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馨婉想要拿着那支笔直接来伤我的,易局长听到了动静,直接进来,然后,救了我,所以,才会被伤到。”苏梓恬简言意赅的解释道。
姜敏珠的视线随着她说的话,看到了那支被扔在地上的笔,似乎笔尖还带着血液鲜红的颜色。
“苏梓恬,我不是让你来调解他们这两个当事人的吗?你看看你做的这些工作,你不仅没能把他们两个当事人的情绪给安抚了,反而让当事人的情绪更加的激动了,这就是你的工作吗?”姜敏珠冷冷的哼了一声,“有关于今天的事情,你给我写一个份详细的报告上来。”
她走到易之臣的面前,双手有些紧张的扶着他的手臂,“易局长,我扶着你离开,然后找我们医护站里面的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伤口,最好能打一针消炎针,或者是打一针破伤风,这样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易之臣站在那里没有一动没动,看着苏梓恬,问道,“你伤到哪里没有?”
苏梓恬摇头,“没事。”
还有想到刚刚是他挡在自己的面前,虽然,就算是他不挡的话,她也一定不会被余馨婉给伤到,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好心’的挡在她的面前。
“谢谢你。”
“不需要。”易之臣眸底带着柔光,“你没事就好。”
姜敏珠站在离他们两个最近的位置,看着他们两个就这么像是若无其它的模样在这里‘亲亲我我’的模样,她心里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以前她看上刑天的时候,她就感觉刑天对于苏梓恬的感觉是不一般的,虽然后来刑天并没有跟苏梓恬在一起,是和那个叫无命的女人在一起的,现在她又看上易之臣了,没有想到易之臣同样对苏梓恬有异样的感觉。
苏梓恬是故意的吧?
苏梓恬就是故意的,不要脸的来勾引她所有看上的男人。
易之臣的蓦然间的转身,看着不远处站在那里有些微微发抖的女人,还有那个用着似乎于热烈的目上光看着苏梓恬的男人,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的冷笑。
“所以,你们两个是两口子?”
余馨婉忙不跌的点头,“对,是,我们两个是两口子。”
说话的时候,她再一次的扯住张子默的胳膊,怎么都不松开。
“虽然我们两个现在是两口子,但是,我们准备离婚了。”张子默扯了两下她的手指,一直都没有扯开,他也没有继续的纠结这个问题,“关于……”
易之臣冷冷的的打断他的话,“我不管你们两个是不是两口子,我也不管你们两个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出现在我们局里的,但是我想,这个女人……”
他的手指指着微微发的余馨婉说道,“这个女人拿着笔伤人的事情是事实,所以,我会以故意伤害罪的原因来起诉她。”
“不要,我……我不是故意的。”余馨婉刚刚就是一时冲动了,“我……我不是故意的,苏梓恬,我刚刚就是被你和阿默说的那一番话给刺激到了,如果不是你们说的那一番话,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你帮我,你帮我解释一下。”苏梓恬不是圣母,不会在别人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情,还会去帮助那个人,当然了,虽然余馨婉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到她。
她直直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帮余馨婉说什么话,没有出声。
余馨婉看着易之臣那眼神,一下子心里就害怕了,她一向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所以一下子就慌神了,“阿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就是刚刚被你们说的那一番话给刺激到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苏梓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余馨婉再一次的把祈求的目光投在苏梓恬的身上,“你帮帮我,说说话。”
“我为什么要帮你?”苏梓恬冷冷的反问道,“一个一心想着要和我同归于尽的人,我为什么要帮她?”
“你……”余馨婉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现在的苏梓恬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以前她们两个还是好朋友的时候,苏梓恬的脾气一向很好的,对于她说的话,一向都是有求必应的,她们从大一的时候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苏梓恬一直都是一个很温和的女孩子,不爱表现,不爱逞强。
所以,这大学四年的时间,她从来都不知道苏梓恬是D省省长的女儿,如果不是那一天张子默说漏了嘴,她才会知道。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张子默早就已经后悔了。
而且,她还记得有过这么一句老话: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所以,别看张子默都已经跟她结婚这么长的时间了,在他的心里,确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忘记过苏梓恬,也可以说是时时刻刻的都在惦记着苏梓恬吧。
“苏梓恬。”姜敏珠出声,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工作,也别忘了,现在他们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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