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瞧瞧老子的厉害!”
这段时间来,他已经最头痛的敌人并不是成股的民团,而那些一接火就扔下兵器四处而走的本地民团,往往打上半天,消耗了近百发枪弹,最后只抓到了一两个俘虏而已,有时候这些民团甚至连一具尸体都没给**营剩下。
他的杂色马飞驰而来,就堵在四五个台勇的前头,这些土勇一见到前面来了一个虹军的头目,都停了下来,却见得施退季一手拿住缰绳,一手持枪轰击。
在马上射击也谈不上什么准头,只是听到枪声轰击不断,受惊的乘马差点把施退季掀下去马来,这四五个台勇没见过左轮手枪这玩意,当即被打伤了一个,其余的土勇吓得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施退季好不容易驾驭着自己这匹乘马,发现自己手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光了,只是准头太差,只是伤了一个,倒是把四五个台勇都吓得跪在投降,不由得意起来:“兄弟们,跟我上啊!”
围剿残敌的战斗只持续了一会,这队土勇没想到**营会越过黄岩县境来追击他们,一时无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冯思贤很快就清点出来战果:“打死三个,打伤了五个,还有十七个俘虏……”
对于新组建的部队来说,这算是不错的战果,何况还缴获了不少战利品,施退季那是兴高彩烈,只是后退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
这群土勇都是本地人,当即就有乡里乡亲出面求情,施退季却是朝天轰了三枪才吓走了他们:“你们与我们虹军对抗还有理了,再敢说废话,老子把这些彩号与俘虏都给屠了!”
身处敌境,施退季也格外小心一些,生怕回撤过程中出现意外,就在这时传来让他放心的消息:“楠溪营过来了!”
一听说楠溪营出来接应了,施退季就松了一口气,楠溪营的一个加强排战斗力可不比他手下一连人逊色,回头问带着楠溪营过来的本家兄弟施得安:“过来了多少部队?楠溪双云都过来了没有?”
“都过来了!”施得安告诉施退季:“营长,楠溪营全营都过来了,楠溪双云也都过来了!”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些不放心的话,现在施退季是完全放心了:“倒是麻烦霍营长,咱们只是打了个秋风,遇上楠溪营的弟兄,真拿不出什么见面礼来!”
这是大实话,不过楠溪营的营长霍虬和他也是老交情,两个步兵营很快就会师了,到场是欢呼与拥抱的场面,施退季带着冯思贤一起去见霍虬:“霍营长,咱们只是到黄岩县境去打个兔子罢了,您派一个加强排出来接应下就行了,何必这般兴师动众。”
霍虬却是告诉施退季:“你们先不要撤回来,我们两个营联手一次,好好打击一番这些免崽子的气焰,替你们减少些麻烦。”
对于那些把据点扎在黄岩境内,却经常越过太平县境骚扰的民团、土勇,施退季一向是深恶痛绝:“好啊!不撤了,有两个整营在手里,就是遇到几千民团都不怕。”
倒是冯思贤明理,问了一句:“出了什么大事?”
现在虹军在太平与黄岩边境部署的兵力恰恰是楠溪营加上**营,楠溪营这么兴师动众,把整个步兵营都拉出来打兔子,那肯定是有很深的用意在内。
霍虬直接告诉他们俩:“接下去几天就靠你们**营独力支撑这边的局面,我们楠溪营给你们留一个连支援,主力要准备西进,因此在那之前,得替你们把沿境的野草都给拔了。”
这个回答在冯思贤的意料之中,他问道:“西边来了大股清妖?那可要小心,千万不要截断我们与乐清的联系。”
施退季更关心的是哪一个连队留下来和他搭伙:“老霍,把牛刀连留下来怎么样?楠溪双云我只要一个陆子云,回头我请你喝两杯。”
霍虬却是笑了笑,告诉施退季一个意外的答案:“我把楠溪连与云天纵给你留给你怎么样,这是咱们楠溪营最好的一个连,炮兵也都给你留下,回头咱们喝两杯。”
施退季松了一口气:“西边过来的是哪一股清妖?”
“是清妖处州镇出兵了。”
施退季又问了一句:“这次来了多少清妖?我们出动哪些部队?”
霍虬告诉他:“处州镇派来的清妖,估计至少有五六百人,至多不超过一千名,我们出动的部队,当然是龙枪、楠溪、磐石三个主力营了。”
施退季与冯思贤都有一种感觉,这绝对是牛刀杀鸡,难怪霍虬愿意把楠溪连与云天纵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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