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光芒一闪,只见妖冶男子当真变出一个搓衣板,直挺挺跪下去!
众人:“……”
这事还没完,只见一个美的人神共愤男子,不复先前优雅慵懒,这回儿直接变成小媳妇,趴在女皇的膝上,小脑袋猛劲磨蹭,嘤嘤的道:“哎呦喂,冰块你就消消气,好不好啦……”
噗……
众人吐血给跪了!集体风中凌乱中……
嗖嗖嗖,周围空气极具下降,风君舞目光森寒睨着面前刷新她世界观的男子,小媳妇的抽抽搭搭的耸着肩膀,小脑袋一个劲儿的摇晃磨蹭自己,他可谓把小男人演绎的十足,却偏实力斐然。
咔咔,久违的怒气噌的一下窜出来,风君舞二话不说就把人轰开!
嗖的一声,欠扁犯二的漂亮男子化作流光,紧接着狠狠砸在地上,地面瞬间就被他砸出一个大坑,随后坑的边缘蔓延出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我的娘哟!女皇好大的力气!
溅起的烟尘慢慢散开,只见一个灰头土脸的脑袋钻出来,随后衣袖一扫,妖冶漂亮的男子又一身整洁,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懒懒的从坑里爬出来。
“咳咳,让你们见笑了。”
帝九君风度翩翩冲众人微微一笑,那气度和修养当真刷新了众人的世界观,暗道一声,这妖君王真心好脾气,被自家媳妇欺负成这样也能忍。
十息之后,众人见优雅非凡的男子,又噙着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好不欢脱的直奔那冷冰冰的女皇:“哎哟!我说冰块你下回动手能不能先通知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准备,我又不是让你打?”
众人:“……”
为什么看着明明能好好说话的妖君王如此,他们都觉得手特别痒呢?
话还没说上三句,风君舞就又动手把傻缺的帝九君轰开,嗖的一声,一个顶好看的男人又悲催的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随后只见他如刚才一般,又美滋滋的爬出坑来,直奔风君舞。
众人:“……”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找虐的最高境界!
如此反复几次,御花园周遭都出现了严重的大坑,破坏了这雅致宜人的景色。
再一次,妖冶男子欠揍的从坑里爬出来,小姿态还是那般欢快跑了来,还没靠近风君舞,就听隐隐泛着恼火的冷声调:“你到底要做什么!”
倏的,妖冶男子欠扁的表情一正,低低轻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风君舞扬眉,认真打量着可以说是陌生的帝九君:“吃醋?”
“一点点。”妖魅男子笑的从容,正色的奢贵眉目却不难看出丝丝小幽怨,风君舞见状觉得有趣:“所以你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让我记住你的蠢不可及?”
一个货真价实的魔,并且属性是男人,吃醋的方式不是直接武力凌驾,而是像个糟心的缺心眼犯二,以此来增加她对他的好感?这货脑回沟什么构造?
眯了眯眼,妖冶男子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道:“难不成真要我和你动手吗?本座是从来不打女人滴。”
此话一出,就见风君舞背后的离墨染脸色酱紫,暗骂一声:“忒能睁眼说瞎话了!”当初是谁让风君舞领教了一把古代版蹦极的?
眼尾一扫,风君舞将离墨染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由挑眉道:“难道你从未对我动过手?”
“动过。”笑着点头,帝九君笑的很好看。
“那这还叫不打女人?”
“本座自从娶了你便从良了。”
“所以?”
“你怀孕了,不管你怎么不对,本座都不打你。”
换言之,是不是她没怀孕就能和她一较高下?
似笑非笑的目光看了帝九君半晌,高贵冷艳的风君舞一挥手,离墨染顿时心领神会开口道:“四十一号公子请出列。”
蓦地,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只见四十一号公子愣是站在队伍中不出来,离墨染挑眉厉色道:“都聋了?”
众人看了眼那一个醒目的大坑,又看了看横竖都不像大力士却极具冷冶的风君舞,纷纷双手比划起来,大致都在说自己才疏学浅,不能达到女皇要求云云。
风君舞皱了下眉,不悦扫了眼一直站在旁边的帝九君,帝九君收到她不高兴的冷眼刀,则笑着道:“看我做什么?我又没威逼利诱他们?”
某女:“……”
离墨染看众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问道:“女皇还没问你们擅长什么,怎么便说无法达到女皇要求?”
其中一公子比划手语:“我等体魄孱弱,实在禁不起女皇一招,还望离相体谅。”
又一公子比划手语:“我等貌丑无盐,一无法与妖君王比肩,二无雄才伟略为国效力,三更无妖君王此地好体力,离相就不要打趣我们了。”
一个个长的很好,皆是被家族用药物毒哑的公子急急的比划手语表达恐惧风君舞的心情,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和有趣……
半晌,风君舞绷着绝艳的面容拂袖离去,只留下了被录取的雅俏公子。
人都走光了,所有人临走无不目光将怜悯的目光投递在雅俏公子身上,雅俏却漾着从容的微笑,一派气定神闲。
反观帝九君则笑的和善,似笑非笑对雅俏公子道:“聪明人,和本座做个交易如何?”
