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子……”
宋时重文轻武是出了名的,军事上的一把手都是文官,真正能提刀上阵地武将最多挂个副职,已成定例,所以这钱副钤辖虽然本事不小,是不大可能转正的。
听得称赞,长平公主好奇的问道:“若是叫你独斗那大虫。 有几成胜算?”
“若是刀枪在手。 甲胄齐备,卑职有三成胜算。 若是如驸马这般的赤手空拳,那便是有死无生的。 ”
李二不好意思的说道:“钱副钤辖莫赞我了,还是说说国家大事吧。 ”
钱副钤辖意气风发的说道:“卑职方才已经说的明白,两国交战钱粮为重,朝廷以命司马大人负责统筹粮秣,王安石王大人又晋了同枢密使,协同司马大人,两位俱是我大宋的能者。 如此看来,我大宋已稳操胜券。 ”
同枢密使就是副枢密使,官职相当的大了,王安石已经是国*院副总理地级别。 看来是神宗皇帝加意地提拔,只要这回对西夏一战打的漂亮,再次让王安石登上相为也不是难事。
正说着,听闻外边有人报门:“卑职知阳谷县事请见驸马爷爷……”
县大老爷也很畏惧长平公主,有什么事情总是单独找李二地,今日这是怎的了,竟然报门请见。
李二出来问道:“大人何事找我?”
县大老爷把李二拉到僻静处,神色慌张的说道:“我的爷爷,出大乱子哩?”
“怎?甚乱子?”
县大老爷抹一把额上的汗水:“今日下官于衙役出门,无意间拿了一名孩童……”
“孩童?那孩童可是犯了什么罪过?是不是那孩童大有来头?”
“我的驸马爷爷,若是如此就好了。 那孩童也没有什么来头,更不曾犯了罪过……”
“那大人为何捉拿……”
“我的天爷,那孩子手里拿着一个物件儿……”
“甚物件儿……”
“便是驸马爷爷的丹书铁券……”
李二大惊:“莫非是我家里失盗,有贼儿把那圣物偷了去?”
“非是有人偷窃,那丹书铁券是仿制之物。 ”
李二一想,见过丹书铁券的人没有几个,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处心积虑要看丹书铁券的万员外:“那孩子可是万家的?”李二紧张的问道。 有人仿制丹书铁券可了不得,不光是那仿制之人有罪,便是自己也是不小的罪过。
“那孩子姓田!”
“姓田?”还真的是匪夷所思,竟然不是那万员外家的孩子:“此时还有何人知晓?”
“兹事体大,下官不敢张扬,只几个贴心的衙役知道。 ”
“那好,咱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