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吧,家里没准备。”曲景黎其实更想要说的是,他累了,出任务一周,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看到的就是她与她的前任纠缠不休的画面,老实说,心里挺累的,也很烦。
烦燥的那颗小火苗滋滋的生长着,似乎把他心里的那点冷静都给烧没了。
烦躁的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两颗扣子,放下了车窗,一只手放在车窗之上撑着头,另一只手悠闲的开着车,微风吹来,似乎感觉好了一些。
曲景黎开车来到了一家私人的菜馆,进去之后自顾自的点了一些自己爱吃的,完事就把菜单扔给了服务员,叮嘱道,“快一点的上,时间有点赶。”
“好的,先生。”
想来都是老客户了,不大一会儿的时间,饭菜就上来了,曲景黎夹着自己爱吃的菜,很快的就吃饱了。
苏梓恬好歹也是吃货一枚,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的饭菜的味道真的是太棒了,她胃口大开,反常的吃了两碗白米饭。
吃饱喝足,肚子撑的都不想要动了。
曲景黎豪气一签名,走了。
苏梓恬小跑步的跟在他的身后。
老实说,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她确实很开心,就像是空落落的心里一瞬间的被填满了一样。
可是听听他说的那些话,哪里像是一个老公该说的话啊。
再说了,分开了一周的时间,难道除了那些,就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吗?而且刚刚吃饭的时候,他理都没有理她,怎么,他还有理了?
名城公寓,36楼。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苏梓恬不是傻子,这一路上他的沉默无声,还有刚刚吃饭时,他怪异的举动,一句话都不跟她说,难道不是生气吗?
曲景黎猛地一下转身,一步步的逼近,“你还不是瞎子。”
“你说,你为什么在生气?”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可是刚刚他对她的沉默不理让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她宁愿他像以前的时候,对她嬉皮笑脸的。
曲景黎黑着一张脸,一双深邃的黑眸,冷冽刺骨,他是真的生气了,心里烦燥到了极,手一伸,用力紧紧的箍在她的细腰肢之上。
“我要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你……”
以吻封唇,铺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她挣扎不开,只能无奈的承受着。
显然这个男人要的远不止止是如此,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半晌之后,他的唇才慢慢的离开了她的唇,他的额头与她相抵,鼻尖与她相融,呼吸都亲密的缠绕在一起,这样子的亲密,让苏梓恬有些别扭,但更多的确是不知所措。
“记住谁是你的男人了吗?”
“反正不是你。”
“你是老子明媒正娶的,老子是你合法的男人。”他气急败坏的低吼出声。
“你确定真的是明媒正娶的吗?”她强硬的不肯服气的斜睨着他。
“槽。”那双黑眸紧紧的锁着她,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显示着他此时已经到暴怒的边缘,紧箍着她细腰肢的那支手不停的用力。
苏梓恬咬牙不服输,绝不会认输。
“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话刚说完,就听到“撕拉”一声,刚刚还穿在她身上的衣服此时已经变成了碎布条落在了地上,他二庆没说的抗起她,就往卧室走去。
隔了一会儿的时间,卧室内传出暧昧的低吟声……
是夜,深沉。
余馨婉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刚走进去,把手里的包一扔,低吼道,“张子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说过的,苏梓恬死板,不知情趣,没有一点的女人味儿,你打从心底里就没有爱过她,那你跟我好好的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会突然的跑去派出所的门口找她,你说,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她不是白痴,在派出所的门口,明明都看到了他眼底的留恋与不甘,她不想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馨婉,你知道的,我和恬恬之间怎么说也有三年的时间了,我和你之间,还有和她之间,怎么说呢。”张子默一时之间找不到好的解释,“男人嘛,都是有贱性的,我和她之间只不过是玩玩儿而已。”
玩玩儿,还是认真,这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哼。”余馨婉不依,“阿默,我为了你付出了一切,我家里人反对,我都坚定不移的和你在一起,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我们在一起之后,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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