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看……”邹波儿将放在胸口的半本《青羽志》拿出来放到褚洛瑄面前,“这是我刚在一家书斋里找到的。”
褚洛瑄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伸手拿起邹波儿放在桌上的书翻看了几页,“没错,这就是《青羽志》,但是怎么只有半本?”
“我也不知道。”说着邹波儿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听那老板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讲话声音尖细,穿着不凡,说是为了凑点回乡路费,才卖了半本《青羽志》,但是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既然穿着不凡,定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会连回乡的路费都没有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着邹波儿朝褚洛瑄看了一眼。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褚洛瑄说着将那半本《青羽志》放到桌上,一手摸着下巴讲道:“四十岁左右,讲话声音尖细是什么人?”
邹波儿忽然坐直身子,“叔叔,派人到城门去查,凡是出城的都登记在册,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世间符合以上几点的能有几人”。
“嗯,也是个办法,但是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查,以免打草惊蛇,还是暗中排查好了。”褚洛瑄听邹波儿将那人说话声音尖细,便有点怀疑会是宫里的人,但是又感觉对不上,当年邹道已经答应将《青羽志》交给自己了,那他还有必要多此一举吗?见褚洛瑄一脸沉思的样子,邹波儿问道:“叔叔,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着站起身将那半篇《青羽志》交到邹波儿手中,“拿好……”。邹波儿接过书又塞进了胸前,挽住褚洛瑄的胳膊,眯眼一笑“叔叔,走吧。”
晚饭过后,邹波儿待褚洛瑄回房后便带着半篇《青羽志》悄悄的来到后院的密室,待她打开门的瞬间,吓了一跳,里面潮湿的地面上躺着两个人,邹波儿举着昏暗的灯笼慢慢走过去,仔细一看,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而是那自称是卖艺的两人。邹波儿踢了踢叶璀,“喂醒醒……。”
“嗯……”叶璀轻哼一声立马站了起来,看到邹波儿提着个灯笼站在面前,疑惑的问道:“这……姑娘你怎么进来的?”
“切,瞧你说的,这是我家,我怎么进来的还要告诉你一声不成,倒是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有间密室的。”说着邹波儿提着灯笼往他脸上一照,黑暗中叶璀乍见光亮慌忙挡住眼睛,“姑娘……”。
邹波儿拿开灯笼,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动未动的胥寸忧,拿脚踢了他一下,还是未醒,邹波儿蹲下身,将灯笼放在一面,拉拉他的衣袖,人还是未醒,邹波儿凑近看了下,见他双颊通红,便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胥寸忧不舒服似的将头侧到一旁。邹波儿感觉触手一片滚烫,“他发烧了呀,难道你不知道?”。
叶璀听到邹波儿的话慌忙蹲下来查看,胥寸忧的一张脸早已烧得通红,他焦急的喊道:“公子,公子,你醒醒……”。
邹波儿走过去一把将叶璀推开,“光喊有什么用,喊也退不了烧”。说着将胥寸忧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将他的身体朝前倾靠到自己肩膀上,只见后背上的伤口红肿不堪,皮肉外翻,看来是伤口引起的发热。邹波儿回头看了眼叶璀,见他正弯着腰焦急的看着胥寸忧的伤口,“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弄点水来……”。
“这……我对这里不熟,你让我上哪去找啊,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公子吧”。说着就要给邹波儿跪下来。
“起来!”邹波儿厉声喝止住叶璀下跪的动作,将胥寸忧的身体轻轻的靠到墙上,站起身,“看着他,我一会儿就来。”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叶璀万分感激的对邹波儿连连鞠躬。见邹波儿离去,转身走到胥寸忧身边,又用手摸了摸胥寸忧的额头,心里一阵懊恼,都怪自己睡的太死了,连宫主的伤势都给忘了,要不是邹波儿进来,宫主岂不是要被自己害死了。
不一会儿邹波儿端了盆清水,肩上搭条帕子走了进来,叶璀见状赶忙站起身给邹波儿让开路,邹波儿将水盆放到地上,又拉过胥寸忧的身体让其靠到自己肩膀上,拿帕子沾些清水慢慢的帮他擦拭伤口,许是接触到水的缘故,胥寸忧眉头微皱,但是却闻到一股幽香,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
邹波儿将胥寸忧的伤口清洗干净,又给他上了点伤药,将胥寸忧拔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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