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帝九君给一刀咔嚓了吧?
越想越有可能性,离墨染面容抽搐不再作声,恰巧风君舞瞥到离墨染“你真恐怖”的表情,不由令她表情一僵,微微咬牙解释道:“他身上有钟情蛊!”
妈的!老娘看起来像那么凶残的女人吗?
那些不懂内情的百姓说她凶悍也就算了,怎么看起来精明内敛的离墨染也认为她凶残呢?难道她对公狐狸不好吗?他妈的,她连公狐狸“嫖唱”的钱都给付了,这些人还想她怎么继续纵容公狐狸才叫好?
当然,这“嫖唱”只限于搂搂抱抱的程度,若是有过分的行为,恐怕风君舞真能把狐狸那只小小鸟切掉!
谁叫咱们这位悍妻,虽然不大懂什么叫吃醋,但对公狐狸的占有欲却是十分醒目。
来到雅阁,风君舞和离墨染进来纷纷一愣,只见此刻帝九君正拉着一名英俊的梅袍公子饮酒,细看之下这位公子与身边的离墨染有几分相似,但在气质和面容上却差了许多
离墨染在见到这位梅袍公子后,眼底立刻弥漫着阴寒的冷芒,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害的他家破人亡的离墨双,现在他却和自己主子的夫君把酒言欢,他看了眼风君舞好似询问什么。
风君舞冷眉一挑,回给离墨染稍安勿躁的眼色,便慢条斯理找了胭脂味不算太浓的地方坐下来,离墨染静静站在一旁,压下心底对离墨双的恨意,低眉顺眼扮演一个尽责的仆人。
风君舞一落座,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其中还有几个被风君舞威胁过,说是再看见和帝九君喝花酒就切了他们的富家子,于是乎场面说不出的奇怪和滑稽。
风君舞一没强势喝止,二没带人进来威/逼,但那些富家公子一个个愣是端着酒杯双腿不停打颤,还有那些服侍在侧的青楼姑娘也是一个面色惨白,反观那俏魅俊美的少年则有点小嚣张的扬了扬漂亮的眉梢,拉着京都豪绅离墨双举杯畅饮,这场面说多怪就有多怪。
冷凝的气氛过去少许,那些富家子扛不住风君舞身上压迫性的慑人气质,一个个放下酒杯,对着帝九君拱了拱手说道:“帝兄,在下想起店面还有事没处理好,今儿就先走一步,改日再去府上叨扰。”
“哎哟!瞧我这记性,帝兄我这才想起明日是家父大寿,府上还有一堆事情没料理好,还是先走一步。”一个个找了借口,动作堪比光速,跑的那叫一个快,好似身后有恶叉追赶,看的帝九君嘴角抽了抽。
他怂爷爷的,这群不够义气的龟孙子!
什么店面?你家是卖棺材的,京都一天死很多人吗?还什么家父大寿,他怂爷爷的,你爹都死了好几年,小爷还给了你不少帛金呢!
帝九君腹诽半晌,他萌魅的小眼神很是怪异,只见他猛瞧跟平时没啥两样的冰块娘子,他究竟哪里恐怖了,居然让那群龟孙子怕成那样?还不是和平时一样不拘言笑,冷冰冰的都能当冬天了?
见到公狐狸那小表情,风君舞抿唇一笑,她似笑非笑看了眼他旁边略显尴尬的离墨双,淡淡出声道:“夫君,不介绍一下?”
离墨双:“……”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前几日,他还代表赫连世子去兑现赌局字据,两人不但见过面,还说了不少话!
“离墨双,京都有名的大财主。”帝九君挑了挑眉,旋即奢贵的眉眼洋溢着灿烂的黠色,他拍了拍一旁的座位:“还不过来给小爷倒酒?”
看俊俏少年嚣张命令风君舞,离墨染嘴角抽了抽,心想这样公然挑衅他家主子,这风君舞还不剥了他的皮,结果离墨染嘴角狂抽不止,极其愕然看着风君舞低眉顺眼走了过去,很是“听话”的为帝九君倒酒,还特“贤惠”的问:“夫君,要为你的朋友也倒酒吗?”
帝九君故意绷着脸,继续耍威风:“那还用说吗?”
离墨染:“……”
他家主子转性了?还是刚刚在府衙被那些嚼舌根的百姓刺激了?居然会这么听话?
“是。”风君舞转身拿酒壶,若有似无看了眼离墨染,离墨染顿时神色一正,只见风君舞拿酒壶的动作特别香艳,那纤纤玉指轻轻弹了弹壶嘴,随后便是扬眉浅笑为他的仇人离墨双斟酒。
“离公子,请。”
绝代容姿,百媚千娇,一身冷冽退却的风君舞,那明媚酥软的笑容,透着一股蛊惑的张力,莫名让人沉醉其中,离墨双刹那失神接过酒杯,却错过了风君舞弹酒壶壶嘴的瞬间,把藏在指甲里的药粉也是弹了进去。
同时,他也错过了身后那俏魅少年脸上狡猾的笑容,这人明显中计却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