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二还有恐怖千百倍的毁灭手段,长平公主真个是恐惧的紧了,不禁有些后怕:“驸马……幸好我对驸马是极好的……”
耶律玉容反唇相讥:“长平不仅惯于撒泼放刁,脸皮也比宋人造的城墙还要厚上几分,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你恶打李公子的事情……”
“耶律玉容,我家的事情改轮不到你来说话,你便是好的么?”长平公主涨红了脸面的讥讽:“就是我国百姓也知道刘驸马留的那‘于公主不睦’的纸条,若是你对驸马好,刘驸马为甚要甘冒奇险的逃亡到我大宋?相比而言,本宫对驸马却是体贴的多了。 ”
耶律玉容心思深沉手段毒辣,更加的不把驸马当人,李二也是清楚,比长平公主也强不到哪里。 偏偏二人是哪壶不来提哪壶的互相揭短,不留情面的互相攻击。
“好歹本宫也是给驸马留了想头的,我家驸马通天一般的手段,上天如地一般的神通,也不见驸马要跑去辽国逃亡。 纵是我家驸马有毁天灭地的本事也不会对本宫使用的。 ”长平公主故意的气耶律玉容,一副娇媚的模样:“驸马说是也不是?”
四公主呵呵一笑:“记的阿娇曾言,当日李公子也是恨你入骨,想是当时李公子还不曾备妥诸般手段,不然……嘿嘿……早就把你轰到天上了。 ”
李二沉思半晌方才说道:“那天地俱焚的手段也是近日才布置好地,长平公主虽是暴戾跋扈。 且屡屡欺我,终究……终究当不得那雷霆一击!”
闻得李二如是说言,长平公主忍不住的说道:“怪不得近日驸马总是不见踪影,一出去便是整天的功夫,原来是在布置那骇人的手段去了……”
其实这些天李二不过是在知道罗芊芊等人的天舞罢了,所以经日的不回驸马府,哪里曾有过什么布置!耶律玉容浅浅一笑:“长平真是好。 竟然在驸马府安cha耳目,监视驸马的一举一动。 真真地好妻的呐!”
李二也料到长平公主在驸马府上安cha耳目,不过实在不喜有人这么监视自己,刚要说话,长平公主已是偎了上来,俏语娇声地腻道:“驸马莫听这狐媚子的挑拨,本宫……我不过是怕驸马被外面的野女人迷了心窍而已,本不是监视驸马的。 当日打了驸马也是我的不是。 想起来也是愧疚的紧,若是驸马还记念着,我便叫驸马打回来也就是了。 ”
“好个长平,你知李二不会与你一般计较打回那些板子,才说这便宜话儿,”小暴龙蹿了过来,将斧头一横:“我可没有那般的胸襟气度,当日你打我地板子今日定要一下不少的讨回来的……”
小暴龙是何等的力道。 便是十个八个的长平公主亦不是她对手,四公主也不拦阻,只是微微的等着看好戏,虽然不是有心的要打长平,唬她一唬也是不错。
“阿娇,莫打了的……”李二出言相劝。
“不成。 总要打几下才得解气!”
“阿娇住手!”春娘在门外大喊:“过地也就过了,莫要总是记挂着!”
小暴龙倒转了斧子,正要以斧柄来打长平公主,看春娘阻止,忍不住的问道:“春娘姊姊,你忘记了的么,当日姊姊你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哩!我的便不打了,好歹要替姊姊你出这口恶气!”
“罢了,阿娇,莫打。 ”春娘黯然说道:“殿下也是相公的正室发妻。 若是挨打我这脸面上也不好地,罢了吧。 有些个事情该忘记的还是忘记的好。 ”春娘的性子最是懦弱,说的道理也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思维而来。
虽然春娘的尊贵威严和耶律玉容相差甚远,又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奈何小暴龙却对春娘很是遵从,总感觉春娘比自己的四姊姊还要亲近一些,也更愿意和她说话。
“好吧,看春娘姊姊的脸面,便不记长平你地板子了。 ”
长平公主满是尴尬地起身,憋了半晌终于对春娘说道:“谢过春娘的,本宫记地春娘这回的好处……”
春娘好似没有想到长平公主会说个谢字,扭捏的说道:“殿下言的重了,言的重了。 ”
长平公主道:“朝廷里正在商议的哩,正准备给喜儿妹子和春娘下个封号……”
听到长平公主这么说,耶律玉容心里却是欢喜。 如今的局面,宋廷就算是赏个大天下来也是无用,看来大宋朝廷还没有制订出好的方略,连个最起码的有效应对方法也没有。
这样可以拖延更多的时候,最好是拖延到辽国对此事做出反应才好。
大宋朝廷又何尝不是拖延时日?
如今已经是把辽驿围困的铁桶一般,李二等人cha翅难飞,大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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