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轻松的,甚至比学习还要顺利。 咣,而论,张玉良算是上是江南大营的一员虎将,他的部队也有一定战斗力的,但是在起初的大屠杀之中,整个部队的建制已经被打乱了,他们与郑义集劫掠战利品的疯子没有区别。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又一个张玉良的步兵集团被轻轻松松打跨,很快兰溪人已经组织起了一支又一支民团,他们对张玉良有着切肤之痛:“四川佬一个也不许放过“不杀光潮勇,我朱爱澜不叫朱爱澜“楚勇也给我杀个干净,柳绝户说了,不用留活。”
在这种情况下,明明张玉良军有三千五百人,比虹军的兵力占了上风,但四面八方都是杀来的民团、壮勇,甚至有一些热血之士从远处的乡村赶了过来。
他们逮住张玉良的兵勇就当场处死,而且还把柳畅的话传颂了一遍:“柳绝户说了,张玉良这厮已经没了人性,这次战斗不留活口一个又一个步兵集团在与虹军的接触之中土崩瓦解,事实上这给虹军编写战史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因此参加的部队都认为自己是首功,而对战斗经过搞不清楚。
事实上就是滚雪球一般,或者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如汤灌雪”整个战斗在开始一个时辰之后已经毫无悬念地结束,只是现在是反过来的大屠杀,只要是张玉良的兵勇,恨之入骨的兰溪人都要杀个精光。
张玉良大营。
“安义勇溃下来了“铁兵勇溃下来了”旧衄“鼎字勇也败下来了张玉良才送走了石景芬,还没仔细想好善后之计,那边已经有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传了过来,他不用细想,就知道那是柳绝户的红贼杀过来,否则凭借兰溪县的泥腿子,别想击败他的大军。
只是除了大营的兵力之外,他出营一看,就看到无数的兵勇从前线溃败下来,他大声叫道:“都不要慌,咱们撤,咱们撤出金华就是一条生路了,咱们去严州府,我们要与何根云打这场官司只是他也很清楚,即使自己把部队捞出去一部分,但是自己这个部队也是跨掉了,这种“跨掉”并不是装备或是人员上的损失,而是整个在精神上已经跨掉了,再也没有对抗红贼的勇气了。
他长叹一声:“没有这打拼一生换来的军功,尽丧于柳绝户之手只是他长叹已毕,直接就带着残兵败将朝着严州方向逃去。
叶娘子虽然已经好些年不晕船了,但是现在这大屠杀过后的场景,又让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上船的场景。
她已经在战马上呆不住了,只能下了马干呕了几声,却是对着柳畅问道:“能同你并马而行吗?”
“十分荣幸两个人并马而行,叶娘子死死地抱住了柳畅的腰,却询问道:“这兰溪的局面你准备怎么善后?”
“不需要善后”柳畅答道:“出了现在这桩事,兰溪县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拔些钱粮下去,他们自己必然会善后,只是估计着这兰溪县能出多少兵他有时候有诗情画意,有时候有慈悲心怀,但是他归根到底,还是一位大军统帅,而大军统帅往往要记住一点:“慈不掌兵。”
叶娘子当即替他算计开来了,按照以往的惯例,虹军控制区内,一个县内大约有一个独立连,五六个乡兵排和五六个半脱产的基干民兵连。
但是对于兰溪来说,他们这次被张玉良杀得太掺,事后把这笔账记在满清身上的人绝对不少,志愿参军者恐怕是其它县的十倍甚至几十倍,柳畅可以在这里得到极其丰富的人力资源补充。
“县里应当有一个独立营吧?”叶娘子尽可能用计算来转移自己的注意:“或者再加上两个独立连,这样的话,我们不用在金华府保留太多兵力,而可以集中精力攻往宁绍”
柳畅答道:“给他们两个独立营的编制,而且是甲种步兵营的编制,还有………………”
柳畅想了想:“他们肯定有心找张玉良与江南大营复仇,那么就得起个响亮的名字,还有两个独立营可以是金华府的机动部队,兰溪县再设一个独立营这等于是用兰溪县的人力资源编组一个步兵团的架子,事实也证明兰溪人以后在虹军中的中流砥柱作用,正所谓“乐清中将瑞安少,台州六百是校官,兰溪上尉有一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