有些急切。
蹲在她面前,他使劲掰开她已经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手心,低垂的眼眸遮住里面浓浓的心疼,然后扣在他温暖宽阔的大手里,“记住,下次如果难受就掐我的,再让我看见手心流血你试试。”
说着,去找消毒水和绷带,还有最关键的指甲钳!
她静静的看着他把她身上唯一的利器剪断,带着怒意的决绝,将她身上所有能保护自己的东西消除,就好像她剥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让她无处遁形。
“叶一涵,在我面前你没必要伪装,你更不需要顾忌什么,我会为你撑起一片天,你可以在这片蓝天下肆意疯狂,做最真实的自己,知道吗?”
心疼,心疼她的心疼。
她鼻头一酸,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即使伪装的再深也会被他一眼识破,那么那么难过是想哭的然而她却强忍住一滴泪也没有掉,还笑着去教训林妙芙。
她总是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别人,然后把伤口留给自己。
你只看到了她的坚强,却没有看到坚强背后的她有多么多么的脆弱……
晚上将娇小的小小一团抱在怀里,他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今天会在教堂附近也是猜到她很有可能会去婚礼现场,却没有想到婚礼上的她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一直在教堂的天窗那里看着她,众人只看到了她从容淡定的说着每一句伤人的话,却没有看到她一直环保在胸前紧紧握着的手,她在逼着自己清醒。
说什么现在不是时候什么的都是借口,事实上她还是想保留东方皓的颜面吧,毕竟曾经那么深深地爱过,她怎么会轻易的放得下?
叶一涵,我知道有人一旦在你的心里生了根就很难割除,我知道我就算再努力也难以替代他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我只请你,能够接受我对你的好就已足够。
人的忍耐,总要有个限度的。
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他在她的头顶轻轻呢喃,“一涵,把头发留长好不好?”
知道她可能不会回答,却在这时听到了她软糯的声音,带着倦意的迷糊,“为什么?”
曾经说过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娶你为妻,虽然现在已经满足,但是仍然想要看到她及腰的长发。
他未说话,她继续说下去,“曾经为了东方皓留的一头及腰长发,现在我要将他忘掉,我就一定要把头发剪掉。”
他抿着唇未置一词,为了东方皓而留的长发?曾经她也对他说过,如果等她长发及腰,那他娶她可好。
“你们怎么认识的?”他突然问,突然就好想多了解她一点。
她却哼哼了一声,“嗯……”
“一涵?”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低声叫她。
“嗯……”
项炜宸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她闭着眼睛睡的正香,这小东西……刚才不会又是跟他说梦话吧……
“睡吧。”他轻拍了她的背部几下,然后也慢慢闭上眼睛。
◎◎◎
东方皓婚礼那天特意请假回来就是害怕她出什么事,第二天一早项炜宸直接就回了部队,又是一周后叶一涵闲得无聊准备去姥姥薛海琴的孤儿院看看她。
天阳孤儿院在B市与a市中间,也算是在a市B市的边界地区,那里信息不是很发达,她期望的是这件事最好不要让薛海琴知道。
坐公交车去了孤儿院所在的普阳镇,叶一涵刚刚站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
一星期阴郁沉闷的心情也随之消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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