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班主,这几个人要闯后台,我们不让,可是这位公子却对我们恶言相向。”守卫见班主出来,没有丝毫隐瞒的的实言相告,可眼中却有着嘲讽的意思。
没错,就是嘲讽。隋缘心中疑惑不解,什么样的势力居然连郡主都不怕。这可不是一般的郡主,要知道宣武国的皇帝现在只有一个弟弟,而王爷也只有一子一女,平时对这个女儿娇惯的不得了,否则也不是她现在的性格。隋缘不清楚戏院的后台,当然也不想太过得罪她们。
隋缘看钱元光还想说话,抢先站出来,笑呵呵的道:“误会,误会,我和方晓看贵院的戏曲唱得十分的美妙,想要前来结实一下。谁承想在半路碰到了这位钱公子,他听闻我们的来意后说他和这里的姑娘们熟,要为我们带路,还想给我介绍几个呢。我们也是刚刚在进院前遇到的,并非一路人。”
钱元光看隋缘这就把自己给卖了,急切的向他喊道:“好你个刁民,莫要再此信口雌黄,小心祸从口出,见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后边两句是他以前欺压平民时说的话,此时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完他就后悔万分,想要向班主解释清楚,可是隋缘又怎会给他再次说回的机会。
“钱公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难道不是在院前相遇?你难道没有说过对这里十分熟悉,想要介绍戏班的姑娘?还是说,钱公子要欺瞒班主不知情?”隋缘越说语气越重,他相信他说的瞒不过班主的调查,也没有多说,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好,这样反而更能得到信任。
“是,可是,是,可是...”钱元光阿谀奉承的事做过不少,他也知道眼前的事情恐怕要遭,急切的想要解释,可这一着急嘴皮子就不好使,反而解释不出来了。
女班主本来就讨厌钱元光这样的人,在手下禀报后也确实如隋缘所说,他们在戏院前相遇,不由得又信了几分。看到钱元光是,可是的解释了半天,也没有解释出什么来,怒气更胜。她怎么可能让这种流氓进入后台这种地方,随即对身边的守卫说道:“这位公子恶意侮辱正德戏院的姑娘,擅闯后台禁地,恶语伤人,打断双腿,掌嘴五十,以示惩戒。”然后冲着隋缘和方晓道:“后台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二位如果没有别的事,还是到前面看戏去吧。”
隋缘知道这是班主在向他们示威警告,不过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又怎么会回去。他拉住要发怒的方晓,满脸笑意的看着班主,“班主误会了,在下本是喜爱听戏之人。在下在前面看到贵院都是女子,相必频繁化妆定会对皮肤有所影响。在下不才,也学过几年医道,正好知道一个有效的良方。
隋缘说的很明白,我有一个方法可以避免频繁化妆卸妆对皮肤的影响,想要就让我们进去。班主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让进去吧,可又禁不住漂亮的吸引,要知道隋缘说的也是他们这些女戏子的悲哀。让进去吧,有十分的尴尬,刚刚她可是义正言辞的说什么后台重地来着。
正当她犹豫不决之时,一个百灵鸟般的声音从阁楼里传了出来,“花姨,既然这位公子想要上后台来看看,就让他进来吧。”
花姨也正好随着这个台阶,请隋缘二人进入后台。
各式各样的戏服整齐的摆满后台,美女们在后台不停的穿梭,化妆,工作做得丝毫不乱。其实随缘对这些兴趣并不大,反倒是方晓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
在窗边的一个化妆台上,一个苗条的身影正在往脸上化着妆,一身女装的戏服穿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隋缘心里暗自嘀咕:“本少爷的人品真是炸了,怎么遇到的都是漂亮的姑娘。”
“公子也看到了,不知公子对我们这有什么看法呢?”少女往白皙的脸上化着妆,也没有回头,但声音听起来却十分舒服。
隋缘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也没有看出什么。习武之人如果不动用功力,特意的隐藏气势,是看不出来的。如果在培养一些特别的气质,那就更加不好分辨了。隋缘随意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仔细的看着少女化妆的每一个动作,道:“谁说这里没有好看的?”他这话说的随意,可其中的调戏之意在明显不过了。
少女在铜镜里看了隋缘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分毫生气的道:“凄然公子喜欢看,那就看个够好了。”
隋缘起身,又向少女身前走了几步,正在这时,几道隐晦的气势锁定了他,隋缘心里一惊,停下向前的脚步,从怀里一个药包放到桌子上,道“在下来时只带了这些,请姑娘先行检验,如果好用我下次在配给姑娘。”说着他拿起旁边的纸笔,写下了一张方子,然后退了出去。
想得到的信息也得到了,隋缘也知道此地不是久待之地,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心中不由得感叹他知道地江湖信息还是太少了。叫上还在叽叽喳喳问东问西的方晓,向方府走去。
隋缘等人走了,花姨拿起隋缘写的配方和药包,对化妆的少女不解的道:“这就行了,这药管用吗?他把药方都留下了还用找他吗?”
少女看着花姨一脸提出了三个问题,看着隋缘离去的方向,幽幽地道:“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知道的,而这药,虽然是真的,但也不好配置。我们还会和他打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