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刘琦对邓瀚的热乎劲儿,两个人在那刘平的招呼下便进到了公子府内,而邓严掌柜的看上去和那刘平却甚是相熟,与刘平两个人却是在安排了邓瀚和刘琦后,随着刘平一起在外面伺候着。
屋内,邓瀚与刘琦相对而坐,自然先是先叙谈别后之情。对于刘琦其人,邓瀚自认还是有些了解的,不过世易时移,任何人都是会随着外界的变化而作出适应环境的改变。这是正理,想来刘琦也不会例外。
“大公子这些年不知如意否?”邓瀚自是先行问道,看着此时刘琦,神色间却有几分意满。
“子浩于我,相交经年。想当初,却是还多亏借助了子浩之力,才让琦能在家父面前稍有立足之地,如今之局面,琦还是生受了子浩的好处!”
“公子自是客气,想使君大人为公子之父,自是关爱有加,当年或是使君对公子的爱护,才不让公子出来理政!”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自我得入荆州的内政事务之后,却是时有有心无力,然却不能不继续,常觉得是被赶着鸭子上架,若是没有父亲的关照和底下的众位大人的鼎力相助,我早就已经错漏百出!”
“到如今,我却是看出我的本性,自可文章风liu,玩弄权谋,位立于朝堂之事却是难为我了!”
“常言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闻得公子此言,却是称得上是贤明之人!”邓瀚也只能如此说。
“我入朝堂,却非为其他,只是看不得父亲历经辛苦,才创下的这荆襄九郡,但有不测,据为他人所有!”
“公子却是开玩笑,使君大人自是英雄,而荆州帐下诸公皆为一时之人杰,如此主明臣贤,总有外辱加身,何惧也!”
“子浩此言不过是不知荆州内情,这几年,你却是忙于相助玄德叔父,治理新野,还策划着云汉货栈的发展之事,虽尚年幼,却已是创下好大的局面,不像我,虽托身为刘氏子,却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一书生,与子浩你相比,也只不过是痴长了这许多年纪!”
“然时下的局面,我父却是年纪不小,我又为政之心淡然,我二弟刘琮虽也聪慧,却是年纪尚小,若是父亲百年后,荆州的基业却不知谁属!”
“在荆州,我虽有一众大人为我之助,但是以蔡瑁为首却也有一批士人!”
“公子此言,我倒也曾感同身受。想当日使君大人单骑入荆州,欲有所为之时,却是斩杀了多少的世家宗贼,方才有后来的荆州之治,而不想今日,荆州仍是存有世家宗贼为荆州所扰!或者待公子掌权后,可行霹雳之事,再让荆州为治可也!”
闻言,刘琦却是摇头道,“哎,子浩所言,却是一股血腥气,我却是闻之,心有战战之感!”
“公子虽仁,但时局如此,奈之为何?”
“子浩自小便是有才之人,不如你指点我一番?”
刘琦问道,邓瀚却是不开口,只是沉吟不语,间或打量一下刘琦。刘琦见此,却是再三恳切问邓瀚。
邓瀚自然不是不想说,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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