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拉拉,靠近了些,接着神秘的讲道:“魔宫的人还真去了皇宫,好像没有得手,但也没有被抓。皇上倒是受了惊吓,竟发起烧来了。”说着看了眼褚洛瑄,“老兄,你要不要去探病呢?”
“我消息可没那么灵通,皇上什么时候病的,我不知,探什么病!”褚洛瑄可没有傻到屁颠屁颠的跑到嘉顺帝面前去显摆,他那边刚一病,自己就跑过去看望,岂不是让人疑心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魔宫宫主出山之事,要是让小心眼的嘉顺帝知晓,还不怀疑他有异心。干嘛要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老兄,你说这话也不心虚,你消息不灵通就没有消息灵通之人了,不去就不去嘛,说实话我这大将军做的也挺没意思的,大权都在别人手中,我这将军也就是一摆设。哪天我也能像老兄你这样,有一堆的美女陪着,懒在府里喝喝茶,看看书我就谢天谢地喽。”说完站起身,打开房门悠悠的走了出去。
街上邹波儿见大批的官兵穿街而过,不免有些好奇,大晚上的瞎跑什么,也不怕扰民。看了一眼继续朝前走,不知不觉回到了旧居,邹波儿推门进去,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哎,还是回到这里舒服,小子,你可以回去了,我到家了!”
“嗯?”躲在暗处的暗卫一愣,她在和谁讲话,不会是自己吧,“说的就是你,还愣什么?”邹波儿手一扬,一颗琉璃珠射出,暗卫身影一闪,出现在不远处。双手抱拳“小姐……是主子……”。暗卫话未说完,邹波儿便怒道:“少来,回去告诉他本姑娘就住这儿了,再也不回去了。”说着邹波儿大步朝院中走去,忽然转回身,讲道:“你再跟着小心我的飞针!”说完冷哼一声朝后院而去。
独自站在院中的暗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去还是在这守着,万一惹恼了这小祖宗,自己会不会落得个关玉的下场,满身飞针。咦……,想想就怕,还是先回府和主子禀报了再说吧。
走进小院,邹波儿“砰”一脚将房门踹开,站在门口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一裸背男子背对着她站定,白皙的肌肤,结实的身板。听到踹门声,猛的转过头来,见一个小丫头站在门前,扯过一旁的衣衫快速的披上,“你什么人?”声音冰冷,满是杀意。邹波儿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退出一步身子后仰,朝门楣上看了一眼,没错呀,这就是自己的院子,里面怎么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而且还是个长相俊美的男子,难道老天知道自己和叔叔吵架了,所以送上个美男来解闷的。
邹波儿跨进房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个子和叔叔差不多,皮肤比叔叔白点,眼睛比叔叔的小些,鼻子没有叔叔的高挺,嘴巴比叔叔稍微大了那么一些……”。胥寸忧见她在自己面前来回走着,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什么叔叔,听起来长的很出众的样子,竟然拿他和自己比,真是不知所谓,懒得和一个小丫头计较。拿起丢在桌上的外衫,胥寸忧就朝外走。
邹波儿见人要离开,上前追了两步,站在门口忙喊道:“喂,你干什么去呀?”
胥寸忧停住脚步,说了句:“啰嗦!”继续朝前走。
“什么?竟然敢嫌我啰嗦!”邹波儿气恼,看了眼门口墙上凸出来的机关按钮,跑上前,一掌按下去。院中的胥寸忧只听得“嗖”一声,一直短箭射了过来,胥寸忧赶忙将身子朝后一仰,短箭几乎贴着他的前胸而过,当啷一声射进了身后的一颗大树上,大树被震得落下几片枯叶。
直起身,胥寸忧愤怒的看了眼邹波儿,邹波儿哼了一声,正想再射出一箭,手刚接触到机关,胥寸忧瞬间移到邹波儿面前,伸手掐住邹波儿白皙的脖子,怒道:“你是什么人?”
邹波儿被他掐的几乎要窒息,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也想要抓住他的脖子,奈何胳膊没有他的长,只能在空中乱舞。“你……放手,不然叔叔饶不了你!”
“叔叔……,哼,什么人能将本……能将我怎么样!”冰冷的眼神望着邹波儿,她的话对于胥寸忧没有丝毫的威胁。见邹波儿的小脸开始变得有些青紫,他觉得似乎用力太大了,稍微松了一点力,邹波儿快要晕厥的脑袋有了一点意思,她皱着眉头,心里早就将胥寸忧骂了个千百遍。用尽全身的力气举起手腕上的飞针盒,咻的一声飞针射出,胥寸忧忙后退侧身去躲,没注意脚下,却被门槛绊了一脚,直直的朝后倒去。邹波儿的脖子被胥寸忧掐着,身子不稳也朝前趴去。扑通一声两人摔倒在地上,“啊……”邹波儿张着嘴巴大喊,倒地的瞬间,邹波儿张的的大嘴,一口咬上了胥寸忧的下巴,牙齿被撞得生疼。胥寸忧感觉下巴处传来一阵疼痛,眉头紧皱,眼睛瞪得如铜铃,恶狠狠的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邹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