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似的喊什么!”。彦宁不悦的喊了声,只见高婉婉嘴角原本干涸的血迹因为她的大喊又开始渗出血来,疼的她浑身不停的颤抖,小嘴尽量内收,“嚯嚯嚯……”不停的喊着。
彦宁才不管她会不会疼死,紧接着就要接另一个胳膊,一千金看着有些不忍,制止住他,“能不能让她缓缓……。”
“缓缓?缓什么,缓过劲来更疼”。说着将另外一只咋开的胳膊以同样的方法搬回原位,“啊……”。高婉婉的喊声几乎将王府的房顶揭开,邹波儿站在帐单外,皱着眉头掏了掏耳朵,嗓门还真大。
里面的高婉婉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停的颤抖,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好了”说着彦宁站起身,“把衣服给她穿上,回去拿两个绳子将胳膊吊在胸前,过几个月就好了,但是要是期间再次脱臼的话,她的两只胳膊就可以报废了”。说着摸索着走出了帐内,揭开眼上的黑布条,见邹波儿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彦宁的心里多了几分防备,“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会接骨,那会不会缷骨呢?”邹波儿看似好奇的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彦宁一脸的防备,直觉告诉他,不能教会这小丫头,否则自己以后会很惨。
“没什么,只是好奇”。
“哦,那你射出的那根针怎么会爆开呢?”彦宁也好奇的问道,“要是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好啊,这个简单,那根针本来就是数十根细针组成的,遇到外力肯定会爆开了,好了接下来该你说了。”
“你这算什么解释,不说我也知道那是细针组成的,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细针会抱在一起不松开。”彦宁不满邹波儿的答案,高声喊道。
“切,是你自己没将问题问明白,现在反过来怪我喽,赶紧的,说怎么样可以将人的关节卸下来……。”邹波儿不耐烦的喊道。
彦宁一脸无所谓的望向远方,大有你不说我也不说之势。“不说是吗?你不说并不代表着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找个人做实验,那么就要辛苦你了”。
“呵,你当我……”。彦宁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浑身无力,几乎连站立的力量也快没了。邹波儿笑着站在他的旁边,“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针上有毒”。说着笑嘻嘻的看向他,“说吧,说了我就给你解毒”。
“你……怎么,哎……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要告诉别人,附耳过来”。邹波儿看了他一眼,以防他耍诈,凑到他跟前,只听彦宁说道:“你这样……往上一抬……朝里一收,就可以了。”
听完邹波儿疑惑的问了声:“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是吗?那我拿你来试试”说着用力一扯彦宁的胳膊,“啊……”彦宁一声惨叫,胳膊瞬间耷拉了下来,邹波儿见还真是这样,“怎么复位?”
“你,你个死丫头……”。彦宁疼的脸上直冒汗珠,“我要杀了你!”“说啊,怎么复位,不然你就这样耷拉着吧”。说着站起身就往外走,彦宁见她要走,赶忙喊道:“我教你,我教你”。
邹波儿笑着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真是害我来回走”。
“将肘关节屈曲,上臂外展向下拉,哎呦,你轻点”。邹波儿照着他说的将彦宁的手臂外展。“接下来呢,你最好爽快点,不然受罪的是你。”
“将上臂外旋,再推向上方”。邹波儿用力朝上一推,“咔嚓”一声,关节回到原位。彦宁轻呼一声,疼的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动了动僵硬的关节,气愤的讲道:“将解药拿出来。”
“什么解药?”
见邹波儿似乎忘了一般,彦宁差点没被气的吐血,“你毒针的解药!还有什么解药。”
“哦,忘记告诉你了,那针没毒,有毒的是你面前的花”。说完好似怕彦宁发飙似的,快步离开了。
彦宁朝面前的花坛看去,一朵朵开得妖艳的曼陀罗正随风摆舞,这晕乎乎的感觉可不就是迷醉曼陀罗花香的症状。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王府今天自己就不应该来,真是不应该认识这小丫头,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欠她个人情呢,大话还是不要说得太过了,否则就是自己今天的下场,永远被这小丫头吃定了的憋屈。
想到当初自己对邹波儿许下的承诺,“以后你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赴汤蹈火义不容辞”。彦宁恨不能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让你嘴贱,什么话不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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