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乐珊生怕宇文赫看出什么异样,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才到书房来,站在宇文赫面前笑的娇俏,和刚才那个面露凶色的女人判若两人。
“义父,找我什么事儿啊?”
宇文赫招了招手让她在他对面坐下,视线落在她的脖颈上,无意间问了一句,“那条项链挺好看的为什么不露出来?拿出来看看。”
方乐珊有些意外,但还是顺从的拿出来,小手捏着那个吊坠,“好看什么呀,如果它能发点光就好看了。”
一颗吊坠黯淡无光,这句无意间说出来的话却让宇文赫心头一紧,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个吊坠,“它没有亮过吗?”
方乐珊迷茫无知,“没有呀,它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她不提他倒是忘记了,他记得以前和林夕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吊坠是亮着的才对……可是现在却是黯淡无光的,那是怎么回事呢?有点想不通。
宇文赫突然觉得心里乱乱的,有些烦躁,看了她一眼,“珊珊,义父本来想和你聊聊天的,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我先去休息休息,你会房间做自己的事情吧。”
方乐珊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得体礼貌的笑了笑,“没关系,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她走了之后宇文赫久久不能平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却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去了那个隐秘的小房间。
房间内仍旧挂着关于她的各类照片,每一张上面,她的脖颈上都带着那个吊坠,与方乐珊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吊坠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很好看。
只是一点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却是让吊坠显得晶莹透亮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随后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吊坠独一无二是一模一样的怎么会有错呢,一定是他自己的错觉吧……一定是这样的。
低头垂眸,林夕曾经跟他提过那个吊坠是他们家的宝贝,因为父亲疼爱小女儿所以把那个吊坠送给了她,她以后要留给自己的孩子……
他还记得她说关于那个吊坠有一个传说和一个奇特的地方,可是直到后来他也没有有机会听她说那个传说和奇特的地方。
夜幕降临,方乐珊等大家都入睡之后才出了房间的门,跟着身边的随从去了别墅外一层的地下室。
然而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因为夜太黑所以她没有察觉。
宇文宥彤早上就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儿了,今天听下人汇报才觉得她的确有问题,晚上她是夜猫子睡得晚,听到隔壁房间的声音就偷偷了跟了出来,她这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跟着她到地下室,宇文宥彤在地下室入口处止住脚步,先不能打草惊蛇。
想起地下室好像有一个个的天窗,她可以找到她进入的那个天窗查看房间里的情况。
随后矫健的身影一闪,宇文宥彤消失在夜色里。
方乐珊刚到的时候她刚被盐水泼醒,纵使她再能忍也忍受不住身上传来的这种痛,那感觉深入皮肉,让她痛得额头满是汗水。
“啊……”
方乐珊勾着红唇笑出了声,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然而远远不够,远远不够!那日被赶出家门的痛,被大雨淋得没有知觉的痛!她统统要她还回来!
方乐珊上前揪住她的头发,她被迫抬起头,头皮发麻难受的要命,但是眼神却依旧倔强不肯屈服。
“黎夏末,黎夏末,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嗯?我给你机会,让你说出来。”
黎夏末眸光阴寒,记住她的脸,“方乐珊,别让我……活着出去。”
短短几个字无疑是最狠的话,她已经生无可恋,恐怕在这里被她折磨到半死孩子肯定也没命了,既然出不去,那就这样结束吧。
声音刚落,黎夏末似乎恢复了点力气,抬起脚狠狠的朝着她踹过去,直击小腹。
方乐珊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踹她一脚,应变不及直接被她踢倒在地,她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气,狠狠的踹在她的小腹上。
她练过武术,也知道哪里是要害,用了十分的力道。
方乐珊半躺在地上,捂着小腹,满脸的苍白,好痛……
身边的随从立刻上前将她扶起来,紧张的问着,“小姐,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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