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甘宁却是训斥了那位兄弟,尽管甘宁已经离开这帮兄弟有段日子,可是那威严依旧。
一路水上通行,却是最近江东的水军由于周瑜回去见孙权,与荆州之间的关系却是放松了下来。
不一日,船便到了襄阳,邓瀚却是先将船上带来的鸽子和养鸟人安排好,让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相应准备的杨洋接手,关于养鸽子,以及利用鸽子来传信件,还有学习陆逊那边的利用店铺来收集信息等,都让云汉货栈做好相应的准备。
待吩咐完了,自然就是要去水镜庄,拜见师父,陆绩一直以来知道庞统的师父是水镜先生,也很想拜访一下,现在再加上还有邓瀚的原因,自然也就跟着邓瀚一同来到了水镜庄。
邓瀚自然是骑着的卢马来到的水镜庄。
一下马进庄,却是见到庄内已经有不少人在呢。邓瀚却是先介绍了陆绩给众人认识,大众人也都互相见了礼,而甘宁却是已经见过了。
“咦,小师弟,你这匹马从哪儿得来的,”却是徐庶问道,“我看着像是的卢,不过现在看来却又有变化了?”
“怎么,这匹马确实是的卢啊,乃是我此次去江夏途中从一众盗匪中取得。师兄,这还会有什么变化么?”
“书云:的卢妨主,却是因为其目生泪槽,有哭丧之相,不过此马这泪槽却是渐已不显!故而刚才我才迟疑!”徐庶道。
“怎么诸葛师兄也在,到底是什么事,先生居然把你们两个人都叫来了?”邓瀚问道。
“呵呵,不仅有我们两个在,庞德公和庞统都在屋内呢!”诸葛亮道,“还有刘师兄和向师兄!”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只是知道好像这个事情和你有关啊,小师弟,听说你父亲邓治中也要过来呢!”徐庶插话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好像这段时间也没有犯什么错啊?”邓瀚有些迷糊了。
“你当然没有犯错了,师父不仅不认为你犯了错,而是觉得你很好,还不快进屋里来,站在外面院子里说什么呢!”却是水镜先生在屋内听见了邓瀚的声音,便开了口,“还有你们几个,以及这位新来的年轻人!”
待进到屋内,却是还见到了庞德公和庞统,都是很是亲热的打着招呼。庞统见有陆绩来此,自是上前招呼。
到此,邓瀚还是不知道水镜先生这番动作,所为何事?
不一会,却是邓羲也从江陵来到了这里,邓瀚自然先是和父亲小聚了一下,稍叙了一番别后离情。等他稍事休息后,众人都一起聚于屋内。
却听见水镜先生开口讲道:“自我开始收徒授课以来,正式为我弟子者,今日却是全都在此,虽不敢说,我的弟子们都是天下间一等一的人才,为师我却也敢说,几个弟子都能成为国之良才。”
“师父教诲,却是每每于心,不敢或忘!”几个师兄弟们一起言道。
水镜先生见此微笑道:“当下,我的弟子中,只有我这关门弟子邓瀚尚未成年,”此时先生却是正看着邓瀚,“自建安三年,收之为徒,至今日乃是建安七年,虽短短四年间,可这孩子却甚是聪慧,且又机敏好学,学问日涨,其平日操守也深得我心。故而今天,虽然他还不当冠礼,但是我已经决定,可任其出师,我也欲为他取一字,从此倒也不用一直在我这里求学!”
“师父,所言却是太过了,弟子还没有学到家,还离不得师父!”邓瀚开口道。
“呵呵,为师又不是逐你出师门,只是觉得你不必再待在这里一心只读书,你今后却是可以更加的自定行至,增益修为!若有任何问题,也可随时来此和为师探讨。”
“小师弟,既然师父这麽说了,这也挺好的,师父总不会害你的!”徐庶笑道。
“瀚儿,水镜先生这么说,自然是为你好,现在就请先生为你赐字吧!”邓羲也言道。
“既然师父已经有所决定,弟子自然遵从,就请师父赐字!”
“呵呵!我的弟子名邓瀚,所谓瀚者,为浩大之意,为师取其意,赠字为子浩,希望你既有阔达的胸怀,又有浩然之气!即名之为:邓子浩!”
“如此,今后我邓瀚,也即为邓子浩!谢师傅赐字!”
一时之间,众位长辈师兄却是都为邓瀚得字而高兴,至于他是否能有阔达的胸怀,得养浩然之气,就请众人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