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回之以自己全部的爱!
“那,你接下来就哪也不准去,只能陪着我!”收敛起心底涟漪起伏的情绪,慕云希微微抬头,眸光清浅的看着他,峨眉轻挑,空灵的嗓音带着几许霸道与蛮横的开口,这是将他禁足了么?
“遵命!娘子!”未等慕云希话音方落,轩辕澈便一脸信誓旦旦的表情开口,回答的异常干脆。
“哈哈……”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的她,不禁哑然失笑,抛开俗世纷扰,万丈红尘,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正置身于云端,四周,皆是一片风清月圆的静谧安然,心,也不由自主的宁静,恬淡。
“我可是有很多喜欢吃的东西,你一定要聪明点,学快点,知道吗?要每天学一样!”身在云端,思绪,亦是无尽放飞,整个人,都觉恣意清爽,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峨眉轻拧,绝美若烟月的的容颜之上,是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一本正经的开口,说的很是认真。
“娘子吩咐,为夫岂敢不从?不过……”看着她心情极好的样子,他,也很是配合,只是,邪肆的眉,微微一挑,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她。
“不过什么?”那刻意拖长的尾音,透着几许难以名状的意味,慕云希不由得峨眉轻挑,扬声问道。
“不过,要等我先吃饱之后,才有力气学啊!”唇边的笑意,愈发加深,那张美若夭邪的俊脸之上,神情魅惑而邪肆,恍若一只蛊惑人心的妖邪,他,眸光深深的看着她,眼底的神采,丝丝缕缕,耐人寻味。
“什么,意思?”那妖孽横生的蛊惑笑容,看得慕云希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仿佛,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心底闪现,可是,却又让人无法看清,那究竟是什么。
下意识的开口轻问,绝美的容颜之上,是淡淡的沉吟之色。
“当然……就是……”看着她蹙眉沉思的模样,他,不由得薄唇轻扬,眼中的笑意,愈发的邪魅慵懒,低沉开口,音色如魅,语速,非常之慢,仿佛,是在刻意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又仿佛,是好心的给她,思考的机会。
只是,在说话之间,他却是有意无意的,缓缓低下头去,其中的意味,朦胧隐约,却又不言而喻。
不知,是他的动作将她惊醒?还是,他唇边那抹耐人寻味的邪肆笑意,实在是太过明显,慕云希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意味到,他此话,究竟是何意。
不可抑止的抽了抽嘴角,这只阴险无耻的妖孽!不是刚刚才……怎么又……
“希儿,是想明白了么?”看着她脸上变幻不定的神情,轩辕澈忍不住扬眉轻笑,却是无尽邪肆与魅惑浸染。
“没、没明白……”闻言,慕云希的眉心瞬间跳了跳,下意识的,便想开口否认。
天!她还是希望自己没想明白的好!
只是,她却显然低估了那人妖孽无耻的程度!
一抹妖孽般的笑意,悄然划过眼底,看着希儿的神情,分明就是知道了他意欲何为!只不过,纯洁的希儿,实在是把他想得太纯洁了!
以为装糊涂,他便会让她蒙混过关?万事皆好说,只唯独一件事……
“既然希儿没有明白,那我,不妨以身说教……”低低沉沉的嗓音,如魅慵懒,极致缓慢,带着几分让人心颤的莫测意味,一点点,侵袭着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什么?
乍然听到他的话,慕云希的神情之中,划过满满的惊愣,他这话的意思……额……
“不用……唔……”下意识的开口拒绝,然,他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本就已经近在咫尺的距离,又如何逃得过他快若疾风惊雷般的速度?
还未等她挣脱他的怀抱,疾风骤雨般霸道强势的吻,便已铺天盖地的落下,一瞬间,夺取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感知。
头脑跌入空白之前,只余一句话萦绕在心底,这个妖孽!
