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的麻花手镯算是很贵重的首饰,寻常人家的女子可是佩戴不起的。 春娘虽然也有些个首饰,多是寻常的物件,便是银簪子珠花此类已算是好的,根本就买不起那赤金麻花手镯。
刘十三的家底李二是心中有数的,便是把驸马府所有的财物凑起来,也不及刘十三手上的金银更多。 李二赎月月等人的卖身文书便是花销刘十三的银钱,刘十三根本就不可能偷窃财物,更何况是驸马府上的财物?
春娘看李二一眼方欲张口说话,李二明白这里头定有隐情,拉了拉春娘的手掌,静观其变。
长平公主跳将起来,狠踹刘十三几脚:“好你个作死的泼货,想是活的够了,竟然敢把手伸到驸马府上……”
刘十三被长平公主踹的几个翻滚,赶紧的磕头讨饶:“殿下饶命呐,小人晓得错了哩!不光是小人拿了财物,还有旁的人也在偷偷摸摸的把驸马府上的东西鼓捣出去变卖的哩……”“真个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耶律玉容忽然问道:“李公子那天地俱……驸马府上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物件儿?莫叫无知的下人给顺了去,惹下天大的麻烦可就不妙的紧了……”
刘十三鼻涕泪水糊个满脸,翻身便抱住李二的大腿:“爷爷呐,俺可不曾拿甚么旁的东西哩,爷爷饶过小人这以遭的吧……”
李二知道刘十三绝对不会偷窃了驸马府上地财物,定是有什么要紧的话儿要说却不方便表达。 奈何在这里李二也不好明说,寻思着再往下看看,明白了刘十三的真实意图再说。
李二模棱两可的对耶律玉容说道:“驸马府上么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却是有几件东西是丢失不得的……”
四公主耶律玉容大惊,听李二的意思那天地俱焚地东西还在驸马府上,这可如何是好?
长平公主也明白了李二的意思,不动神色地琢磨对策。
刘十三惶恐的战战兢兢。 哆嗦着说道:“驸马爷爷呐,俺也不知哪个东西于爷爷有用。 实在没有乱动的,若是爷爷不放心,便叫人把驸马府上的物件统统搬了过来,验看验看都少了些甚么……”
李二感觉大腿上为刘十三狠命一掐,疼的呲牙咧嘴,顿时明白刘十三是要借这机会给自己送来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话头说道:“也好。 叫公主把驸马府上的物件都搬了过来,值钱不值钱地都要,一件也不能少了……”
要说勾心斗角,李二实在差的远了,何况李二和刘十三的表演实在拙劣,便是长平公主也看出了些个门道,却不点破,暗暗笑道:“原来驸马府上还藏了重要的东西。 这便好办的多了,嘿嘿……”
几日长平公主都看出了刘十三的破绽,耶律玉容更是看的一清二楚,从话里话外的明白了李二地心思:“原来驸马府上真的有很重要的东西,说不定就是那能使天地俱焚的宝物。 ”
长平公主娇媚而笑:“驸马府上还有许多我的嫁妆哩,莫叫家贼偷的干净了。 本宫这便叫人把那些家什都搬过来,给驸马看看哪个才是重要地东西。 ”
话是重要说,众人都明白长平公主就是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也绝对不会再送过来的。
耶律玉容立即阻住长平公主:“长平,休打如意算盘,几日你来了便休想离开这里。 ”
长平公主回到驸马府上找到了那东西,大宋朝廷大可以占据主动,对于辽人来说实在是灾难。
长平公主嘿嘿一笑:“怎么?你这狐媚子还敢强拦本宫不成?”
耶律玉容灿若春花的娇笑:“也不是强要拦你,只是想请你在这里多盘桓几日而已,咱们好生的叙叙姊妹之情罢了。 ”
长平公主顿时色变,刚要发作。 那耶律俨忙出来打圆场:“大宋公主殿下误会的。 我家公主是想和殿下说说闲话而已,若是公主有事情急着去办理。 我等怎会阻拦?你们拦着大宋公主做甚?快快让路!”
耶律玉容是何等的心思,看耶律俨如是所言,知道他定是做好了安排,娇笑道:“大宋公主想道哪里去了,若是公主有急事便自去办理,咱们的姊妹之情以后再叙不迟的。 ”
长平公主冷冷的哼了一声:“算你们明白事礼。 ”大喇喇地出去。
刘十三看李二一眼,行礼道:“爷爷定要饶过小人……”
“你也跟随我不少地日子,念些旧情,也不加罪于你的。 ”
“些过驸马爷爷,那小人便去了地,爷爷保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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