雅俏嘴角笑容渐浓,比划着手语:“成交。”
离墨染一头雾水,实在猜不出两人打什么哑谜,直到第二天风君舞问起雅俏公子,离墨染找遍了皇宫也找到,正欲说自己办事不利,却见妖冶男子惬意非常的走进来。
看他步伐雀跃,离墨染更是奇怪的抬眼,“姑爷来看主子?”
“不全是,本座是来告诉你,雅俏不会来了。”
闻言埋头朱批的风君舞猛然抬头,冷冷道:“你故意和我过不去?”
“我哪敢?”帝九君递给她一抹你冤枉我的眼色,“雅俏是你招进来的人,不过他忽然会说话了,便拜托我来告你一声,他不符合你的要求离宫了。”
风君舞:“……”
离墨染:“……”
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风君舞何等聪明,自然猜到是帝九君为天生是哑巴的雅俏恢复说话的,当即和帝九君动起手来,那架势绝不是用勇猛二字可形容的。
风云变色,道术飞洒。
两夫妻斗法斗了一天一夜,结果是把大半个皇宫摧毁的不像样子,最后以风君舞打败收场!
风君舞杵着神魔之镰,微喘的道:“这就是你说的不和怀孕的我动手?”
妖冶男子尴尬的搔了搔头,“冰块,我说是不和你动手,但也没说你都要宰了我,还不知道跑啊?”
风君舞:“……”
尼玛,以后她绝不相信帝九君嘴里吐出的半个字!
在她用尽办法,各种绝招都丢出来,居然坑爹的没碰到他一下,这货分明是早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却还装弱小!气死她了!
收了魔神之镰,风君舞冷着脸越过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尽办法把孩子弄掉!不然,生出一个和他一样的孩子,迟早会把她气死!
见风君舞负气离开,离墨染呐呐道:“姑爷,你就不怕主子一生气跑去魔界找妖神吗?”
“我巴不得她去。”
妖神一向不待见他,现在他居然不怕主子去找妖神,是以离墨染不由咦了一声:“怎讲?”
“你忘了念舞和思君也在魔界吗?”
额……,他到是把这茬给忘了,看妖冶男子笃定的模样,这是打算打亲情牌吗?
隔日,风君舞果真气势汹汹的回了魔界,一来便被两个粉妆玉砌的小家伙雷的石化。
“冰块娘亲你可来了,我们想死你了。”
两个粉嫩讨喜的孩子,一个像帝九君,一个像她,此时此刻粘腻的拉着她的手,欢快的往里走,风君舞觉得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一进大殿,妖神就发现风君舞僵硬的表情,不由慵懒的一笑:“和你家狐狸吵架了?”
风君舞:“……”
她能说是来求证点事情的吗?
见自家女儿对小外孙有些冷淡,妖神眉目一挑,屈指算了算,随后玩味的笑道:“原来如此。”
风君舞:“……”
“既然来了,便住下吧!那头狐狸一向粘你粘的紧,用不了多久就会来的。”
风君舞:“……”
您老真的知道,我来找你是做什么的吗?
话没说上几句,风君舞便被自家妖父丢下,随后两个喊她冰块娘亲的孩子也被他带走了。
诺大的魔宫,眨眼间只有她一个人了,风君舞突然有种来错地方的感觉。
抑郁的坐在池塘边,魔雾缭绕的魔界一切看起来如梦似幻,精彩纷呈的记忆里记载了太多的沾染血腥的辉煌与战绩,在她狂傲不羁的历程里,从未出现过跟爱情有关过的东西。
依照她往日的行事,就算记忆真的出了问题,断然不会再想起帝九君。
然而,不知怎地,她总是会想起这个人。
本以为来妖父这里会得到答案,结果她家实力靠谱,做人不靠谱的妖父玩了一把深沉,就一句“果然如此”打发了她,着实叫她无比郁闷。
心不在焉的撩了撩池水,清澈流光的水中忽然出现了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俊容,他眯着漂亮的凤眸,双手环胸站在了自己的背后,“真就那么讨厌我?亦或者,就那么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真的讨厌吗?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不确定,风君舞继续做闷葫芦不出声,帝九君到是自来熟的坐在了她身侧,声音清朗道:“你不愿回答也不要紧,因为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阻止你。”
“为什么?”
回眸一笑,男子笑的风华绝代,奢贵的眉目镀上了一层复杂的宠溺,有疼惜,有愧悔,也有莫名的小伤感,只听他淡淡道:“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宠你。”
风君舞:“……”
为什么她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沉默少许,风君舞终于扛不住帝九君过分灼热,且极具复杂的目光,“在一个民/主的国家,通常一个男人不管自己的妻子如何决定两人孩子的去留,都被大家定义为他不爱自己的妻子。”
“可你风君舞却永远不属于正常的范例。”
风君舞:“……”这是否说明她必须“特殊”对待?