温泉水暖,丝丝缕缕的白色雾气,萦绕在水面之上,依稀之间,恍若上古仙霖之境,空灵清遐的气息,充斥着山洞之中的每一处角落。
缱绻时,风月正浓。
千里之外,燕京王城。
愁云惨淡笼罩在整个王城,处处弥漫着一股死气沉闷的气息。
城郊,军营。
子夜的风,带着夜晚的一丝清凉,微微驱散白日的燥热。
营帐错落,军营之中,还算是安静,大多数士兵,都已入睡。
但,也有那么些人,沉湎于夜色之中,纵情声色。
靠近军营最里面的一派营帐,不同于前面那些昏暗静谧的营帐,此时,依旧是烛火通明。
远远的,便可听到一阵喧哗之声自营帐之中传来,男人放肆的调笑声混杂着女人的哭喊声,交织成一道分外刺耳的音符,根本,就无需走入营帐看个究竟,便可让人猜到,那营帐之中,正上演着怎样不堪的画面。
恰此时,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从远处走来,一步三摇,耗时良久,总算是走到了这座营帐的门口。
“你他娘的张三,这都半个时辰了,你还没好?想让老子等多久……嗝——他娘的,快滚出来……老子是,今天的第五十个……嗝——”那人,伸着一只手,像是要挑开门帘,只是,手却摇摇晃晃的很是不稳,半天,都没能将门帘掀开,索性,就站在那里,粗声粗气的吼道。
“哎哟……李二,你别急呀……看你这喝的醉醺醺的,十里外就闻到那满身的酒味……你可别吓着了咱们的美人呀……爷可是……会心疼的呀……不如就让爷代劳吧?哎呀……小美人,别总是哭丧着一张脸,来!给爷笑一个……”里面传来男人的嗓音,带着深重的喘息,声音很是粗狂,语气更是流里流气,让人下意识的厌恶反感。
“你个龟孙子!谁说老子喝醉了?就算是醉了,也不需要你代劳!快滚开……”闻言,站在门口打酒嗝的那人,许是怒了,竟一把掀开了门帘,去势汹汹的闯了进去,口中,骂骂咧咧。
昏暗的烛火,摇曳在狭小的营帐之中,眼前的画面,糜烂不堪。
里面,翻云覆雨的男人,听到脚步声,便立刻从软榻之上爬了起来,动作很是狼狈的披上衣衫,遮住那一身糜乱。
“你怎么这般猴急?好歹等人完事了再进来!”那人,一边穿衣,一边抱怨,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抑郁之色。
“叽里咕噜哪那么多废话?滚开!别耽误老子寻欢作乐!”那个醉醺醺的男人,生的虎背熊腰,很是魁梧,听到那人的碎碎之词,丑陋的脸上尽是怒视,只是轻轻的一甩手臂,便将那个衣服穿到一边的男人,丢出了营帐之外。
“嗖——”一道抛物线,划过眼前,直射门外。
“咚——”一声闷响,重物落地,甚是响亮。
“娘的!你个天杀的李二!”紧接着,便是一道杀猪般的嚎叫,满是怨念与怒气。
营帐之中,立刻传来了女人惊恐的叫声。
“你别过来……不要……过来……”女人的声音,很是黯哑,难听,似乎,她的喉咙早就已经喊破了,只是,这声音之中,虽然充满了惊恐与害怕,但,却很低,很微弱。
暗夜之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软榻之上,那个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的女人,看着那一步三摇朝着软榻逼近的魁梧醉汉,身体,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不停的往墙角缩去,看起来,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贱人!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竟敢拒绝老子?你有什么资格说不?”那醉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脚下,却没有停止向软榻逼近。
“我不要……你滚……”缩在墙角的女人,手里紧紧地抓着那褴褛不堪的衣衫,口中喃喃低语着,发丝散乱,遮住了她的半边脸,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憔悴,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配上那一身几乎已成碎步搭在身上的褴褛衣衫,暗夜幽幽的烛火之下,恍若凄厉的女鬼一般,惊心可怖。
“啪——”一道清亮的掌声,在暗夜之中响起,分外清晰。
“贱人!竟敢让老子滚?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个醉汉,此刻满脸暴怒的站在床边,一手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如熊掌般黝黑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扇在女人苍白憔悴的脸上,顿时,女人的脸颊便红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了一丝殷红的血迹。
“丑八怪……啊——”明显的趋于劣势的女人,却没有停止反抗,即便,她根本反抗不了,却还是不顾一切的触怒那只暴怒如野兽般的醉汉。
当然,她的反抗所换来的,只能是愈发惨烈的下场。
女人凄厉的哭喊声,响彻营帐,在暗夜之中,甚是触目惊心。
而那一声声骂骂咧咧的话语,粗鄙,低劣,不堪入耳,混杂着女人惊恐凄厉的叫声,怎一个惊悚了得?
时间,悄然逝去,不知不觉,一轮明月已上中天,夜,愈发的深了。
营帐之中,也静静的安静下来,女人凄厉的叫声,不再,只剩下,微弱如猫叫般的哭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虎背熊腰的醉汉,终于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营帐。
清幽的夜,一道鬼魅的黑影,如一股黑色的风,瞬间没入那充斥着糜烂气息的营帐,如暗夜之中的妖鬼魔障,仅是一个背影,便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惊骇然。
“呵呵呵呵……”低迷,让人毛骨悚然的诡笑,回荡在暗夜无声的营帐之中,仿佛,自地狱吹来的阴风,让人,不自觉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凉气,从脚底冒出。
营帐之中,一抹黑影漂浮在虚空之中,恍若一团黑色的烟雾,那一双隐匿于黑暗之中的眼睛雪亮,幽深,充满了阴暗幽冷的鬼魅之气,阴森骇然,紧紧地逼视着软榻之上那个几乎已经死去的女人。
“魔……鬼……”软榻之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此刻,仿佛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但是,那一双充满了怨念与恨意的眼,却是死死的盯着那个黑影,一副,恨不得,将那人生吞活剥了的刻骨恨意。
“呵呵呵……华梦君,你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怎么样?那些个男人,伺候的你,舒服吗?”低迷幽冷的嗓音,没有一丝人的气息,恍若一股阴风刮过,营帐之中,瞬间充斥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气。
“你……不得……好死……”软榻之上,狼狈不堪的女人闻言,那双眼中,恨意愈发浓烈。
原来,此人竟是一个多月前被萧焕带到了军营的华梦君!
这变化,的确不是一般的大!真真是,面目全非,今非昔比啊!想到往日风光无限,只得叹一声,昔日繁华今何在?
“哈哈哈哈……死?本圣使,早已是永生之体!倒是你,不知还能苟活多久?但是,也不用担心,本圣使,一定会让你再活个三五年,再好好的享受一番,这人世间的鱼水之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