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围剿的日军造成重大的伤亡,据对是难缠的对手。
这时候,以静制动是最好的选择。
陈光的战术是以在运动中多变而著称的,那么14师团就更不能提前变动,被对手找到可乘之机。
景星前线的陈光,反而不知道喜多诚一会对他如此了解。
实际上,陈光按照曾一阳的建议,首先对在泰来的日军骑兵开刀。后来陈光一细想,觉得光对日军骑兵布置作战计划有些浪费,反正部队在运动中,将骑兵逼入沼泽区域,困难不是太大。
但要是将北线的23师团的防线也拉扯一下呢?
那时候,就不是针对摆脱背后追击的关东军骑兵部队了,将整个嫩江西岸的防线均衡立刻打破。在配合东线主力,甚至能够在14师团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对齐齐哈尔形成南北夹击的局面。
势必形成一种新的南北格局,关东军在这样不离的局面下,势必会暂时放弃北满大片土地,转而将兵力收缩到松花江南岸,嫩江西岸。整个东北,将成为我军和日军对峙的局面。
虽然这种局面不过是暂时的,日军只要将战役拖入冬季。那么沿着铁道线新一波的攻击将收复龙江和滨江的大片区域。
可对曾一阳来说,一场表面上的大胜,将彻底动摇整个关东军的布局。为反攻创造条件。
“司令员,9纵两个旅已经在罕达罕河和雅鲁河河湾处,伏击日军炮兵大队。西路日军在获得消息之后,反而没有增援,全速退守仙人洞渡口,4团已经跟回防的日军打了起来。”
“哦……”
陈光不动声色的拿起茶缸,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像是被传来的消息给惊住了。
其实他心里很奇怪,日军为什么会退?
这不符合常理啊!
和鬼子打交道也有三年多了,日军是什么德行,陈光是将脉摸的透透的。大部分日军指挥官都是眼高于顶的,从来还没有遇到过,那个指挥官,会在两军还未交战,就开始撤退。
“会不会是鬼子发现我军的作战意图,放弃双兵突进的作战计划,将骑兵退回到绰尔河南岸,派出步兵只占领河口,保持对我军的继续威胁。”
王秉璋想了想,还觉得真有这个可能。
骑兵还没有威胁到陈光的后方,一个炮兵大队就首先被包了饺子,这仗显然是全都在陈光的算计之后。
陈光反而不做声,埋头看起了地图,和曾一阳的习惯差不过,陈光也不喜欢他在看地图的时候被人打扰。司令部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铅笔在厚实的地图纸上划出的唰唰声。过来一会儿,陈光才抬起头道:“不可能!”
“鬼子是两手准备,即便明白骑兵被围,那么我就早有准备,甚至连将边的渡河准备都不过是烟雾弹。如果喜多诚一胆子再大一点,完全可以用在嫩江东岸的14师团主力,越过嫩江沿着公路线直取龙江,而北线的23师团也全境压过,形成一个围三放一的局面,在我3个纵队受到莫大压力的时候,被迫撤离景星地区,转而进入大兴安岭。”
“那么南线的9纵不是被放出了手脚,相信一个日军骑兵联队威胁不到王炳南,甚至有被吃掉的可能。”王秉璋深信这一点,9纵可不是泥捏的,日军想要拖住9纵,就要投入重兵。这个重兵可不是一个日军骑兵联队就能够打的住的。
“所以我说鬼子是两手准备,南线日军铁道上的兵力不会动,主要作战兵力甚至连动换的可能都没有。”
王秉璋听陈光这么一说,也是连连点头。
日军铁道部队,最强的是装甲列车炮,还有轻装甲战车,都是需要铁路运送的,脱离铁路,这些部队也就失去了进攻的能力,反而不如轻装的步兵作战部队。
“唯一的可能是,喜多诚一是在等待南满抽调的关东军精锐师团,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南满的增援日军迟迟不来?”陈光虽说极不愿意看到南满的日军北调,不然他就有罪受了。
但是,日军迟迟没有增援,这让他有些奇怪,小鬼子的葫芦里到底是放的什么药?
“可曾总已经指挥部队,拿下了青冈等地,部队已经逼近齐齐哈尔周边郊县,我想喜多诚一是担心后路被抄掉。”王秉璋庆幸的说道。
“不一样,东路军也有威胁,日军的29师团,12师团从南北都部队有威胁。尤其是29师团,哈尔滨松花江大桥虽说被炸掉了,但关东军在松花江上船只也不少。”陈光提醒道。
他想不透,喜多诚一为什么在不见劣势的情况下,率先退兵,这不合常理。
但陈光绝对想不到,喜多诚一是因为忌惮陈光才这么选择的。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