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李之龙的背影,陷入沉思,汪精卫的手伸得可真快。
下楼之后,庄继华直愣愣的盯着李之龙看,把李之龙看得发毛。 李之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的问:“怎么啦?你看什么?”
“我今天真不应该把你拉来。 ” 庄继华长叹一声,见李之龙还不明白,他也不能点破:“在田,听我一句话,你最好每个月,不,半个月,每半个月,来这里见校长一次,好吗?”
李之龙见庄继华的样子不象与他开玩笑,可他不知道哪不对了,他感到今天与蒋介石谈得不错,刚才庄继华是谈笑风生,没想到出门后,庄继华即判若两人。
“那不对吗?”李之龙纳闷的问。
庄继华不知该怎么说,知道历史结果,却无法挽救,那种滋味真是让人痛苦。 庄继华张张嘴,最终长叹道:“在田,记住我地话,好自为之。 ”
说完,庄继华转身向情报科而去,李之龙郁闷的在那站了会,才看看表,见时间已过四点,赶紧带着两个卫士,直奔法政学堂。
赵汉杰看到庄继华进门,很高兴的叫了声“科长”,花春正埋头整理文件,听到赵汉杰的叫声,先以为是贺衷寒,抬眼看却是庄继华,正想开口问好,却见庄继华脸色阴沉,赶紧低头闷声做事,作为庄继华的老部下,早知道庄继华的习性,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君山,”庄继华走进贺衷寒地办公室:“我有个想法。 ”
“你真吓我一跳,以后声音小点行不行。 ”贺衷寒不满的说,他正摊开一个卷宗,对着里面的一张写满字的纸冥思苦想,庄继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哦,对不起。 ”庄继华这才注意自己干扰了贺衷寒的工作,忙道歉,口气却根本没有道歉的诚意:“校长遇刺,说明情报科的工作有重大缺陷,必须要改进。 ”
贺衷寒放下手中的卷宗,站起来说:“是,这是我们地失误,如何改进,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你说说你地想法。 ”
“两方面,一方面自我防护;另一方面走出去。 ”庄继华坚决的说:“自我防护是加强校长和党代表地护卫,这个自不待言;走出去,是大力发展情报工作,扩充人员,对要把我们的人派到一些目标周围,探听他们的动向。 ”
贺衷寒迷惑不解的问:“文革,把我们的人派到一些目标的周围,什么意思?”
“就是那些右派身边。 ”庄继华咬牙切齿的说:“校长遇刺肯定与他们有关,可下一个他们的目标是谁?校长还是党代表?所以我们必须把他们监视起来。 ”
贺衷寒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了,他连忙把门关上:“你疯了,那些是什么人,不是中央委员,就是军长师长的,是我们可以随便监视的?不行,不行。 ”
“君山,你知道吗?校长和党代表是撑起黄埔这座大厦的两根柱子,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出了意外,这座大厦还立得起来吗?”庄继华严肃的说:“其实我最担心的还不是校长,校长毕竟是军人,经常出入的地方不是军校就是军营;党代表就不同了,经常出入的地方三教九流,各种人物都有,万一发生什么,你我悔之莫及。 ”
这两天,庄继华一直在回忆历史,除了中山舰之外,就是北伐,和4.12,完全没有廖仲恺的任何信息,不过从中山舰事件中推导出廖仲恺那时应该已死,既然如此,廖仲恺就会死在这半年之内,可廖仲恺既没有生病的样子,那么他的死就应该是非正常死亡,结合对蒋介石的暗杀,他有六分把握廖仲恺死于暗杀。
贺衷寒想想后说道:“文革,你说得没错,可情报科有多少人你是知道的,我们根本没有足够的人手。 ”
“我想过了,我们以前一直是在黄埔军校内寻找人选,这个方法虽然稳妥,可也妨碍了情报科的迅速壮大,因此我认为可以把挑选范围扩大,扩大到孙学会,只要是孙学会的人都可以接受挑选,不管他是不是军人。 ”
说着,庄继华从口袋掏出一份名单,这是他昨晚拟就的。
“你看看这份名单,我认为我们应该把他们都控制起来。 ”
贺衷寒接过名单一看,苍白的脸色变得雪白,嘴里喃喃道:“疯了,你完全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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