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在大家之前就往外跑了,而且大晚上的穿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上哪赶场子跳舞呢。
“各位小姐,客房已经收拾妥当,请随老奴走吧”。刘管家朝众人扫了一眼,随即前面带路。众人也跟了上去,阮秋林搀着阮秋玲也跟在后面朝客房而去。
一方安宁一方忧,相较于褚洛瑄的安逸,处于高位的前梁王现在的嘉顺帝则是过的惶惶不可终日,自从收到魔宫宫主外出的消息,他便寝室难安,在延清宫里里外外布置了上千御林军,但还是感觉不够安全。随身暗卫榻前保护,夜半还会惊醒。
嘉顺帝躺在龙床之上,谨慎的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一阵沙沙声,他忙坐起身,厉声喊道:“谁……”。站在帐外的李德海忙走上前,“皇上,没有人,是风吹的……”。嘉顺帝松了口气缓缓的躺下。想着哪天一定派兵将魔宫一举歼灭,省的终日的提心吊胆。看来有些东西不能留。
高高的宫墙下,十几个身强力壮的黑衣人快速的聚集过来,停了片刻,暗夜里远方黑影一闪,一身穿黑色斗篷之人缓缓飘落下来,十几人忙跪到地上,“宫主……”。
宽大的斗篷将他半边的面容遮住,薄唇微动,“起来吧……”。声音有些许的沙哑但是富有磁性。“今晚一定要将东西夺回……”。
“是……”。十几人随即站起身。宫墙下站定,飞虎爪一抛,数十人飞快的爬上宫墙,黑衣斗篷男则是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宫墙之内,他身形鬼魅,在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面前穿梭而过,士兵们直觉眼前眼前黑影一闪,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胥寸忧飞跃到屋顶之上,微风吹起黑色的斗篷,露出一张刚毅俊朗的面庞,看着偌大的皇宫,房屋层层叠叠,高低起伏,不知道东西被放置在什么地方,想要取回,难道真的要一间一间的寻找不成。他脚下微一用力,身体便飞跃到了另一间宫殿之上,看到廊檐下一老太监掩门而出,胥寸忧跳下房顶,上前扼住他的喉咙,沉声问道:“说,先皇将欧阳家的丹书铁劵放置在了何处?”
老太监哆嗦着讲道:“大侠饶命,老奴不知……老奴不是近身伺候的……老奴只是打杂的……。”
“那先皇身边的人还有谁活着!”。掐着老太监脖子的手微一用力,老太监差点厥过去,赶忙答道:“就……就剩李公公……一……一人了,如今他在……在陛下寝宫伺候……。”话音刚落,胥寸忧抬掌朝他颈间劈去,老太监身形一晃倒了下去。胥寸忧朝延清宫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后的黑衣手下,将老太监的身体藏好也跟了上去。
站在帐外的李德海见嘉顺帝似乎睡着了,便悄悄的退出来,刚要转身眼前一黑影压了下来,他惊愕的抬头望去,只见一黑衣斗篷男子站在眼前,“你……”还未等他出声,胥寸忧便掐住了他的脖子,“说,欧阳家丹书铁劵在何处……”。
李德海被胥寸忧扼制的喘不过气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震惊的问道:“欧阳家,你……”。
“少废话,快说……”。手上不免又用了几分力道,李德海的脸立时变得青紫,皱着眉头回道:“老奴也不知道,当年欧阳家被灭门时……丹书铁劵是……是被收回了,但是放在哪里老奴真的不知。”
“那存放重要文献的地方在哪里”。听他这么说胥寸忧心里不免有几分失望,还是没有下落。
“在……”李德海还未说出口,嘉顺帝便悠悠的醒了过来,听到外面有说话声,便问道:“李德海,你在和谁讲话。”说着伸手拉开帐帘,看到一黑衣斗篷男子掐制着李德海的脖子,大惊,霎时喊道:“来人……快来人……抓刺客。”
原本就守在宫门外的御林军鱼贯而入,手持长枪将胥寸忧团团围住,嘉顺帝也手持长剑站在床上,“给朕抓住他,生死不论……。”
“哼……”胥寸忧轻蔑的一笑,“那也要你们有这个能耐。”说着将李德海用力甩到一旁,长剑挥舞,最先上前的御林军瞬间毙命,其他人便站在包围圈外,蜘蹰不敢上前。
嘉顺帝持剑光脚跳下床,恶狠狠的一剑刺进站在最外面的一个御林军背上,被一件穿胸的御林军惊愕的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发狂般的嘉顺帝,脸上痛苦的不敢相信,皇上竟然在背后给了他当胸一剑。嘉顺帝抽出长剑,那御林军的身体缓缓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