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过去了,下周一天两更保底。老婆发话了,不许再偷懒了,嘿嘿。
上下五千年,哪个英雄不杀人?
他能杀得,我为何杀不得?
同样是人,凭什么他能做人上人,我就要做那人下人?
话说到这份上,已不必多言,袁大海一身坦荡荡,静候任敏的逐客令。
任敏的反应却不是如他所想,而是幽幽的盯着袁大海叹道:“难道杀人真能让你成为英雄豪杰吗?”
“也许会,也许不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许有一天,我可能会被别人所杀,成不了什么大英雄,但人活一世,有舍有得,不去做,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呢?”
袁大海并不否认自己或许不会成功,但他绝不怀疑自己的选择。他相信,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今日的残暴便是明日的仁慈。
听了袁大海的回答,任敏摇了摇头,好心劝道:“你已经是锦衣卫的指挥使,身份地位并不低,一昧的去杀人总是不好,即便那些人该杀,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他们却是不该杀的。”说到这,她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继续说了下去。
“你始终是我干爹的人,别人眼里的东厂鹰犬,而我干爹是什么人你恐怕比我清楚,你听说历朝有权监能善终的吗?如果你不改变,只知道帮我干爹去杀人,那到最后,恐怕刀便落到你自个的脖子上,到时,没有人会可怜你,没有人会救你,因为他们认为你该死!这是注定的,没有办法改变的,也许,你可以学着现在去改变,去做一些让别人觉得是好的事情,那样对你可能会有好处。”
任敏直言不讳的一番话让袁大海有些惊讶,从她的这番话里,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有自己的看法和圭见,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而且似乎对魏忠贤也有一些戒心。但她的这番话说得也是很中肯,相信应该是她的心里话。不过,这些袁大海何尝不知道,奈何已然上船,双手已沾满血腥,已经没有他的退路了。不过任敏的劝告他还是感jī的,很诚恳的抱拳道:“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不瞒小姐,我这人就是个粗人,这辈子会的也就是杀人,其他的,倒是不会了,也不可能再去学了。
覆水难收,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就算我想改,只怕千岁也容不得我。或许,我这辈子注定只能以以杀人为生,和鲜血打交道,不过即使杀人不能使我成为后人膜拜的英雄,我也要做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哪怕死,我也要死得轰轰烈烈!死得惊天动地!”
突然间豪情上涌,忍不住大声道:“我这人不怕拼命就怕平凡,如果青史留不得我袁大海美名,那我就要留他个恶名万万年!如此,也算是胜过世间无数人,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够名留青史的?美名也好,恶名也好,总是他娘的大名一个!”
这番话让任敏再一次怔住了,从这个人进屋到现在,她在不断的被震骇,被惊讶,她从来没有想到世间竟然还会有如此男子在!不,奇男子!让人吃不透他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的奇男子!
看他表情,听他说话,举手投足,挥洒自如,当真是快意恩仇的一个奇男子。虽然,他的身上无时不透着暴虐,但那种真正男人的情怀却是无比的吸引人,让人不知不觉被他所吸引。
许久,任敏缓缓的抬起头来,好像怨妇般瞥了袁大海一眼,带有几许埋怨道:“你只知杀人,如何能做一个好夫君?”
呃?!
袁大海忍不住一个jī灵,意识到什么,本能道:“小姐未曾嫁我,焉知我不会是一个好夫君?”
顿了一顿,忽轻笑一声:“小姐难道不知道,凡事总要去做了才知道,光看外表是很难看懂一个人的。别人是金玉在外,败絮在内,而我却是败絮在外,金玉在内的。就比如你现在看我是个粗人,但你可知,我却是那会绣花针的张飞,这内里乾坤可是包容万象,小姐要是愿意,属下这心扉便立马打开让小姐看。”说着两手往胸口一放,作了一个打开心房的动作。
“你…。”
这个动作让任敏俏脸微红,嗔怒道:“你再这样和我说话,我便去告诉干爹,看他怎么治你。”
“世上哪有岳父会治女婿的?”袁大海笑咪咪的望着任敏,他再不懂女人,也知任敏对自己已经动心,或许便是自己的那番话太男人,这才让这个大家闺秀产生朦胧的崇拜吧。这会不展示另一面的我更待何时?趁热要打铁,能不能把这小娘们抱上床可全看现在了。
袁大海突然一改那种武夫男人本色,转而成为一个油腔滑调的轻浮男子,不能说跨度有点大,转变得实在是太最人难以接受,但任敏却是一点也没有厌恶,也没有奇怪,她已经在考虑另一件事了,或许这个男人真的可以达成自己的心愿也说不定。
当然,女孩子家的听到这种油腔滑调,大占便宜的话,怎么能不急?任敏故作生气得一跺脚,似怒非怒的白了袁大海一眼:“我说要嫁你了吗?你这人怎的这么hòu脸皮,也不害臊!”
袁大海两手一摊,故作委屈道:“哎,小、姐这话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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