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三口两口吃完后,又用嘴就着碗边,将一碗白粥喝了。
喝完白粥后,楚残阳忽然觉得眼皮发重,他再一次暗道不妙,随即又失去了知觉。
不知又过了多久,楚残阳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边有人说话的声音,然后似乎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接着他感到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周围似乎有很多人在对自己指手画脚。
楚残阳忽然觉得自己的意识强了一点,只听到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嗯,这年轻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这身形却还是挺健壮的。”
另一个声音道:“不仅身形健壮,本钱也不错,难得一见的材质啊。”
“嗯,这个身形、相貌也算勉强能配上我们大当家了。”
配上你们大当家?楚残阳在惊疑中再次失去了知觉。
………………
“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
窗外唧唧喳喳的鸟鸣声不绝入耳,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倾洒在楚残阳的脸上。楚残阳这才渐渐醒转过来,而他的第一感觉是自己身上光不溜秋,似乎未着寸缕。
楚残阳陡然惊坐起来,果见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手脚则已被松绑,自己的衣服被散乱地扔在床头。
楚残阳忙捡起衣服穿了起来,随即回忆起印象中似乎有人将自己衣服扒光,还品头论足了一番,最后说的好像是自己勉强配上他们的大当家。
想到这里,楚残阳一片震惊。难道,水清浅因为自己看了她洗澡,所以要自己负责任,要自己娶她?
自己可是翎兰公主的驸马爷,现在正奉命南下办案。现在事没办成,却还跟案子的当事人扯上这门子事情,自己回去可怎么交差。
这个可不行!
楚残阳正纠结时,房门陡地开了下来,只见来人是个女子,她生得明眸皓齿,微微撅起的双唇饱满滋润,身段颇为修长,梳着蓬松的坠马髻,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只玉镯,而肤质竟比那镯子还要腻润。
随着这女子的进入,一阵雪梅幽香随风轻漫、沁入心脾。而这迷人的味道与那晚在船上偷窥沐浴时弥漫出的香味同出一辙。
这是玉湖帮那位被妖魔化而又极为神秘的大当家水清浅!楚残阳不由正眼与女子四目相对。
“你叫方慎?”水清浅走进房间后,有些慵懒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上下打量一番楚残阳,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在下方慎,京城人士,来江南游玩,不知为何被人带到小姐的船上,而又误闯误撞之下,竟不巧撞见小姐洗澡。在下绝非有意,实属唐突,还请小姐恕罪。”
听得楚残阳这般文绉绉的一番话,水清浅竟忽然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那浑圆酥软的胸脯颤忽忽地起伏绵绵,荡起迷人的弧度。
“你们这些读书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其实不过就是为了逃避责任。”
楚残阳闻言,不由忙道:“水大当家误会了,在下不懂,在下本与玉湖帮无冤无仇,贵属下为何要将在下掳掠至此呢?”
“你不要跟我转移话题,你偷看了本大当家洗澡,就得负起这个责任?”
“负责任?”
“不错,你只能嫁给我!”水清浅吟吟浅笑,一字一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