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芸萱从来没想过自己才穿过来,就管了那么大的闲事。
初来那几日,她是身体虚弱的起不了床,后来继续卧床,就是为了弄清自己所寄身的这个韩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
没想到她才刚能下床走动两天,庶兄就出事了。
但也就是这前后两天的时间,也让她对韩家众人有了更为直观的认识和了解。
对韩家二房所处的危机,她更是感同身受。
毕竟,若不是先前那位正版的韩六姑娘被人暗中所害,她又怎么会莫明其妙就到了这里?
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到其中另有蹊跷。
所以她没法被动的坐在这里等待别人主宰自己的命运。
在这个尚算陌生的地方,哪怕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安全着想,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庶兄被人冤枉入狱,成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杀人凶手,背负那无中生有的恶意罪名。
韩家二房总共就那么多人,此消彼长,少了一个往日里真心对她好的,就等于给自己增添了两个对手。
这种亏本的买卖她是不做的。
幸好,韩二太太是个拎得清的人,最后做了正确的选择。
只是那幕后的黑手,却是不能让他们太过得意了。
这日吃过早饭,韩芸萱在自己院子里走动消食,才走了半刻钟,采玉匆匆走过来回话。
“怎样,事情可都问出来了?”韩芸萱问。
采玉道:“回姑娘,那个胡婆子被咱们的人救下来的时候,已经吓得全身发抖了,不用再去吓她,她就把知道的全说了。”
韩芸萱好奇道:“哦,她说了什么?”
采玉觉得这些话不应该说给自家姑娘听,因此面露稍许迟疑。
韩芸萱见了,便似笑非道:“难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采玉脸上红了一红,道:“姑娘年纪还小,若太太知道奴婢说了这些不三不四的话给姑娘知道,怕是要发脾气的,徐妈妈前日才给采青立过规矩,奴婢可不敢教坏了姑娘。”
韩芸萱伸手敲了她一个暴栗道:“放心吧,你家姑娘教不坏的,不过是些粗言陋语而已,听听何妨。你捡了重要的说。”
采玉应了声是。
“按着胡婆子的说法,艳雪是大房的陆妈妈花了重金,托人从外地花楼找来的妓子,故意安排在芙蓉馆中,是为了寻机以便**四少爷。”
“你听仔细了,她说的是四哥,不是六哥?”
“回姑娘,胡婆子说的的确是四少爷。”
韩芸萱哦了一声,道:“继续说。”
“大房的两位少爷从一个月前就经常找四少爷出去玩乐,多数时间是去了花楼,艳雪挂牌接客的那天,几位少爷也去了,四少爷一眼就相中了那个艳雪。”
韩芸萱心念微动,问道:“六哥跟去了没有?”
采玉道:“奴婢特意绕到了梧桐院,去四少爷那里找了六少爷的跟班小厮砚青问过,他说六少爷那天也一起去了。”
“知道了。你再继续说。”
“艳雪出了几道难题给客人,说要为自己挑一个心仪的入幕之宾,四少爷有心一抱美人,便让六少爷帮忙写了诗文,六少爷文采好,诗文轻易便取了头彩,自然入了艳雪的眼,当晚便是那艳雪陪的酒。”采玉面泛绯红,声如细蚊。
韩芸萱却皱了眉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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