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行弑父之事,赶明日里公主去见见官家,好生说道了其中的关节,将此案重审,说不定能牵扯出许多的贪官来。 ”
长平公主本人虽然跋扈,却最恨贪墨无为的官吏:“我家的江山就坏在那帮子龌龊官儿手里,定要皇兄好生的审理审理,查出的龌龊官儿有一个算一个绝不姑息!”
春娘知道长平公主有极大的可能宿在驸马府上,还是抱了些许的希望问道:“殿下今日不回长春宫了吧?”
长平公主应道:“自然是不回长春宫的,今日便宿在这里了,本宫于驸马也该团圆的。 ”
春娘“哦”了一声不再言语,长平公主似故意说于春娘一般,得意的道:“日间婆婆还曾说起娃娃的事情,本宫以后就尽数宿在这里的。 ”
早有宫人劈柴烧汤准备妥当,长平公主道:“驸马一路风沙,且先去洗洗,本宫且到卧房去,看看是否把床铺安顿妥当……”
李二这些时日着急的赶路,确实是鞍马劳顿疲惫不堪,泡在温暖宜人的热汤之中,竟然昏昏的睡去。
“驸马爷爷,浆洗的好了吧?”有丫鬟在外面小声的呼唤。
想是长平公主在卧房等的不耐,这才叫人来催的。
李二揉揉眼,随口应了,跳出水来,抓起手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去,披上个大单子急急的奔往卧房。
那小丫鬟看李二进去,懂事的关好房门退开。
长平公主早卸了装束,慵懒的斜躺着,看李二赤裸着身子只披了单子进来,吃吃的笑道:“都说从军三年母猪塞貂蝉,这话儿果然不假,驸马达达也是想我了吧,竟然衣裳也顾不得穿。 ”
听她取笑,李二转身:“我便去取了衣裳穿好……”
“达达好没有兴头,玩笑也听不出的么?”长平公主起身拽住李二:“达达与我“赤诚”相见,我这心里早就痒的紧了。 达达安坐,本宫取个好物件儿与你。 ”
长平公主从袖子里取出一叠子的手帕,递于李二:“这是我从景妃那里央求了半天才的来的,唤做和合三十六式。 听说有许多的妙用,最是其乐无穷……”
李二顺手接过那些个帕子,上面竟然刺绣的是男女交合的春宫画像。 其中人物纤毛毕现栩栩如生,神态更是如同真人一般,更奇的是那些男女所用的姿态,个顶个的闻所未闻,可算是标新立异的奇特姿态。
“达达,”长平公主褪去了衣衫kao在李二身上:“这个名堂唤做临台童子,妙是妙的紧,却要站立而为,我还是喜好……”长平公主翻到下一个帕子,腻声笑道:“我还是喜好这个叫做狮子滚绣球的花样,咱们今晚就用这个了吧!”
李二看了这些个春宫图画,亦是不觉面红耳赤:“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忽然感觉这么说太过不好,急忙掩饰:“真算是艺术品了。 ”
长平公主可不管什么艺术不艺术,以脸面磨蹭李二的脸面:“后面还有个唤做龙凤呈祥的姿势,却是少见,达达于我也不曾试过……”
说话间尖尖玉指已然摸索到了李二的胯间,不住的拧弄搓揉起来。 二人亦是久旷,此时春情萌发,心意早迷,李二拧身搂住同样半裸的长平公主。
长平公主面似海棠容如春月,目若星朗秋波满是柔情mi意,朱唇半吐樱桃一点的微微哼喘,身姿窈窕轻柔,丰姿仙雅。 虽然年近三十,却犹如二八之女一般的好不风流。
李二抱住长平公主便是好一通亲吻,啧啧有声。 长平公主被李二一亲,便有一种久违之快感从心头腾起,甚是舒坦,更是芳心洞开,舒服至极,身体更是如飘一般,好生爽快,遂嗯嗯哼哼的任驸马亲吮拧弄。
直吻得二人喘气不过,这才松开,长平公主略施胭脂半点更显粉脸朱唇,嘴角翘了笑意,眉目之间情意缠绵,雨意云情,好生惑人。
左右也算是老夫妻的,李二将她衬裤褪下,但见两只修长白嫩玉腿呈于眼前,李二发力将长平公主一条腿抱了起来,低低的从喉咙里爆发一声吼叫:“今日便用那狮子滚绣球来梳拢了你吧……”
长平公主对这鱼水交欢之事甚是在行,早是意乱情迷,见李二扑将上来知时机己到,便抱了裸身的李二,腻声娇唤:“好达达,勇猛些吧,旷的久亦……”
二人俱是心如火焚,浑身躁热,难以忍耐之下,揉搓到一处。
长平公主越发的娇媚,玉枝颤抖,双腿乱蹬,不住的大呼小叫;口中香喘,鼻哼鱼龙,好一个快活娇娃。 李二为其媚态鼓舞,愈发的勇往直前,其中细节不便详诉。
酣战半宿,尽皆畅美,二人说了会子夫妻情话,抱头交股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