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惯性作用,两个人直接摔到下面的平台上。
Judith吓得脸都白了,急忙跑去找乔治先生。
一听说她俩从楼梯摔下去了,乔治先生和陆然皆是脸色一变,火速赶了过去。
“Emily?”舒沫一睁开眼,首先查看Emily的情况,“怎么样了?有受伤吗?”
Emily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姐姐,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舒沫露出个苍白的微笑。
算她们走运,摔在一堆那种软的泡沫上面,这才避免了脑袋开花的霉运。但是,因为舒沫把自己当做垫子,保护了Emily,她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舒沫其实全身都痛得厉害。
“Emily,你先起来。”舒沫重重喘着气。
“嗯……”Emily吸了吸鼻子,手脚并用从舒沫怀里爬起来。
舒沫手肘撑着身下的泡沫,慢慢坐起来,Emily看她很费力的样子,懂事地向她伸出手,“姐姐……”
舒沫无力地笑了笑,把左手伸向她。也就在此时,她发现,左手上满是鲜血,并且还在往下滴,白色的泡沫一遇到血,立即被染红了。
Emily眼睛瞪得大大的,“姐姐你流血了!”
手心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舒沫自己也吓得够呛,“没事的,别怕,只是小伤。”
Emily刚扶着她刚坐起身,一道黑影风一样地出现,大力把Emily往旁边一拨。
“怎么回事?”陆然急切地询问。
乔治先生随后赶过来,Emily一看到他就哭了,乔治先生只好先安慰受惊的女儿。
舒沫愣了愣神,不知何故,在看清来人是陆然的那一刻,先前的害怕,奇迹般的都消失了。
“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陆然满脸厉色地紧盯着她,自然发现她的手在流血,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俊脸,顷刻间冷到极点。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厉声斥道:“舒沫,你是脑子蠢吗?没本事逞什么英雄?!”
舒沫被骂得缩缩脖子,“只是被划了下,不严重的……”
“闭嘴!”陆然目光凶狠地瞪她。
舒沫顿时闭紧嘴巴,大气不敢出。
陆然紧绷着俊颜,他二话不说,径直将舒沫抱起来,转过头,吩咐随行人员准备车,去医院。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抱她。
舒沫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好像变快了,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里面乱窜。
乔治先生是看到陆然推Emily的,作为父亲,他当然有不满,可换位思考,他理解陆然当时的暴躁。
舒沫是为救Emily才受伤的,她要去医院,他们肯定要一起去。
Emily在乔治先生怀里抹眼泪,“爸爸,姐姐的手流了好多血。”
乔治先生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哄着她:“别担心,姐姐会平安的,医生会治好她的。”
“真的吗?”Emily抽噎着问。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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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沫的手是被泡沫堆里的刀片划伤的,伤口几乎横贯右手手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伤口并不深,没有伤到神经。
缝了针,手心里仿佛有一条蜈蚣似的,很丑。
“以后会留疤吗?”舒沫担忧地问医生。
医生帮她包扎,“会有一点,要完全复原是不可能的。”
“哦……”舒沫闷闷地应声。
Emily红着眼睛走到她身边,“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舒沫用右手摸摸她冰凉的脸蛋,微笑着说:“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刀片划到的。”
Emily小虽小,有些事儿还是明白的,舒沫没有责怪他,小丫头自己自责,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乔治先生拿她没办法,只能先抱着,哄着。
刀子样的目光扫过哭哭啼啼的Emily,陆然的眉头越拧越紧。
处理好伤口,他们就回酒店了。
衣服上染了血迹,舒沫很头痛,之前说的只住一晚,所以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站在镜子前,舒沫连连叹气。
她怎么这么倒霉呢?
她打算先洗个脸,把水龙头打开,难题却来了。
现在左手受伤,只剩下右手能用,可是,一只手怎么洗脸呢?还有,穿衣服什么的,一只手也很难办到啊,她今天穿的鞋子还是系鞋带的……
正当舒沫为此恼火时,外面有人敲门。
舒沫就去开门。
会是谁呢?
房门打开,出现在她眼中的,是一张熟悉的俊脸。
舒沫的心猛地跳了下,“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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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卡文,身体也不舒服,就一更吧,我睡觉去了,大家晚安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