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什么线索了呢!”说着褚洛瑄便率先走了出去。
邹波儿一笑,看了眼地上的小太监,将他拉到一旁的柜子里藏起,忙追了出去。
翌日早朝,褚洛瑄一身侍卫装扮立于议政殿门旁,听到里面嘉顺帝一声怒吼:“废物!一群废物!”紧接着便听到哗啦啦奏折落地的声音。
“皇上,外面传的消息也未必是真,当年嘉和帝将欧阳家灭门,那丹书铁券肯定是收回了的,传言中的丹书铁券肯定是假冒之品,不足为信,即便他胥寸忧是欧阳家的后代也没有真凭实据,外人也不一定相信。”
听到蔡文年的话,嘉顺帝仍是不放心,道:“朕不管外人会不会相信,绝对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可能让他在民间的声望造大!”
扫视了眼殿下,见众人默默无语,嘉顺帝不免又怒道:“难道朕养你们是白吃的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是朕要用兵时你们却一个屁也放不出!”
听到他着话,众人眉头一皱,这哪是一个帝王该讲的话,遂都默默的在心里叹口气,但总要有人站出来说点什么不是吗?
“皇上,当务之急是破除谣言,只要找到当年的丹书铁券,再找匠人将其熔炉再造,修改其内容,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听到凤恒的话,嘉顺帝顿时眼前一亮,“不错,到时候他们不但没有得到民心,反而失去了信誉,这样他便没了取信于民的筹码。”
嘉顺帝笑着站起身,高声对着殿外喊道:“来人,搜,给朕搜,任何地方都不许放过!”
门外侍卫唰唰站成一排,褚洛瑄趁机混入其中,“是”,众人起步而去,将有可能摆放重要物件的地方一一排查。
邹波儿在褚洛瑄离去之后又回到了那间偏殿,窝在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腹中一阵饥饿。
站起身,揉了揉发麻的四肢,将偏殿大门开了个缝隙,探出头去,见外面静悄悄的,便走了出来,刚要沿着走廊朝前走,身后忽然一个声音将她喊住。
“小德子,一早不进来伺候瞎跑什么,皮痒了是吗?”
邹波儿脚步一顿,不知道该跑开还是该转身面对,正在她犹豫间,身后的人快速走到她面前,抬手揪起她的耳朵就朝前拽。
“啊……”邹波儿痛呼一声,将她的手打开,捂着火辣辣的耳朵,怒目看向那人,只见一十七八岁,宫女装扮的女子愣愣的看向邹波儿,皱眉问道:“你不是小德子,他人呢?”
邹波儿压制住怒火,甜甜一笑,“姐姐,我是刚来的,小德子昨晚闹肚子,让我来替他下,不知道为何至今未见他人影。”
“肯定到哪里偷懒去了,整日里偷懒耍滑,看待他回来我怎么整治他。”说着上下看了眼邹波儿,“你倒是看着还有几分机灵,那就到里面见见娘娘吧,看是否中她的意。”
听到她的话,想必这宫女在这宫殿里颇得里面主子的宠爱,不然怎么敢自作主张将自己带进去,邹波儿又一想,自己曾两次进宫,若里面的主子将自己认出岂不麻烦。
“这位姐姐……”。邹波儿忙将她拦住,四下看了眼忙讲道:“我本是太子宫中的人,平日里与小德子有几分交情,昨日路过这才过来帮他当会儿值,哪知道他一去就不回了。”
邹波儿说着抬眼看了下那宫女的表情,见没什么异样,便接着讲道:“这会儿怕太子找人,我便急着回去,若是姐姐将我带入娘娘宫中,怕是不妥吧?”
宫女思量了下,抿了下双唇,“可是娘娘有急事,若不能立刻照办的话,大家可能都要有麻烦了,要不你且随我进去,站在寝殿外,不与娘娘照面便是!”
“可是……!”邹波儿还想争辩两句,手却被那宫女拉住,直接朝宫殿里拽,看来这主子的脾气不大好,这宫女是将自己做盾牌挡煞了。
进的殿内邹波儿不好再挣扎,只好捡个不起眼的角落站定,透过珠帘朝内望去,只见一瘦削的身影坐于梳妆台前。
一身雪白的亵衣,长发直垂到腰间,一旁的宫女拿着梳子轻轻的将她的长发盘起,时不时的恭维两句,惹得她一声轻笑。
将邹波儿拉进殿来的宫女快速的走上前,悄声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那位娘娘轻瞥了下头,唇角上扬,柔媚的声音讲道:“那就让他在殿外候着吧!”
听到这话,邹波儿紧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轻轻吐出一口气,但待她看到镜中映出的样貌时,顿时傻了眼,真是冤家路窄,这宫娘娘竟然是阮秋玲。
邹波儿刚松了的一口气,顿时又紧张了起来,若是让她认出自己岂还能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