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亲密无间的程度……目前本家的情况,实际上已经是内外jiā困,内有继嗣之争,家中政务成一团;外有强敌犯边,附属豪族也纷纷背离。这样持续下去,若无强大外援的话,灭亡是迟早的事。”
“继嗣之争?这话从何说起?”我故作不解的问道,“大友左兵卫佐殿下才二十二岁,仅有两岁的嫡子盐法师丸,难道需要考虑这件事情?”
“外臣就直说了吧,”吉冈鑑兴欠了欠身,“虽然家主继位已经三年,但是家政依然是由大殿主持,因此和家主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另外,由于家主迟迟不愿跟随大殿皈依天主教,大殿对此很是介怀,似乎有意改立常陆介(大友亲家)为嗣。”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大友家的家丑,他就这样说了出来,可见态度十分的真诚。而我对于这件事,也早已有所了解,甚至还知道更加隐秘的内幕。例如说,大友宗麟之所以想立大友亲家为嗣,除了亲家早已皈依天主教的原因外,还有宗麟新晋侧室茱莉亚的枕头风。而这位茱莉亚夫人的nv儿,乃是大友亲家的正室,她自然是希望自家nv婿能够继承家业。
这么考虑的话,他的意图也就很清楚了:“所以,你想让景七郎成为左兵卫佐殿下的养子,以便借用我的力量和名望,稳固左兵卫佐在家中的地位?”
“是,”吉冈鑑兴低头应道,“除此以外,还希望本家能够藉此重新恢复生机。毕竟,一棵根基腐烂、正在枯萎的树木,能够继续存活的最好方法,是嫁接到其余大树的枝干上……而且,外臣不知道,除了这件事情,本家还有什么条件可以换来金吾殿下的支援?说句不恭敬的话,从之前不声不响接收后国的行为看来,殿下您那闻名西国的仁厚名声,估计并不是那么确切的。这次不愿轻易出阵北九州,大概是打着借龙造寺和秋月家削弱本家、再借机吞并的主意。那么,与其等到那时侯,还不如现在就向您靠拢,还可以少一些折腾,为本家保留几分尊严和元气。”
“呵呵!你说得不错,这算是我按兵不动的其中一个原因,”我笑了起来,“即使是这样,你还愿意促成这件事情、并且支持我家的景七郎吗?”
“在下愿意,”吉冈鑑兴毫不犹豫的回答,“能够有这样的谋略,并且维持仁厚之名,殿下可谓是名实俱收,难怪在短短二十年间创出如今的这番家业。更何况,当日殿下远征千里,慑服海外,解救在下等人脱出牢笼,可谓是救命之恩;而这般气概,在整个西国,也只有殿下能够具备吧!”
“呵呵!”我再次lù出微笑,“鑑兴大人真是够坦诚的。”
“殿下不是托公主转告在下,要开诚布公吗?在下自然是恭谨奉命,”吉冈鑑兴躬身说道,话锋却是一转,“只不过,此举是否能够得到织田左府殿下的同意呢?大友家如今虽然凋敝,却终究是九州数百年来的名
“关于这个问题,我自有主张。所以还是继续说景七郎的事情吧!”我摆了摆手,“你觉得,要促成这件事,最关键的是要做什么?”
“应该是争取高桥绍运、立uā道雪两位大人的支持,”吉冈鑑兴认真的想了想,“这两位大人在家中声望最高,目前都担任着加判众,,并且驻于筑前国,是对抗秋月家的主要力量。若得到他们的支持,家中其余许多人都会跟从。此外,家主的正室、现嫡子盐法师丸的生母,乃是高桥绍运大人的妹妹,在这件事情上,殿下还要取得高桥大人的谅解、并且妥善安排盐法师丸才行。”
“盐法师丸确实要好好安置,”我点了点头,“虽然不能继承家业,但可以继承母方的高桥家,并且娶高桥家的nv儿为正室,将高桥家变成大友家最亲近的支族(历史上大友盐法师丸义寻的正室,的确是高桥绍运的nv儿);高桥家现在的嫡子千熊丸(立uā宗茂),就迎娶立uā大人的nv儿、立uā家现任家主誾千代,继承立uā家的家名吧!”
“殿下英明!”对于这个安排,吉冈鑑兴忍不住啧啧赞叹,“如此一来,高桥家的地位大大提高,立uā家的继嗣问题也解决了,同时还加强了三家之间的关系……在下认为,两位大人必定会欣然接受殿下的意见。”
“总之,就拜托你多多费心吧!”我点了点头,“上次我似乎委托过你和臼杵鎮尚,让两位替景七郎在大友家重臣之间寻求联姻,现在有结果了吗?”
“已经有了头绪,”吉冈鑑兴回答,“听说是简妮特公主提出的联姻愿望,而且对象是金吾殿下和简妮特公主两位的孩子,家中的好几位重臣都十分意动,甚至连家主也曾想收一位养nv来联姻……不过,如今情势不一样,景七郎公子的婚事,自然要更加的慎重考虑才行。”
“不用考虑了,就决定是你家的nv儿吧!”我很快作出了决断,“如果左兵卫佐殿下有意,不妨先收为养nv,让景七郎在作为养嗣子的同时,还加上婿养子的身份。”
“是。这是在下的荣幸。”吉冈鑑兴深深的伏下身去……
等到吉冈鑑兴离开,身边一直没说话的简妮特困的眨了眨眼睛:“殿下,刚才吉冈鑑兴大人说,‘是简妮特公主提出的联姻愿望’……可是,妾身什么时候提过这类的要求啊?”
“怎么,和大友家的人联姻,你不愿意吗?”我轻轻的转移话题道。
“那当然好了,毕竟是妾身母家的人嘛!”简妮特喜孜孜的说。和我预料的一样,她果然是轻易被我绕了过去。
“你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愿意,所以之前才会这样拜托吉冈鑑兴和臼杵鎮尚两位大人啊,”我一本正经的说,然后满意的看着她感jī的神情,并且换上调笑的语气,“说起来,你的iǎ心思,有哪一般是我猜不到的?还有你的身体,有哪一处是我不熟悉的?”
“哎呀!殿下!”简妮特嗔怪道,脸è一下子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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