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就是条金链子么,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白幽则是脸色煞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杨执中也深了眼神,表情复杂地看向白幽。
黎于姿则是勾起了嘴角,瞬间又恢复惊慌的模样。
白幽见状连连摆手,大声解释:“那不是我的!上面没有梅心!”
“那你的呢?”流树冷冰冰的眼神,步步紧逼,“敢拿出来看看么?”
白幽缩了缩脖子,远远跳离流树,捂住锁骨的位置,急出一脑门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旁边的杨执中见状,一把扯开白幽的手,将衣领子扒开,露出白幽空无一物的纤细脖子。
下一秒又给穿好,将脖子裹得严实,周围的看客只觉眼前一闪,什么也没看清小姑娘又回了原地,动手的斯文男子也还是双手背在身后。
江湖人果然有一手!
但是该看到的人还是看到了,流树一脸的果然如此,愤怒的看着白幽:“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个歹毒的女人,枉我还把你当做……”
声音嘶哑,到后来有种近乎哽咽的错觉。
黎于姿眼神一冷,他对她果然有不一样的心思!
陈慎则是没想到,流树心里还是把白幽当师姐尊重的。
流树则是无辜的眨着眼,一句话,什么心思的人听成什么意味。
杨执中想了想,眼神深深凝视着白幽,说道:“我相信你。”
啪——杨执中不敢置信地捂着脸,这可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侮辱。
白幽显然还没从刚才被扒衣服的事件中反应过来,直接忽视了杨执中的话,脸色涨得通红,羞愤地快把嘴唇咬出血来,啐了一句:“你流氓!”
转身夺门而去,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杨执中苦笑一声,追了出去。
流树眼看也要尾随而去,被陈慎扯住袖子:“算了,此事以后再说。”
有好事的人大声叫嚷着:“怎么能以后呢,说大了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陈慎情绪有些不悦,不熟悉的人却看不出来:“夜深了,大家回房吧,我们要休息了。”
周围的人还要起哄,被流树瞪了一眼,讪讪的笑了笑,一溜烟没了影。
众人也都散去,流树拉着陈慎关了房门。
流树刚想说什么,眼角瞥见房门口,一个人影徘徊着不肯离去。
他打开门,那道人影吓了一跳,被请了进来。
陈慎看到黎于姿有些吃惊,他倒了一杯茶给她,却被拒绝,似乎不愿久呆。
“师兄,我……”她脸色有些犹豫,眼底泛起挣扎的光,她咬咬唇快速说道:“师兄,我来只是为了说一件事,不说总觉得对不起你。”
她深深看着陈慎接着说道:“我和白师姐在一起的时候,中间她出去了一次。”
陈慎眼睛惊讶的睁大,流树眼底满是愤懑,呼吸不自觉加重。
“我知道的就这些,我走了。”
黎于姿说完就站起身,眼角余光瞄到桌子上的黑洞,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毫不迟疑地快步离开。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陈慎沉着脸慢慢说道:“此事算了吧。”
流树一拍桌子,眼神认真地看着师兄:“我不能让师兄受委屈,活在危险之中。”
陈慎轻飘飘瞥他一眼:“你觉得白幽会是凶手?”
“这……”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可隐藏的真是深啊,骗了我们所有人,可是你信么,这种小到彗星撞地球的概率。”
流树没有听懂他的话,却也不妨碍他的理解,他想了想抬起头反驳道:“女人嫉妒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陈慎皱起了眉头:“你真的这么认为,一定是她?”
流树清透的眼睛忽然笑弯了,他的身子放松下来,靠在师兄肩膀上:“你当时在和谁说话?”
这种类似撒娇的小动作,陈慎已经习惯,他反问道:“什么时候?”
流树在肩膀上拱了拱,终于找到最舒服的肩窝,蹭了上去:“就是松粥的人进来时,你在和谁说话?”
从这个角度看,师兄的眼睫毛好长,像个漂亮的小姑娘。
“那个人和这件事有关系么?”
“那人可不就是个转移师兄注意力的幌子!”
陈慎心里一惊,这事竟然是多人参与,看流树应该知道什么的样子,他连忙和盘托出:“是个捕鸟的乞儿。”
流树喃喃低语:“哦,那就是了,这种人最方便雇佣了,换个打扮,人海里再也找不到,算是死无对证了。”
陈慎晃了晃肩膀:“你在说什么?”
流树被摇的不舒服,直起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兄,这事不会作罢的,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谁?”
“本来我也只是怀疑,但是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自己暴漏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摁爪,晚安,么么哒,(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