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先有人走到了右边,接着又有几个人陆续走到右边,正在其他人还在犹豫时,龙椅上的梁王发话了,“唐石林,户部尚书,嘉和三年的进士,从尚羽县县令一步步坐到户部尚书的位置,家产五百万两,良田千顷,府中姬妾三十人,子女八个,现在算算你的收入,看看有没有差距。”
站在右边的唐石林听到梁王的话,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梁王饶命啊!梁王饶命”。
“哼”梁王轻哼一声,“刚才本王怎么说来着,你当耳旁风是不是,来人将唐石林拉出去斩了,念是第一个,九族免了,祸及三族,血亲诛杀,旁系流放。唐家家产从公,姬妾为官奴!”
跪在下面的唐石林扑通一声吓得晕死了过去,站在右边的人个个颤抖不已,生怕再被梁王点名,好在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站在左边的褚真犹豫着要不要站到右边去,在他刚抬脚走向右边时殿外想起了一个声音,“褚相爷还是回家颐养天年吧!”褚真转头看向殿外,见一年轻男子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梁王站起身,快步走下台阶,“洛瑄你来了,家里好吗?”
“多谢梁王关心,一切都好”褚洛瑄朝梁王一抱拳。
“那就好,你来了我就不用烦心这些事了,你来处理吧”。说着便走上龙椅,睁着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殿下。
“褚相爷虽没有做什么德行有亏之事,但是年岁大了,还是回家好生休养,颐养天年吧!”褚洛瑄走到褚真面前讲道。
褚真望着面前的年轻男子,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洛瑄?是你吗?”几年没见他更加成熟了,脱去了稚嫩的外表,更加显得俊朗。
“是!但不知道今天的褚洛瑄有没有让褚相爷失望。”褚洛瑄倔强的望着面前的父亲。
褚真颤抖着双唇,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当年是那样的瞧不上他,没想到今天他像个王者一般站在自己面前,但是自己当年那样做也没有什么大错,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觉得羞愧。“看来我是真的老了”。说着将迈出的脚步退了回来,重新站在了左边。
褚洛瑄看了眼站在左边的人,邪魅的笑了声,“不要以为站在左边就没事了,你们做过什么心里最清楚不过了,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坦白的话会从轻发落,要是有所隐瞒,呵呵呵”褚洛瑄轻笑几声,“后果你们是清楚的。”
褚洛瑄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人跪倒在地,“大人,我没有贪赃枉法,也没有残害百姓,我家里有年迈的老母,我是真心想要回去照顾她的。”
褚洛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你是历有道吧?”
“正是下官。”
“好,你回去吧”。
“谢大人,谢大人”。历有道赶忙叩头,退出了议政殿。
“还有谁?”褚洛瑄扫视了眼站在殿内的众人,大家被他的眼光惊得一声冷汗,那眼光像是能将人看穿似的。在他的面前,个个的背后像是有堵墙,你做了什么上面记载的一清二楚。
“大人……我……我也没有……没有做什么德行有亏之事,我家还有个重病的父亲要照顾……。”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褚洛瑄便笑了起来,“哈哈哈……知道吗?这是我这几年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你有重病的父亲。你的父亲不是早就死在了老家吗?而且还是被你活活勒死的,忘了吗?他看见你奸.淫了一名妇人,而且你还将那名妇人的丈夫和孩子活活打死,忘了吗?”褚洛瑄俯下身,望着他。吓得他朝后倒去。
“我……我……没……没有……”。
“没有吗?”褚洛瑄靠近他,一脚将他踢趴到地上,那人噗吐了一口鲜血,“你是五品京州,纪时中,曾是尚羽县知府,三年前调入京,现在家产三百万两,古董字画数百件,良田五百亩,家中姬妾十五人,子女三个。去年因为一佃户未交租金将人打伤致死,后又强娶刘氏为妾,将其凌辱后卖入醉花楼,刘氏不堪欺辱自缢身亡。”
纪时中越听脸色越白,双手颤抖着爬起来抱住褚洛瑄的大腿,褚洛瑄将其一脚踢开,他没再敢上前,俯身不停的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你的命运不是由我决定的”。说罢褚洛瑄站在一边,纪时中又掉头朝梁王磕头,“梁王饶命啊,梁王饶命……。”
梁王笑了声,似乎对褚洛瑄这样的做法很是满意,他既没有越权处置纪时中,又给了自己面子。“要是像你这样的人都能饶恕,我青羽皇朝什么样的人才不可饶恕呢!来人将纪时中打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其他若有作奸犯科的人一一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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