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洛瑄听到邹波儿均匀的呼吸声,睁开眼睛,转头看了眼邹波儿熟睡的样子,想着刚才邹波儿的话,心里怎么都会感觉一阵失落。要是邹波儿一开始就说喜欢他这个人,或许他心里还不至于这般惆怅,他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邹波儿喜欢了他人,自己该怎么做,杀了那人还是成全他们。
想到这,褚洛瑄潸然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为了莫须有的事情悲春伤秋,何时自己竟变得这样没有信心了,连一个小丫头的心也留不住吗!或许自己应该相信波儿,她不会是这么肤浅之人。
不知不觉二人均已熟睡,门栓微动,褚洛瑄霎时睁开双眼,转头看了眼微微被人撬动的门栓,嘲弄的一笑,又缓缓的闭上双眼。感觉有人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有道身影压了过来,那人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二人,举刀就要砍下,褚洛瑄猛的睁开双眼,那人一惊想要逃开,还未及行动,褚洛瑄飞起一脚踢在那人的肚腹之上,直接踢飞了出去,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将身后的椅子压了个粉碎。褚洛瑄收回右脚,睡着的姿势始终未变,双眼紧闭。左手还搂着邹波儿,她似乎没有被打扰的样子,仍然熟睡。
要不是地上狼狈趴着的黑衣人,任谁都还以为褚洛瑄始终在沉睡。黑衣人狼狈的爬起来,弯腰捂着被褚洛瑄踢了一脚的肚子,此时腹内如同刀搅般疼痛。他惊恐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褚洛瑄,他到底是睡醒了,还是在做梦。
捂着肚子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大刀,正想要再次上前一探究竟,只听得一个冷冷的声音:“想要活命的话,赶紧滚。”
黑衣人一怔,赶忙拉开门跑了出来。“哎呀,我的个娘呀,太吓人了!”跑出厢房,一路直奔段灵韵的住所。在门口深吸了几口气,推开门便讲道:“少庄主,可把小的吓死了,那人太厉害了,小的还没出手就被他踢飞了。”
“可试探出他是哪一路的功夫?”
“没有”黑衣人低头答道。
“真是没用!下去!”段灵韵疑惑,看来此人的功夫深不可测,他到底是什么人。
翌日清早,邹波儿醒来便看到自己昨天坐过的椅子变成了一堆碎木,身旁早已没了褚洛瑄的身影。
邹波儿回到房间换了件衣服,再出来时见云依裴探头探脑的朝叶蓁蓁的房间看,“喂!干什么呢?”邹波儿朝他的肩膀一拍随即问道。
云依裴被邹波儿吓了一跳,转身忙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我在看蓁蓁有没有起来。”
“切。”邹波儿轻嗤了声,大步走了进去,里面床被整齐,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邹波儿四下看了眼,哪有叶蓁蓁的身影。一夜未睡,一大清早的能上哪去呢,难道跑去段灵韵的院子闹事去了,不会吧!邹波儿赶紧走出来,“里面没人,赶紧去找找。”
云依裴一听急了,“怎么会没人呢,那她上哪去了?”“我怎么知道,还不快去找。”
拱桥之上,叶蓁蓁望着下面满塘的荷花,想起了八岁那年自己与段灵韵在自家院中嬉戏的场景。
院中数十个高大的水缸,里面栽满了荷花,小女孩和小男孩围着水缸嬉戏,突然小女孩停了下来,靠在水缸上不语,小男孩见小女孩停了下来,便走到她身边问道:“蓁蓁,你怎么了?”
“灵韵哥哥,我听娘说,你要回山庄了,你还会回来吗?”
“会的,有时间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那我等你来找我。”
“好,等我长大了,就将你娶回山庄,以后我们都不用分开了”。
听到小男孩的话,小女孩高兴的笑了起来,但是当晚家中便燃起了熊熊大火,父母被杀,好在奶娘将自己藏在了莲花水缸之中得以幸免,但是自己也因此大病一场,再也不能言语。
拱桥之上,叶蓁蓁满眼泪花,灵韵哥哥,真的是童言无忌吗?童言真的不能当真吗?还是自己傻,一个孤女还是个哑巴,嫁给你是不是痴心妄想。
“少夫人,您慢点……”侍女搀着花吟自桥下慢慢走上来,花吟抬头望去,见桥顶上一身材婀娜,面容甜美的女子。不禁想到了昨日从下人们嘴里听到的闲言碎语,想必这就是那叶蓁蓁了吧,花吟眼光流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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