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样精明。”惠泽大师闻言立刻不自在的笑了两声,扭头别有深意的瞟了一眼裴宗泽,便静静的看着慕天香欲言又止。
“大小姐,您先和惠泽大师谈谈,铺子里还有些事情需要打点,我先过去,若是有事,您吩咐人到铺子里唤我一声就是了。”裴宗泽又怎么不明白,这惠泽大师定是有些话要说,却不想外人听了去,找好开口对慕天香如此说道。
见了慕天香冲自己点头,裴宗泽便退出屋子,顺便将门关好,吩咐钰锦绿竹好好照看着这里,最后才担忧的看了一眼,才咬咬牙往铺子走去。
“唉唉唉,我说绍廷啊,你刚才有没有瞧见那慕家的小姐,虽然头上蒙了纱,可是我瞧着啊,他定是同她娘亲那般,是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
就在慕天香走进铺子的同时,对面凤来酒楼的二楼,一间靠窗的雅间内,一个声音中带着调侃的男声,笑意十足的传了出来。
双臂搭在窗户上,目不转睛的望着慕氏香坊的男子,略显稚气的娃娃脸上,充满好奇,也不回头,嘴里说着话的同时,只是伸手冲身后的人招招手,收回手的时候,也不忘顺手抓起桌上的花生米,往嘴里扔的自在。
被点到名的严绍廷,只是静静的坐在桌前细细的品着茶,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楼下,也不搭话。
娃娃脸男子也不生气,继续盯着对面出奇,喝了口茶一脸满足的念叨着:“唉,没想到这么早出来,居然也能瞧见美色,倒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啊。”
“小心忘了正事,圣上一个旨意下来,再将你送去了漠水城,到时候可就有得你高兴了。”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正是回春堂的大夫齐焕宇,听到娃娃脸男子的话,立刻出声好言提醒。
“我这不就是在做正事么?你瞧瞧,本皇子可是谨遵父皇之名,将那老和尚安安全全的护送来慕府,想要降罪于我,可没那么容易。”
娃娃脸的男子,正是当今二皇子景陵,白眼扫过齐焕宇后,继续将目光锁在了对面楼下。
齐焕宇和严绍廷对望了一眼。
安安全全?
真亏他能说出这个词来,明明是硬逼着人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敢与朝廷为敌的老人家,不得不来冒死跑来向幕府求救,他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是安安全全的护送。
二人无奈的摇摇头,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又同时举杯喝了口茶。
“喂,你们两个,就算看不惯,也不用这般默契的将你们对我的不屑表现出来吧,怎么说我也是个皇子,这般大不敬,就不怕本皇子一个动怒,直接治了你们的罪?”
瞧见二人的动作和表情,景陵难得将心思从窗户外面拽了回来,跳脚恼怒的冲二人吼道。
“阿廷啊,你悄悄他,居然仗着自己身份比咱高,就要欺负咱咧,人家好怕怕哦。”齐焕宇一双丹凤眼转了转,立刻眼前一亮,往严绍廷身边靠了靠,嗲里嗲气的冲他抱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