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大人!不好了,这些人是诈降!”城门校尉厉声嚎叫,一只羽箭急速飞来,“噗”的一声将他射翻在地。
孙坚的大军紧紧追随着段虎的部队,也杀进了城中。
吴远身后的弓箭手们开始动摇了,即使是吴远厉声地喊出了“放箭!”的指令,也只有稀稀拉拉的箭矢落在了孙坚士兵的队伍里,犹如几块小石头落入了湍急的河流,只溅起了几朵微笑的浪花。
吴远挥剑格开了一支射向王睿的羽箭,急切地说道:“大人,我保护你,我们从北门突围!”
话音未落,孙坚的人马已经将城楼紧紧围住,一员头戴赤厨帻的悍将端坐马上,大声问道:“王睿大人可在城楼之上?”
王睿一见,愤然回道:“孙坚,你为何要攻打我?”
“哈哈哈哈!”孙坚仰天长笑,骂道:“王睿匹夫,亏你还自称儒生。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昨晚为何要射杀曹寅太守?要不是我躲避得快,只怕我早已成了你的箭下之鬼!”
“这……”王睿本就心中有鬼,一时打不上话来。
“你个心胸狭窄的小人!”孙坚将掌中古锭刀向上一举,士兵们便纷纷奋勇向前,攻到了城楼上,将王睿和吴远五花大绑送到孙坚面前。
王睿见了孙坚,有些惧怕,低下头不说话。
孙坚叹了口气说道:“说到底你是我的上司,却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必为天下人所不齿。我也不为难你,给你留个全尸吧。”
王睿见事已无可挽回,出于读书人的颜面,便请求回到刺史府,与家人哭别后,吞金自尽。
孙坚见吴远面不改色,暗暗佩服是条汉子,便问道:“昨晚是你射杀了曹寅大人?”
吴远晒然道:“人是我杀的。要杀要剐随便你。”
段虎和刘希猛地冲到了吴远的身边,骂道:“你个狗贼!我们今日为大人报仇了!”说罢举刀便砍,孙坚一惊,刚想喊刀下留人,已然不及。
段虎和刘希几刀便将吴远砍成数段,然后二人抱头痛哭。
眼见吴远已死,孙坚本有惜才之意,只得长叹一声,下令道:“命本部人马不得骚扰百姓,搬取江陵府库中的辎重后,即刻返回大营。明日一早,我们……继续向北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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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相国府。
董卓大发雷霆,须发戟张,大呼“气死我也!”,随手抓起案上的一块羊脂玉镇纸用力砸在青石铺就的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羊脂玉镇纸摔得四分五裂。
李儒弯着腰躬立一旁,身体随着玉石的碎裂抖动了一下,心中肉痛不已,那枚羊脂玉镇纸可是从宫内搜刮来的珍贵之物啊,据说是汉武帝时突厥国进贡的,价值连城。
砸了东西之后,董卓头脑也冷静了下来,望着一地的碎玉屑,心中颇为后悔。
“主公,急怒伤身,您是我们的主心骨,可一定要注意身体。”李儒小心地劝道。
“呃……哈哈……”董卓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哈哈大笑以作掩饰。
“文优啊,方才我是急躁了点。不过……这袁绍的檄文写得委实令人气愤,居然称我为董贼!我堂堂大汉的相国,怎么就成了贼了!”董卓愤然说道。
李儒低声安慰道:“袁绍其人,外宽雅有局度,忧喜不形于色,而性矜愎自高,短于从善,必然有败。主公不可过虑。”
董卓沉吟片刻,问李儒道:“袁绍家族四世三公,在海内的影响力本就颇大,而他当了这个所谓的盟主后,号召力日盛,据信报说起而响应的共有三十多万兵马,来势汹汹,贤婿可有应对之策?”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主公,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酸枣盟军虽号称有三十余万人马,但多数是乌合之众,且十五路郡守各有各的小算盘,未必就是那么团结一致。这就是我们不须惧怕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分而攻之?”董卓眉头一皱,问道。
“正是。我们今有西凉铁骑十万,关东诸军多为步卒,这可是对付他们的有力武器,且西园、羽林、虎贲各军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主公靡下徐荣乃帅才,吕布、华雄俱有万夫不当之勇,郭汜、李傕、张济、樊稠、牛辅皆忠勇有加,可谓兵多将广,还怕他们不成?”
“嗯……贤婿之言很有道理。不过,我倒是有另一个担心啊。”董卓彷佛吃了颗定心丸一般,往虎皮大椅上一坐,舒服地斜躺着说道。
李儒凑上前低声问道:“岳父大人所担心的可是洛阳城内的人?”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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