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听到邹波儿将自己当做朋友介绍给大家,心里不免一喜,她果真没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双手抱拳朝云依裴和叶蓁蓁一揖。算是给二人打过了招呼。
站在门口的云依裴只是笑笑,并未言语。一旁的褚洛瑄脸上则是显出了不耐,怎么?在自己的房间里几人完全将自己看做了空气不成。
“咳……”褚洛瑄闷咳一声,几人朝褚洛瑄望去,见他一手持书,一手做着翻页的动作,目光始终在书本上,众人都不禁怀疑刚才那一声咳到底是不是他发出的。见褚洛瑄没有任何反应,几人又开心的聊了起来。
傍晚时分,麻子刚走出院子便看到了花吟,他脚步一滞,扭头就要往回走,花吟却在他转身的瞬间看到了他,见被发现麻子飞快的朝客房跑去,花吟哪能就这么让他跑了,抽出腰间的软鞭,唰的一声抽了过来,长鞭一下将麻子的脚踝绕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花吟嘴角上扬,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他面前,麻子翻个身,慌忙去解脚踝上缠绕的鞭子,见花吟来到面前,仰头看向她那紧绷着的一张脸,颤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将我害的那么惨,你说我要干什么!”说着一脚朝麻子的胸口踢去,麻子“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花吟抬脚便踩在他的胸口上,脚下一个用力,麻子痛的轻呼一声,“啊……,你放开我,是你先让我们绑架波儿姑娘的,你才会遭到报应……”。麻子的话还未说完,花吟抬脚用力朝他的胸口踩去,“报应,我倒要看看谁敢报应到我身上。”
麻子被她重重踩了一脚,只感觉胸中憋闷,喉头发痒,“噗”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更是在花吟白色的绣鞋上溅了点点红色。花吟嫌恶的抬起脚跟,在麻子的身上来回擦拭了几下,“真是恶心……”。话音未落,便听到咚的一声,花吟头朝后一仰,连连倒退几步,随即感觉额头一阵钝痛,她抬手摸去,一个枣核大的包鼓了起来。
花吟四下回顾,怒声喊道:“谁!竟然在背地里暗算……”。
“暗算你?你还不够资格!”邹波儿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珠边说边走了过来,看了眼地上的麻子,弯腰将他扶了起来,“麻子的面容自然比不上少夫人的天生丽质,不然他早就到千宵阁当小倌去了,也好尝试下在千宵阁过夜是种什么感觉,想必少夫人深有体会吧!”
“你!”花吟一张脸被气的煞白,扬起长鞭就朝邹波儿挥来,邹波儿赶忙侧身躲过,鞭子打在一旁的树干上,树叶被震下几片,飘飘扬扬落到地面上,邹波儿冷哼一声,将麻子朝一旁推开,免得鞭子扫到他,“怎么?恼羞成怒了,少夫人昨天可是风情万种啊,今天怎的就变成母夜叉了呢!”说着竟哈哈哈大笑起来。
花吟恼极,唰的一声将长鞭收回,将胳膊抡满,长鞭带着极大的内力呼呼朝邹波儿的面门挥来,“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将你的嘴打烂……!”邹波儿灵活的一转身,再次躲开花吟的进攻,刚要启动手上的飞针,却看到花吟的长鞭绷直,她用力的朝后扯着,长鞭绷紧,花吟怒目圆睁,眉头紧锁,狠狠的盯着邹波儿的身后。邹波儿回头望去,只见胥寸忧正握着花吟的长鞭与她僵持着,他长袖一甩,用力将握在手中的鞭子甩在地上,“少夫人的内火还没消吗?若是余火未净还是赶紧去找败火之人才好……。”
听到胥寸忧的话,邹波儿差点鼓起掌来,这话够毒,够犀利,我喜欢。
花吟唰的一声将长鞭收回,上下打量了眼胥寸忧,只见他身穿一件玄色长衫,腰束青色缎带,一蝶形白玉挂于腰间,身材修长,剑眉入鬓,双眸狭长,眼光似暗夜里的一潭水,清冷而幽深。花吟将长鞭绕到腕上,冷声问道:“你是谁?”
“胥寸忧!”
“嗯?”邹波儿轻哼一声,这才意识到见了这么多次面自己竟连他的名字现在才知道,胥寸忧,寸草之心忧国忧民吗?
胥寸忧狭长的眸子朝邹波儿瞥了一眼,见她也朝自己望来,目光闪烁下,赶忙转移视线,邹波儿则是继续盯着他看。
褚洛瑄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走了出来,刚踏进院中便看到邹波儿一脸傻笑的看着胥寸忧,褚洛瑄的面色一沉,沉声喊道:“波儿……!”
“叔叔?”邹波儿转头看了眼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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