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夜离的语气充斥着浓浓的不耐烦。
他抓着对方的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险些要把人的手臂给捏断了去。
对方被吓得脸色煞白,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听……听听听说是一个叫‘月如薇’的姑娘。”
这个名字,让人陌生。
夜离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松开了对方的手,礼貌道谢后转身走出去。
月如薇?是什么人?
……
轿子中的秦如君偷偷掀开了盖头往外看,只是整个轿子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她也根本看不见任何的情况。
低下头看着自己这一身大红色喜服,红的亮眼,红的喜庆。
她还真没有想到她有朝一日成亲竟是这般成亲。
她伸手撑着脸,有些无奈的想着。
外面传来了幻灭低声说话声。
“小君君,我们进寨子了。”幻灭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小小的激动。
秦如君也很激动,甚至还有些紧张。
外面的唢呐声,铜锣声,接连敲打,吵得耳朵发疼。
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紧张了,就好像她真的要嫁人了一般,紧张的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下一步。
轿子忽然停下了。
外面的喜娘忽然叫了一声:“请新郎踢轿。”
这一句话,让秦如君那颗心跳的越来越狂烈,她忍不住捂住了心口的位置,那儿心跳跳动的频率非常不规则。
她知道,阎漠宸在外面。
那一刻,她恍惚觉得,她还真的有一种嫁给了他的错觉。
轿子在男人的踢了一脚下微微摇晃了几分,外面的喜娘又尖声叫了一声:“礼到,请新娘下轿!”
轿帘被人挑开,眼前的光线要亮了几分,秦如君的手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给牵住,轻轻牵着往外走。
她知道这人的手,熟悉万分,没有任何的抗拒。
相握的手,带着让她心安的力道和熟悉,让她觉得掩在盖头之下的薄唇轻轻向上勾了勾。
她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就这么被牵着一直往下走。
她低着头,看着男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大红喜袍,与她身上的红色相互映衬,美好的让人如梦幻。
她分明没有喝酒,可却隐约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被男人给牵着往礼堂走去,秦如君视线所及范围太狭小,也只能看见这寨子里的地面,四周还种了不少花草,空气中甚至还弥散着几分药味。
这种药味,让人生疑。
显然这些药味是来自那四周种植的花草,不知道是否有不对劲之处。
幻灭早已被人请入礼堂,坐在了高堂之上。
“哈哈哈……”不知怎么,他瞧着那一对新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他当初去替自己的徒弟求的签果然很准,这个阎漠宸,恐怕就是他家徒儿的命中注定。
“一拜天地!”一旁主持的司仪立即高声叫道。
秦如君暗暗撇嘴,刚要转身朝外,正要跪拜时,忽然又被一道声音给打住了。
“等等!”这道声音……
秦如君听得是嘴角狠狠抽搐。
羽千墨!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不知道他到底图的是什么,竟是这般三番两次来坏好事,昨天的事情也就罢了,今天怎么又来?
正想的认真,她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顿时降低了好几度。
身边牵着她手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迫人的冷气,华眸中氤氲开了浓烈的杀气,如若再下去,他很有可能上前去杀人。
“羽千墨!”阎漠宸低声说了三个字,可每一个字都冷冽万分。
羽千墨今日也是一身红色的喜袍,穿在他身上风.骚极了。
突然瞧见两个穿着新郎喜服的男人,四周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了。
这可是要上演一出大戏了?
秦如君有些郁闷的微微掀开了盖头往外看,忍不住出声唤道:“千墨法师,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还是你本身精神上就不正常?”
尤其是在看见羽千墨身上这和阎漠宸同款的喜服时,她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个眼前的情况坑爹到家了。
羽千墨几步上前说道:“月姑娘,选夫婿不可如此鲁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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