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点……”
周秀英现在就站在柳畅的卧室门口,她觉得自己的背似乎带着点凉意。
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此前她曾听有过不少听墙脚的经历,但是她还是尝试着把一个绑得结实的女人送进柳畅的床上。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她清楚得记得,陈月桂的手是她亲手绑好的,为了柳畅的安全,她绑得很结实,但是为什么柳畅会在她的嘴里再塞上一块毛布,这可不是象柳畅说的要与陈月桂长谈的样子,而且一把陈月桂放到床上去,就立即把周秀英赶出来。
他也是个男人啊!周秀英在心底替柳畅辩解,但是她清楚得知道,接下去会发生怎么样的故事,陈月桂,这个可怜的女人会遭到怎么样的暴行……
可是他是检点,什么时候都应当相信他!
周秀英把自己的背靠在冰冷的墙上,想让自己冷静钱下,但是他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不管是谁,她终究是个女人啊!
她心里不知道是痛苦,是纠结,还是失望,或者是其它的情绪,但是在她打翻五味瓶的时候,柳畅的卧室是却传来那样不堪入耳的声音!
果然是那样的,周秀英的腰挺得笔直了,她站得笔直笔直,这一刻她反而不失望了!
虽然自己不够女人味,但至少自己是个合格的骑兵军官,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信得过柳畅。但是周秀英的心底还是好生希望。
不堪入耳的声音仍在持续着,她却有一个怪异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痛恨自己收留了陈月桂和陈香桂这对姐妹。如果当初没有收留她们的话,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秀英!”
“海兰?”
周秀英第一时间就发现来的是朱海兰,这位六十三团的步兵团长,是虹军之中唯二的女团长之一,她警惕地看着朱海兰:“什么事?检点不见客!”
“我知道!”朱海兰显得很帅气,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现在进去的话,岂不是坏了检点的好事!”
“那你是?”
周秀英反而握紧了自己的左轮手枪,她质疑着朱海兰的来意:“为什么来?”
“我来告诉你!”朱海兰已经在周秀英的身侧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了。但是周秀英仍然站着笔直,在很多时候,她是离柳畅最近的女人,朱海兰的声音很动听。而她的话比声音更动听:“我来告诉你,检点没做事,这陈月桂与陈香桂是奸细。”
“奸细!”周秀英已经替柳畅找好了借口:“检点是不会看错人的!”
“没错,我也这么认为!”朱海兰有着自己的想法:“我在天京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说过陈月桂、陈香桂这么一对姐妹。这不可能,即使我是东王殿前女承宣,而她是北殿殿前,但是这么出色的一对姐妹。怎么可能会被埋没,我即使没有见过。也应当听过她们的名字,她们绝不可能是从天京来的!”
“然他们不是从天京来的。那只能是奸细了!”周秀英已经明白了:“没错,是我大意,我应当想到这一点,第一时间就处理好!”
她的腰更直了,而朱海兰则是询问了一个问题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检点了?我有一个主意。”
这个时候,里面那不堪不耳的声音终于停了云销雨歇。
但是那**蚀骨的感觉仍然能从陈月桂的身体上侵蚀到柳畅的每一个毛孔,过去一段时间的艰辛、苦难都因为这一瞬间的爆发而变得无影无踪。
如果说观赏这娇艳的玉人已经是一个享受,那么亲自一点一滴地品尝这位未亡人的滋味,更是让柳畅舒爽到极点,两个人又紧紧搂在一起,陈月桂现在双手被缚,嘴里又被塞进了一块毛布,只能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却依旧落入了柳畅的魔掌之中。
好久,柳畅才在陈月桂的挺翘上摸了几把,才终于把陈月桂嘴里的毛布扯出来,但是她的手依旧停留在陈月桂的下巴下,双眼怎么也欣赏不够眼前的风光。
果然是胸前如雪眼如莲啊!
陈月桂的嘴一得自由,就呸了一声:“好贼子!想不到堂堂虹军检点,竟然是个……”
“好娘子!”柳畅脸上带着邪意笑道:“好娘子,你我既然成其美事,你又是新寡文君,何不成其美事!”
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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