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身后天井的盖子已经被他锁好了,而且天井里被堆得满当当的被捆起来的丧尸也给了他另一道屏障,眼前的这个男人自从他来到天台上就没有看过他一眼,要么是不屑他,也有可能是睡着了,自觉没有问题的东禹被眼前的美色和自己的*击倒,对着面前的这个决定尤物发动了自己的异能!
……
诶?怎么没反应?
打算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变成绳子的东禹等了一下,看到对方身上的衣服还是衣服,一点变化都没有,疑惑的东禹将手上用来备用的外套甩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外套在半空中扭动变成一条绳子,就好像是一条蛇一般快速的向着那个男人缠去。
游离在外的注意力终于注意到了身体这边的异样,唐十九将大部分集中到曲无歌那边的注意力转了回来,然后一睁眼就看到了向着他捆过来的绳索!
和那天在艳阳市的情形何其的相像!
东禹还来不及为自己捆上猎物的绳索而高兴,就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猛然的睁开眼睛!这个男人睁开眼睛和不睁开眼睛的感觉差了太多!东禹被那种好像是割裂皮肤一般的危机感震慑,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对他叫嚣着逃跑!但是东禹实在是吓坏了,这个男人睁开了眼睛之后,原来是如此的可怕么?!!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异能凑效的东禹,原本喷薄的*在这一瞬间不知道被冲到了什么地方。
然后东禹就看到了,自己的绳索已经缠到了猎物的身上,只是瞬间就要把这个男人的上半身捆起来的时候,却在半路中莫名其妙的断掉了!维持着绳子形态的异能就这样散落在地上,黑色的身子断成了几节。
东禹在面前这个男人仿佛在看一坨屎一样的危险眼神中,不争气的腿软了,啪嗒一下坐在了地上,如果说之前这个男人的危险性是树上懒懒甩动尾巴的金钱豹,现在的这个男人就是一把嗡嗡作响的、已经架到脖子上的电锯!即使没有贴上脖子,旋转带来的刺痛感和电锯的惊人威力,让人丝毫无法怀疑他的杀伤力。
东禹明白,自己这是踢上了铁板,而且还是最不能踢的、最不应该踢的铁板!
这个男人睁开眼睛之后,东禹就明白了,这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最诱人的尤物一样的男人,而是一个杀人机器,他的眼睛里感受不到*、感受不到害怕,只有一片死寂,那里面,只有敌人和自己的区别!也就是,那种调|教师最讨厌的类型!
一把武器、一个木偶、一个机器,你是没有办法让它明白,什么是*的快乐的。
被偷袭的唐十九相当的生气,刚才那个情况又让他回想到了艳阳市那个时候屈辱的事情,还有那个眼神。他以前对这个眼神不敏感,但是不代表现在不敏感!这种好像是对他发情一样的眼神,唐十九越是回想,眼神就越冷!
想到刚才自己就是看在这个男人单独一人行动的份上,遣散了这里大部分的丧尸,这才让这个男人有机会来早自己跟前的唐十九恨不得时间倒回到他刚刚感知到这个男人逃到大厦这边路上的时候,他一定要丧尸倾巢而上,啃得他连骨头都留不下!!!
但是现在这个家伙不是最重要的。
唐十九‘看看’远方,那里刚刚吸引了他所有注意力,所以才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小动作的曲无歌已经离开了大部队,向着自己这边而来。厌恶的看了地上的垃圾一眼,最后唐十九还是没有杀掉这个碍眼的家伙,从围栏上起身,唐十九不发一语的跳了下去。
明白自己逃过一劫的东禹大口的喘着气,哆哆嗦嗦的爬到围栏边,只来得及看到刚刚那个害他如此丢人的男人的身影在楼房间一纵而逝,这个时候才真正明白刚刚那个危险的男人到底有多厉害的东禹后怕之余,也是万分的羡慕这一份强大,谁说sadomasochism只是一场游戏的,作为调|教者的一方也是要给被调|教者强大感以及安心感的,不然,给不了你信任感的被调|教者也无法达到调|教者所期望的样子。
不过,刚刚这个危险的男人情绪似乎波动了一下?
回想起自己的异能绳索莫名其妙断掉之后,那个男人掩藏在冷凝的眼神之下,那似乎有点烦恼、有点无措、有点温柔的表情,之后的离去也像是在躲着什么,东禹又有点蠢蠢欲动起来,如果这个男人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无情,如果能够调|教的将自己当做是他唯一的主人、救赎,如果让那个男人的脆弱、*和欢愉只为自己绽放……
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