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次被敲响了,门外的羽千墨果然是不耐烦了,甚至还伸脚踢了踢这门。
“砰砰砰”的响声直踢得屋子的殿门在颤。
秦如君郁闷,转过头去想说话,刚张嘴,男人的唇便落下,准确无误的攫住了她的。
“唔……”好吧,他发.骚了,她莫名被他感染的浑身有股燥热感往上窜。
说不出的奇怪。
“说,以后没有新欢,我就放你。”他轻咬着她的唇,低声警告。
秦如君嘴角轻抽了一下。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会有新欢,有他一个就够受了。
也不知道他这是到底被谁给刺激了,竟然这么骚。
她刚说完,原本只是轻轻碰触的吻就这么被堵住了声音:“唔唔……”
不是说放过她,简直是说话不算话。
……
殿门打开的时候,起码是半个时辰以后。
秦如君气喘吁吁的开门,脸颊泛红,就连那双眸,也有些微红色染上。
“嗨……”秦如君相当淡定的打招呼,有些莫名这个时辰,羽千墨来做什么。
羽千墨穿着的还是白天祭天用的法师衣袍,黑色的长袍将他的身子衬托的越发颀长完美。
他正要说话,可目光一滞,停留在了秦如君的脖颈上,眸光一点点加深。
“你这是什么?”原本这种问题不该问出口,可羽千墨就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指着秦如君脖颈间的那些红印,面色深沉。
秦如君低头,眼角余光瞥见自己身上的点点印记,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知道,某男一定是故意的。
这是在宣告某男的占有权吧?可这种做法不觉得很幼稚吗?
“没什么,被一只猪啃的,不用太放在心上。”秦如君挥挥手,“不知道千墨法师找朕有何事?”
“……”屋内的某人听的脸黑的不行。
显然知道秦如君这话语中的“猪”指的分明就是他。
该死的女人,待会儿再继续收拾她。
可这种话在羽千墨的耳朵里就又是另外一种滋味了,羽千墨的目光紧紧落在秦如君那白希的脖子上,忽然低沉的笑了。
“没什么,就是这貂裘大衣还给皇上。”说着羽千墨从身后拿起那件外袍递给了秦如君。
之前他一直双手负在身后,原来是他手上拿着自己的貂裘大衣。
秦如君接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多谢了。”
“不必。”羽千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如君,正要转身走人时,秦如君忽然叫住了他。
秦如君想,若是把羽千墨这个男人一同叫进屋中,那可以避免很多事情发生。她的眸底有狡黠的光亮划过。
“要不要进屋喝杯茶?”
秦如君的话,让羽千墨极为诧异的转身看她。
“好。”他欣然答应,即便是知道屋中可能有谁。
……
入了屋中,那桌案旁坐着的白衣男人果然最先映入眼帘。
羽千墨淡定至极的走过,坐在了男人的对面,一白一黑,相对而坐。
视线极容易就相互看见。
秦如君觉得此刻在这他们面前,她一点都没有做大爷的样子,反倒是好声好气地给他们倒茶伺候,真是见鬼了!
“夜色如此深,千墨法师来此别有所图?”阎漠宸率先开口,语气冷淡。
那双冰蓝的眼眸里含着浓烈的赶人之意。
可惜这样的眼神对羽千墨来说,真是一点威胁作用都没有。
他笑着举起手中的茶盏,轻抿了一口,“明日陛下就要封我为国师,日后你我可要共侍一个皇帝,还请宸王多多指教。”
“……”她好像还没有答应这个男人吧?为毛线他直接就说出了明天?
阎漠宸的瞳孔微缩,捏住了茶盏,声音冷淡:“国师?不过虚设罢了,陛下不需要你来侍候。”
这都什么跟什么,好像压根没有问过她的问题吧?
她都没有说让他们来伺候她。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掌,相当高兴的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我想到了,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想伺候我,那不如一人一天好了。”
“……”阎漠宸瞪她,恨不能用眼神狠狠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