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对于这样地解释。老将们表示了认可和满意。因为在他们看来。纳尔逊就是勇气与智慧地完美结合体。当然。这位历史偶像人物在晋升之路上不折不挠地精神也为大多数后来者所敬佩。
“既然德国人仍然想用他们地小聪明来赢得战斗地胜利。我们就让他们瞧瞧我们地厉害!”托维转身向他地参谋官命令道:“发密电给司令部。注明:务必让护航船队吸引德国战舰向西航行。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只剩下最后一艘船!”
紧接着,托维又下令说:“舰队保持20节航速,第一目的地定在护航船队目前位置以西150海里。不管下不下雨,各航母都做好天明时全力派遣舰载机参战的准备!”
“那支船队中的大部分货船无法在天亮之前跑那么远!”一位老资历地上校军官提醒道。
“它们必须跑那么远才能得到拯救!”托维异常坚决的说到。
护航船队的最高指挥官,英国皇家海军上校洛奇.斯特里奥。一个顽强地战士,在强大的敌人击沉了他麾下的3艘驱逐舰和5艘商船之后,仍以过人的勇气坚守在“猎户座”号的舰桥指挥室,只是区区数十分钟的战斗似乎已经耗去了他大半的精力,可怜的老人面色惨白,额头和两鬓沁着一颗颗汗珠,复杂的眼神是任何人都无法完全解读地。
“发信号给美洲虎、两面神和基普林号,让他们向东佯动,然后找机会冲出德国人的火力范围返回英国。水神号和肯尼亚号紧跟着我们,随时准备发射鱼雷---我会给他们信号的!”
“好的,上校!”负责传达命令的年轻军官显得有些气势不足,站在一旁的海军少校则小声提醒说:
“上校,肯尼亚号的伤势有可能会影响它的行动速度!”
就在几分钟之前,位于战斗队列末端的斐济级轻巡洋舰“肯尼亚”号吃到了一颗大口径地近失弹,虽然舰上主要武器未受影响,可状况依然是令人担忧的,毕竟。3.25英寸的主装甲带仅相当于“胡德”号的四分之一多,比“俾斯麦”号少了将近10英寸,更不用说钢材质量上的差异了。从任何一个角度看,这艘都不是为一场高强度的海上炮战而设计的,它的使命,应该是在二三流国家炫耀武力,或是帮助己方的商船队抵御海盗、潜艇以及少量地飞机!
上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考特中校会尽量跟上来地!”
少校点点头,一脸沉重的转过身,这时。上校以深沉地语调在背后说道:“德国人精于夜战。我们今天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就已经是一个值得庆贺的胜利了!”
透过坚固的舷窗。这艘巡洋舰的四门前主炮连同炮塔、甲板在雨水的冲刷下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洁净感。站在这舷窗后面,皇家海军的优秀军官们处于深度迷惑之中难以自拔:在地中海对战意大利海军时的傲然之感,经过几天的航行却荡然无存;6英寸舰炮用来对付意大利人从不觉得口径太小,在大西洋上却恨不得成倍的变大;构造精妙的新式雷达,对付德国人时却处处被动。想来想去,这些接受过正规海军学院教育和长年海上磨练的军官们,却始终不明所以。
雷达屏幕上,敌舰的数量没有再出现变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它们没有继续逼近,而是始终保持1.8万米左右的距离----这虽然处于英制6英寸舰炮的理论射程之内,但在雷达探测精度受技术及天气影响的情况下,鲜有炮弹直接命中目标,因而三艘英国巡洋舰的反击显得软绵无力。相比之下,对手的每一轮炮击都能给护航船队带来非常大的威慑,有时候更是直接的破坏!
很显然,德国人在他们的大型战舰上所投入的巨大精力正在产生积极的效果,据不完全统计,在1935至1936年间,德国人投入海军技术部门的资金就是英国人的1.6倍,雷达探测方面的经费则达到了英国人的2.5倍!至于光学设备和火炮技术,德国人的优势一直从世纪初延续至今,即便是上一场战争后漫长的混沌时期也没有改变这种状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英国人将轻巡洋舰和驱逐舰分开行动的策略起到了积极的效果:敌人的炮火不再像之前那样集中,一部分口径较小的舰炮开始向三艘速度更快的驱逐舰转移,大口径舰炮明显瞄准了三艘轻巡洋舰,这样,原来护航船队里的运输船便得到了喘息之机,在雷达屏幕上,这些亮团逐渐拉开并向东、南、西三个方向分散而去。而且,轻巡洋舰上的英军官兵终于注意到了雷达屏幕上的一点“异常”:自从己方的三艘驱逐舰消失后不久,敌方三艘战舰中的一艘似乎就没怎么移动过了!
“难道它受伤或是出现故障了?”
上校双眼紧盯着忽明忽暗的海面,尽管从这里他不可能看到那艘德国战舰的情况,可是不断落下的11英寸炮和雷达室的观察报告,让他成为国家英雄的渴望重新复活了----尽管这种渴望仍只是以火种的形式保存在内心深处。
这时候,通讯官再次不合时宜的报告说:“上校,司令部发来密电,让我们以且战且退的方式引诱敌人向西移动!本土舰队将在天明时赶到!”
一边是上级的命令,一边是针对战场形势做出的判断,洛奇.斯特里奥面临的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题,可战局又容不得他左顾右盼,果决的性格让他在没有与任何人进行商量的情况下做出了决定:
“立即向司令部报告,敌方一艘大型战舰不知何故长时间的停在一个位置,此前我们的驱逐舰曾抵近实施鱼雷攻击,我们将想方设法弄清情况!”
说罢,上校抬手看了看表,这时正是夜里10点2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