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波儿看着被烧的面目全非的院落,这哪里是她的家啊,简直是一大堆的灰烬,“这……怎么可能是我家,你一定是走错了地方?”
“错没错你看看周围不就知道了吗?”褚洛瑄似乎没有耐心给她解释,“看过了,你是留在这堆灰烬里还是跟我走,虽然我答应了你爹照看你,但要是你不想跟我走,我也不算失信于他。”
邹波儿看了眼四周,这里确实是她的家没错,可是怎么会转眼之间就成了一堆灰烬了呢,看着残垣断壁,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爹,哥哥……,怎么会这样呢?你们怎么?啊……”。
街上的人听到邹波儿哭便停了下来,邹波儿哭的泪流满面,望着一片灰烬的院落,众人一阵唏嘘,“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这样,真是可怜……。”
“是呀,听说一家人都死了……”。
“这孩子哭的这么伤心是邹小姐吗?”
……
褚洛瑄看了眼越聚越多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邹家的事,将邹波儿抱到怀中,邹波儿哇哇大哭,不停的踢打着褚洛瑄,”我不走,你骗我!我要找爹爹,我要找哥哥,你这个坏人……。”
“你在哭真正的坏人就要来抓你卖到外地去”。褚洛瑄冷眼看着怀中不停哭闹的邹波儿,出言威吓道。
邹波儿泪眼迷蒙,抽泣了声,停止喊叫:“你真的不会卖了我吗?”
“不会!”
褚洛瑄找了辆马车,将邹波儿放进马车里,她还在嘤嘤的哭着,褚洛瑄不想听到她的哭声,便坐在车外,和车夫一人一边坐着。
“公子,您这是要上哪去?”车夫一边驾车一边打量着褚洛瑄,见他样貌俊朗,谈吐不凡定不是个普通人,想着能不能多要点车费。
“上京”。褚洛瑄回答了声便不再多说。
“哦,原来公子是京城人士啊,但不知公子府上在哪?”车夫问道。
“问那多作甚,车费定不会少你的。”褚洛瑄闭上双眼,不耐烦的说了句。车夫吃瘪,便也不敢再问了。
走了一段路,褚洛瑄感觉车内邹波儿均匀的呼吸声,许是累了,想必睡着了,他悄悄的掀开车帘,钻进去,看到邹波儿趴在车板上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想让她睡得舒服些,“爹……”邹波儿梦呓般喊了声,泪珠在马车的摇晃下滚了下来,滴到褚洛瑄的手背上,凉凉的。褚洛瑄心头便有些怜惜,小小年纪就家破人亡了。
马车一路颠簸,将近行了大半个月,马车内邹波儿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掀开车帘见外面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是哪里,怎么这么多人?”邹波儿问道。
“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褚洛瑄闭着双目假寐,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邹波儿仰着小脸看他,“叔叔,我们去你家吗?”
“嗯”。
对于这简单的回答,邹波儿似乎不太满意,“叔叔……”还未等她问出,车夫的话就将她打断了。
“公子,到了”。
褚洛瑄抱起邹波儿,跳下马车,将一袋银两抛到车夫怀里,“只多不少”。说了声便大步跨进了一高门大院。进了大门褚洛瑄将邹波儿放下,牵着她的小手往里走。
“哎!少爷回来了。”下人见到褚洛瑄,高兴的喊了起来,边喊边朝里跑,“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正厅内走出来一华服夫人,三十多岁,容貌靓丽,见到褚洛瑄,忙上前拉着他上看下看,“瑄儿,你可回来了,这些年你可想坏为娘了?”说着抬手拭泪,褚洛瑄恭敬的跪在地上,“孩儿不孝,让娘担忧了”。
“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快起来,你爹还在里面等着你呢,还不快进去。”说着便拉起褚洛瑄朝里走。邹波儿就像空气般被人忽略了。见褚洛瑄被人拉进去,她也只好悄悄的跟进去。
走进内堂,邹波儿便感觉有些压抑,主座上坐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留着山羊胡,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站在一旁的褚洛瑄,“你还知道回来!?”
褚洛瑄面无表情,低头不语,褚真更加生气了,拾起一旁的茶壶朝褚洛瑄扔了过来,也不知道褚洛瑄看到没有,站在那里还是一动未动,邹波儿见茶壶朝褚洛瑄的头上飞来,忙跑过去,将他用力拉到一边,茶杯擦着褚洛瑄的手臂撞在对面的墙上,砰一声碎裂开来,邹波儿扬起小脸关切的问道:“叔叔,你没事吧?”
褚真一看,还带回个小的,不会是在外面的私生子吧?气的一张脸铁青,“好你个逆子,四年前让你进太学你不愿,说要靠自己的实力出仕,四年了,你又干了些什么,尽做些个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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