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姐时,她毅然答应了与他狼狈为奸!
在孔彗安看来,陈若母女的遭遇确实可怜,但却不足以成为她们谋夺他人财产的理由。就像她,即使带着怨气重生,却从来没有想过去害不相关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她只会让前世那些对自己有所亏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孔彗安面对陈若的指责没有丝毫愧疚,说到底是她们咎由自取,而像孔祥东这样贪婪凶残好像野狗一样的人渣,更加不可能心慈手软,因为在他的心里只存在两种人,一种是能带来利益的,另一种就是利用完随手丢弃的垃圾,陈若母女很明显属于第二种!
“说吧,你想要什么?”孔祥东仍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没有因为被揭穿而出现任何类似心虚的表情。
“你说呢?”
孔祥东冷笑着坐到孔彗安对面,毫不掩示眼中的鄙夷,“丫头,别怪二伯没提醒你,有些游戏你玩不起。”
孔彗安没有退缩,眸光税利的直接迎视孔祥东眼中的阴毒,语调镇定悠然,仔细看竟然能从她的眼中发现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玩不玩得起由我说的算!”
孔祥东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凶芒四射的目光锁定孔彗安,似在思索,又像在犹豫,最后才下定决心的缓缓道:“我需要时间考虑!”
“二伯,我以为是你应该是个果断的人,这婆婆妈妈好像不太适合你。”
孔祥东冷睨了孔彗安一眼,“年轻人有点耐心。”
……
“添水”撞击青石传出清脆的竹磬声,回韵绵长,静幽通禅。
萧砺端坐在塌塌米上,庭院中白沙枯水,清风徐徐,面前矮桌茶炉水沸,白雾弥散,把他俊郎的面容衬托得有点朦胧虚幻。
门外脚步声响,纸门拉开,一道颀长的身影玉立而入,屈膝坐到了萧砺的对面。
萧砺拿起公道杯,姿态闲适优雅的给来人点了杯茶,推了过去,“喝茶。”
来人淡淡的瞥了眼,却没喝,一双潋滟的眉目带着冷凝的寒意,“不必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萧砺望向来人,深蓝色的眼底平静无波,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激起他半点的情绪,“少旃,这么久没见,还好吗?”
牧少旃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因为他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跟萧砺面对面的机会,可为了心里的那个人,他还是来了。
“她父母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萧砺似乎对牧少旃的质问并不意外,只淡淡道:“没听过父债子偿吗?还是你已经忘了孔祥酆曾经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