看她艳容淡漠一片,以一种你是神经病的眼神看自己,帝九君深深叹了口气,想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却见她眼中染上了寒霜,不由低落的收了回来。“冰块,你能告诉我我哪里惹你讨厌吗?”
“你太二。”
帝九君:“……”
“你很强。”
“你不是常说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拥有你吗?”一听自己比她强都被风君舞嫌弃,帝九君顿时哭笑不得的反问。而风君舞的回答则是:“正因为你很强,让我有种想征服的欲望,却没有扑倒的心思。”
帝九君:“……”
清净被打扰,风君舞也没有聊天的欲望,便淡漠的离开此地,徒留帝九君在蹲在池塘边画叉叉,郁闷个没完……
第二天,苦思一夜的帝九君又变身跟屁虫,不论风君舞出现在哪里,他都噙着一抹友好的笑,傻乎乎的与她保持距离,不主动攀谈,也不故意犯二,硬是把自己当成了望妻石,可怜巴巴的跟前跟后。
风君舞一向喜欢安静,在没认识帝九君前,早已被妖神训练的身心强悍,所以就算有两个小家伙帮忙牵线,她还是冷冰冰的,全当看不见。
翻遍了魔宫的藏书阁,风君舞算是对所谓三界六道有所了解,同时也被未知领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妖神的教育一向是强者为尊,而风君舞征服了凡界,是那片疆土唯一的王,可那里终究是平凡人的天下,不及三界六道各种玄妙未接触的世界有趣。
津津有味的看着魔界随便一文钱就能买来的《三界六道通史》,风君舞平日淡漠的艳容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的帝九君也凑过来瞧了瞧,这一看不由计从心中来。
“妖界、天界、魔界、六道我皆是去过,你若想去我陪你,给你做向导如何?”
听言风君舞总算觉得妖孽男子不碍眼了,“好,就你陪我去。”
“想先去哪里?”
“妖界。”
“没问题。”
一锤定音去了妖界,第一天帝九君差点没把肠子悔青了。
迷蜂谷外围,一群蜂妖凶神恶煞追着一男一女,口里不停的嚷嚷:“恶徒哪里逃!伤了我族蜂王就想跑?”
无数马蜂针铺天盖地飚射而出,蕴含了道术的马蜂针在空中划出了各种色彩,交织成一片网,朝着前方御风而行的两人笼罩过去。
一路狂跑的两夫妻上气不接下气,其中那名比妖精还像妖精的惑人男子,见身旁女子因为急速御风而额头溢满了汗,不由皱了皱眉,再一次恨不得捶地砸天。
掐指成诀,九天战戟横空握在手中,妖冶男子头极为利落的一挥,九条凶悍霸气的腾龙直直撞上了后面的马蜂网,挡住了后面不计其数的蜂妖。
见状,妖冶男子转瞬一把抱住了身旁冷艳逼人,却面色微白的女子,旋即运行神行千万里逃之夭夭。
不分方向的狂奔了几天,确定再那群要跟他们玩命的蜂妖没追来,帝九君再放下怀中的风君舞,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没好气的数落道:“要不是你现在有了身子,爷一定打你屁股开花!”
风君舞:“……”
“呵呵,这和有身子有什么关系?”
忽然,一道清脆的嗓音悠然荡开,两夫妻登时眉目一凛,只见一男子笑眯眯的从不知什么树后走出来,第一感官此人玲珑剔透,长发以一枚蓝色翎羽束着,同色的袍子看起来清爽飘逸,十分舒服。
就在他行走间,帝九君顿时不分青红皂白丢出一颗试妖石头,只见一波波的光圈散开,在该男子头顶出现了一只苇莺,两夫妻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要不是蜂族便好。
“不愧是魔界出来的人,居然把堂堂的蜂王搞的绝育,居然又无礼的敢对我投试妖石。”男子话虽说的厉色,可神态举止完全看不出半丝火气,可见并未真的生气。
帝九君闻言不由笑道:“这位兄台莫怪,我夫妻二人游历妖界,不懂各族的规矩得罪了蜂族,被一路追赶也是不得已才会这般,还望多多海涵。”
“海涵不是不可以……”莺王话语转瞬变得好奇,“如果你们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把蜂王搞的绝育,我便原谅你们的无礼。”
倏的,一直没出声的风君舞脸色一僵,帝九君更是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其实一切都是误会,事实上我们帮蜂王绝育也是处于一片好心。”
“哈哈!”莺王一听顿时大笑不止,就算两人不清楚妖界的规矩和习俗,但也清楚蜂王是整个蜂族延续下一代的重要角色,这人却说帮蜂王绝育是处于一片好心,就算要骗人也找个好点理由吧!
“这位兄台莫笑,一切都是我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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